回到別墅以後,我直接去敲的寒姐門,寒姐還沒睡,問了一聲是誰。我說是我,她很快就給我開了門,開門以後,她見我站在門外愣了一下。情緒激動的突然抱着我。
寒姐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紗睡衣,傲人的酥.胸頂在我的胸口,軟綿綿的,鬧得我一陣臉紅。吱吱唔唔的說:“沒事了寒姐,我已經回來了,我現在有點事情想問你。”
寒姐莫名的有些嬌羞,愣愣的點了點頭,拉着我走進房間坐在她牀邊,寒姐坐的我很近,她身上有種特別迷人的香味,是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味道,還有一點點寂寞的味道。
我下意識的偷偷瞄了寒姐一眼,她也在看我,眼神裡透着一絲絲的曖昧,這讓我心裡面挺不安的,怕她會真的把我當成我爸,而因此愛上我,那事情可就複雜了。
我咳了咳嗓子,說:“寒姐,今天來ktv砸場子的那個刀疤男你認識嗎,他是什麼來頭,看起來還挺厲害的,是齊開的人嗎?”
寒姐嗯了一聲,接着說:“認識倒是認識,只是我跟他並不是一路人,所以很少有過接觸,至於他是什麼來頭,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爲他這個人向來獨來獨往,在縣城裡幾乎沒有什麼朋友,不過他確實跟齊開有來往,而且來往不淺,如果非要說是齊開的人,也未嘗不可。”
我暗自沉思了一會,聽寒姐這麼說,刀疤男應該和齊開脫不了關係,現在要想弄清楚這件事,也只有從齊靈靈身上下手,只要套住齊靈靈,不怕扳不倒齊開。
想了一會後,我起身跟寒姐說先回去睡覺了,寒姐突然抓住我的手,問我今晚是怎麼回來的,我笑了笑,說:“山人自有妙計。”
說完我直接走出了房間,回到自己房間以後,馬老六還沒睡,坐在牀上發呆,我輕聲輕步的走過去推了他一下,他被我嚇得一顫,幽怨的瞪了我一眼,隨後又突然對我怪味的笑了笑,說:“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難不成是已經給齊靈靈擺平了?”
我嘿嘿一笑,說:“那可不,我孫皓誰啊,騙騙這種小女生還不是手到擒來。”
後半也得時候,馬老六一直問我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追到齊靈靈的,其實這真的挺簡單,就三點,第一,堅持,第二,不要臉,第三,堅持不要臉,女生都喜歡有點壞壞的男生,只要你能讓她又愛又恨,那差不多事就成了,但是千萬別玩過火了。
第二天下午去跆拳道館以後,齊靈靈一見到我就躲着我,鬧得我莫名其妙的,當時丁嘉和喬晗都在,我也不敢亂來,只好裝作沒看見,後來等丁嘉和喬晗走後,我屁顛屁顛就去找齊靈靈了。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氣呼呼的問我昨晚幹嘛跑了,我差不多也想到了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我想了一會,胡亂編了個理由說:“不是,我主要是怕我們進展太快,我想給你多一點的時間考慮清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對不對?”說着我還特無恥的牽起她的手。
齊靈靈聽我這麼一說,還真以爲我是在替她着想,甜甜的笑了。
她笑的特別單純,我心裡面滿滿的都是負罪感,她也太傻了,我說什麼她都信,也都不問問我真的假的。
就在這時候,齊盛突然跑過來了,站在我和齊靈靈中間,硬生生的給我和齊靈靈隔開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恐嚇我說:“臭小子,你最好別打我妹的主意,當心我弄死你。”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在心底暗自冷笑了一聲,接着對着齊靈靈說:“靈靈,晚點我再找你。”
說完我轉身就走,不是我怕他齊盛,主要是齊靈靈在,我要是就這麼跟她哥幹起來,只會讓她左右爲難,我不能讓她覺得我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我得讓她覺得,爲了她,我願意低頭。
離開後,我去找了馬老六,拉着馬老六去外面抽菸,順便跟他交代了一件事,讓他晚上找點人給齊盛收拾一頓,馬老六一聽要幹齊盛,渾身是勁。
晚上的時候,我沒有跟丁嘉他們一起回去,丁嘉直到現在還不知道我跟齊靈靈勾搭上了,這事也不能讓她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準沒什麼好事。
等齊靈靈出來後,我就拉着她出去玩了,陪她逛街吃飯看電影,我還特地買了一大束玫瑰送給她,當時她可高興了,估計她長這麼大,還沒男生給她送過花,不過話說回來,我還從來沒對哪個女生這麼好過,包括陶純。
反正之後的幾天,我只要一沒人影,準是在陪着齊靈靈,7月25號那天齊靈靈過生日,這事我事先都不知,還是馬老六告訴我,至於他是從哪裡查出來的,我也不知道,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這是一個好機會,能給她哄上.牀的好機會,當然我不可能這麼做,最多也就是給她點驚喜,促進下感情。
7月25號這天晚上,我先去買了一束玫瑰,事後約齊靈靈出來,帶着她來到我和馬老六事先安排好的地方,那是縣城外的一處空曠的野地。
等我帶着齊靈靈過去以後,頓時漫天的煙花,在我們面前擺着一個用蠟燭圍成的心型圖案,這些都是事先早就已經安排好的。
雖然說招式有點老套,但是女人都是感性的,特別容易觸動,齊靈靈自然也不例外,當時我都感覺她要哭了,直接撲在我懷裡,說:“小皓,謝謝你!”
我抱着她笑了笑,說:“說什麼謝謝,顯得多見外,你是我女朋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話剛說完,她突然擡起小腦袋,輕薄的紅脣突兀的送到我嘴邊,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沒有反應,直接愣住了,之後心就開始慌了,又開始糾結起之前的那個問題,這麼騙她真的好嗎。
我不知道,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現在這情況如果選擇放棄,那就好比你現在屎漲了,褲子都脫了,突然有人搶了你的馬桶,不讓你拉屎,嗯,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
我們在一起膩了很久,送他回家以後,我上了馬老六的車,馬老六一直都跟在我們後面,我上車以後,馬老六突然就跟我說:“我說耗子,你還真是不怕死。”
我還以爲馬老六說的齊開,所以就笑了笑,說:“我是人,他齊開也是人,有啥好怕的。”
馬老六擺了擺食指,說:“我說的可不是齊開,我說的是嘉姐,這事要是被嘉姐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我想都不敢想,你敢想嗎?”
我直接被馬老六問住了,沉默了好一會,才搖頭說:“我不說,你不說,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馬老六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那可就不好說嘍,女人可都很敏感的。”
馬老六說的我一陣心慌,回到別墅以後,別墅裡還亮着燈,我和馬老六輕聲輕步的往大廳裡面走,生怕被丁嘉逮個正着,就在我們已經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前的時候,丁嘉突然就出現了,冷冰冰的看着我,對我勾了勾手指,說:“孫皓,你跟我出來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愣了一下,硬是擠了一點笑容,說:“嘉嘉,現在已經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丁嘉冷哼了一聲,傲慢的說:“我讓你來你就來,哪那麼多廢話。”
說完她徑直的就往別墅外面走,我猶豫的看了一眼馬老六,馬老六對着我聳了聳肩,竊笑着回房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懷着萬分不安的心情跟了出去,出去以後見到丁嘉站在水灣邊等着我,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每一步都走的十分忐忑。
等我走過去以後,叫了一聲嘉嘉,丁嘉回過頭對着我莫名的笑了笑,笑的特別慎人,讓我再靠近一點說話,我猶豫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
當我站在丁嘉旁邊的時候,丁嘉突然面色一改,在我猝不及防間,猛地給我推到了水灣裡,氣憤的指着我罵了一句,說:“孫皓,你丫的現在就是一混蛋,自己好好清醒清醒吧。”
我在水裡撲騰着,愣神的看着丁嘉,想說她神經病來着,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我總覺得丁嘉這話裡有話,不單單是因爲我勾搭齊靈靈才生的氣。
丁嘉走後,我跟個落湯雞一樣從水裡爬上來,爬上來後就坐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發呆,丁嘉從來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尤其是在感情方面,難道她已經知道我勾搭齊靈靈,只是爲了利用齊靈靈而已,所以她纔會生這麼大的氣。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可是又是誰告訴她的呢,事情現在似乎已經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反正不管怎樣,當時我是真的很氣憤,一晚上沒回去睡覺,天亮以後,我就直接給齊靈靈打了電話,說我受傷了,叫她出來陪我會,她一聽我受傷了,真的很着急,匆匆忙忙就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