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總裁好專制 父子對決
“謝謝蕭煌叔叔。”從車上下來,小小的無邪揹着自己的小揹包,瀟灑的甩手,蕭煌擔憂的問:“你真的可以一個人搞定嗎?要不還是我跟你進去吧。”
無邪驕傲的昂着頭,豎起大拇指的道:“我已經全部搞定了,放心吧。”
蕭煌看着無邪,無奈的點頭:“那好,我在這裡等你。”
蕭煌和無邪當然是沒有去遊樂場,無邪約了陸少祁,說到底兒子要整治自己的老爸這種事情,蕭煌是不太支持的。
所以無邪來拜託他的時候,他第時間就答應幫助他了。
……
好吧,似乎是哪裡不太對勁,不過兒子與老爸對決聽起來就很有趣不是麼。
他倒是很想想看看陸少祁被自己兒子整治是什麼樣子,他還打算助陣無邪來着,但是這小傢伙胸有成竹的說男人要面對面單挑才行,所以就打算一個人展開戰鬥了。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最終蕭煌還是沒有進到咖啡廳裡面,而是默默的坐在車上等消息。
無邪剛一進咖啡廳的時候,還有人誤會他是誰家走散的孩子上來詢問。
無邪稚氣的看着對他笑的如花一樣的大姐姐,禮貌的道:“姐姐,我約了人,一位姓陸的先生。”
那個服務生愣了一下,一時間沒辦法反應,剛纔的確是有位姓陸的客人在,是那個人的孩子嗎?看起來倒是很像,但是他爲什麼會說預約?
俯身下來,服務生問道:“小朋友,你在找你爸爸嗎?他在這邊。”
無邪嘟嘴不高興道:“我姓司徒,是我媽咪的兒子,我只是和他有預約而已。”
服務生更加的不知所措了,這小朋友怎麼看也只有四歲的樣子,但是說起話來卻完全不像是四歲啊。
正在這個時候陸少祁走了過來,俯瞰着無邪道:“很準時嘛。”
無邪看了一下表道:“你也很守時嘛,座位在哪裡,啊對了,姐姐,請給我牛奶,謝謝。”
服務員看看陸少祁再看看無邪,看看無邪再看看陸少祁,一大一小英俊的兩個人,爲什麼之間會有這樣奇怪的氣氛啊!
在座位上座坐好,無邪把自己的小書包放到了一變,拿到服務生端來的牛奶喝了一口,無邪嘟着嘴道:“談談吧,你打算怎樣從我手裡把照片贖回去。”
陸少祁雙臂環着胸,看着這個小鬼,再看看窗外道:“蕭煌送你來的?你媽咪不知道你來找我嗎?”
無邪冷哼:“爲什麼要讓我媽咪知道,你別想拿我媽咪壓我,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陸少祁點頭,笑道:“那你說說你怎樣才肯把照片還給我?”
無邪想了想,一副天真的樣子道:“勒索什麼的當然是要錢了,不給錢你就要離開我媽咪。你不看偶像劇啊。”
陸少祁嘴角抽搐,這個小鬼是偶像劇看多了吧。
挑眉,陸少祁不不急着攤牌,只是不緩不慢道:“錢的話你想要多少?”
無邪低頭想了想,這個男人自從自己出生以來就不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周就是他的生日了,他還從來沒有收到來自父親的禮物呢。想着有些委屈,無邪伸出四個手指的道:“四個億!”
陸少祁端着咖啡剛要喝,聽到無邪獅子大開口頓時瞪大了一雙動人的桃花眸。
“喂,小鬼,你知道四個億是多少錢嗎?”
這個小鬼到底是哪裡學來的這種敲詐勒索的方式,一開口就要價這麼多。
無邪的小手按在桌子上,把四個指頭努力的向他面前遞去,粉嘟嘟的小臉上全是認真:“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四個億,要不然就離開我媽咪!”
陸少祁挑眉,放下咖啡杯子挑眉:“果然是AEN未來的總裁,獅子大開口的架勢擺的真足。喂小鬼,你知道你現在的做法給你媽咪惹了多大的麻煩嗎?”
無邪把揹包向桌子上一放道:“照片在這個揹包裡就有,你不要嚇唬我,我纔不怕呢。”
哼,他纔不怕他的恐嚇。
陸少祁是真的不想和小鬼計較,但是怎麼辦,要和司徒婉在一起,首先就得要先接受這個小鬼。
爲了防止他以後再胡來,就必須要先馴服他了。
雖然他討厭司徒婉和其他人的孩子,但是他可以忍,但也不代表這個小鬼可以蹬鼻子上臉。
收起笑容,陸少祁冷聲道:“你用的那兩個軟件都是我弟弟陸喬做的,別人追蹤不到地址,我弟弟可是能追蹤的到的,我已經知道你的地址了,到時候如果我交給警察,你雖然小但是你媽咪要替你承擔後果。還有這個。”從口袋裡拿出錄音筆,陸少祁道:“你這麼小就出來勒索,警察不會把你怎麼樣,可是你媽咪會因爲教唆罪名被抓。”
無邪愣了,他雖然很聰明但是薑還是老的辣,他怎麼能聰明的過他老爸。
扁嘴小嘴被陸少祁這一段搶白嚇的小臉都白了。
“你、你騙人!”
陸少祁聳肩:“那你就當我騙人好了,我現在就去警察局,到時候你媽咪被抓走,你也要分託付給黑心老巫婆養着。”
“我、我纔不相信你,壞人!我媽媽纔不會和你在一起呢!我媽媽有我就夠了!”無邪大叫。
這種壞爹地他不要了不要了,他纔不要媽咪和這種壞人在一起。
陸少祁也生氣了,司徒婉一個人待大他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這種小鬼還說什麼有他就夠了,一個人帶孩子有多辛苦他不知道,但是他還清楚的記得父母去世自己帶着陸喬時有多辛苦。
臭小鬼,別任性了!
陸少祁挑眉:“我就是壞人怎麼樣,告訴你小鬼,你媽咪我要定你,最好乖乖的把照片刪掉,還有以後要聽我話,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媽咪把你扔掉。反正你爸爸司徒洛已經不在了,你媽咪不要你的話,你就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了!”
陸少祁說完之後就看到無邪兩隻眼睛此刻已經淚汪汪的了。陸少祁怔了一下,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對一個孩子說的話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