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小姐的縱情
在司徒婉眼裡,陸少祁說的這並不是什麼戀人,以分手爲前提的戀愛算什麼戀愛,那只是交易而已。
他在拿感情和她做交易,因爲他覺得自己不可能娶一個有兒子的女人,所以他就想趁着現在新鮮佔有她,然後在不需要的時候甩開她。
這麼卑鄙無恥的想法,果然是陸少祁固有的冷酷思維。
冷冷的笑着,夜風冷冽中,就算司徒婉有金剛不壞的心,就算有曾經的溫情脈脈,司徒婉還是覺得心裡一陣刺痛。
陸少祁,我是你曾經最愛的女人,曾經你許過一生的女人,如果只是爲了來做這種隨時都要離開的泡沫情人,我爲什麼還要這麼執拗來找你傷害我,我又不是沒人要。
陸少祁挑眉,想了想司徒婉的話道:“也不太對,如果我們能一直保持着感覺,最後也有可能結婚,但是機率不太大。”畢竟她帶着孩子,一個別的男人的孩子,要他接受未免太強人所難,想了想陸少祁又補充道:“如果兒子放在你前夫家養,只有你嫁給我,我倒是可以接受。”
司徒婉勾脣輕輕一笑,堅定的視線直直的看着他道:“不必了,陸總裁的美意我並不想接受。第一,我並不是陸總裁想的那樣沒有人要,相反,正如你看到的,我的男人緣還不錯。其次,我說過了,我討厭陸總裁,所以並不想和陸總裁交往。”
司徒婉說完,不等陸少祁再多說一句話就進了別墅,陸少祁站在歐式花紋雕刻的黑色鐵門外,皺眉眉頭叫:“喂,司徒婉,你站住。”
司徒婉哪裡肯站住,腳步邁開一步一個腳瀟灑的向前走,毫不停留。
這個死男人沒有節操也就算了,現在竟然又把以前那套搬出來了,好不容易改好的那一點,現在又走回去,越來越惡劣。
哼,還當她是以前的司徒婉,被他玩弄在手掌心啊,今天早已非昨日了好嗎?
回到別墅,司徒婉發現蕭煌竟然沒有回來,心中不免有些驚愕。按道理說他應該回來的比自己早。
“又跑到酒吧廝混了吧。”搖頭,司徒婉沒有多想。
蕭煌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分寸,她倒是不多參與,他多出去一下也好,說不定還能找到個如花美眷呢。
司徒婉想着就要回房間洗澡,剛走沒幾步仍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司徒婉拿起啦一看還是陸少祁,狠狠的關機了。
討厭的男人,去死吧!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暗中下定決心,司徒婉做了決定,明天就去收購公司,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公司,和陸少祁對着幹。
別墅外面,被司徒婉當頭一棒擊中的陸少祁,煩躁的抓了抓漆黑的發。
“該死的!我的提議又哪裡不好了!這女人怎麼這麼難搞定。”看着別墅裡的燈依次亮起,陸少祁知道今天司徒婉是不會出來了。
回身上車,陸少祁開着車向家走,一路上都在鬱悶。
這一夜,司徒婉泡了個澡,做了周全的打擊陸少祁與陸氏的計劃,安穩的一覺到天明。這一夜陸少祁徹夜都在煩惱怎樣搞定司徒婉。
但是這都不太打緊,打緊的是另外一邊。
清晨在晨光中醒來,安琪捂住劇痛的額頭,呆呆的做起來。
不算陌生的地方,不算陌生的裝潢,但絕對不是她家。想了想,安琪恍然自己在帝國酒店。但是奇怪的是,她昨天晚上明明是在酒吧的啊,怎麼會在酒店。
昨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只記得和蕭煌一起去喝酒了,然後喝了不少,再之後兩個人就聊天,接着就不記得了。
甩甩頭,視線向着一旁望去,安琪的眼眸裡落下一張英俊的臉。那張臉真的很英俊,棱角分明,五官深邃,有讓人爲之尖叫的動人。這種人就該在熒幕前接受萬千粉絲的尖叫聲與歡呼聲,而也的確是這樣的。
安琪的大腦當機了三秒,哆嗦的掀開自己的被子,在看到自己渾身赤裸外加滿身吻痕的瞬間,安琪驚叫出聲:“啊!!!!!”
動聽的女高音,在這個早晨勢如破竹的刺入蕭煌的耳朵。一下子從安穩的夢裡驚醒,蕭煌做起來嚴肅的張望:“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安琪的視線落在他勻稱健碩的身體上,臉頓時一紅,緊緊的裹着被子,安琪擰着脣憤怒的罵道:“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蕭煌定睛看了下,發現四周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只是千金大小姐被現在的狀態驚到了而已。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意:“我對你做的就是你看到的這一些,需要我詳述一下,昨天晚上我是怎樣把你推到然後把你……”
“你閉嘴,變態!我要找律師!”安琪驚叫,心中懊悔萬千,這個該死的男人是司徒婉那邊的人,她、她、她太大意了。
蕭煌挑眉,邪氣的笑:“是嗎?你要找律師,要高我嗎,那先解釋一下,爲什麼我身上有你嫣紅性感的脣印,還有你的吻痕呢?”
蕭煌說着掀開了被子,狂*野的把裸*露的身體露出給她看。
“啊!”安琪臉色懵的紅了,伸出手捂住臉部去看他那裡驚人的尺寸,還有大腿上的脣印。
蕭煌輕笑:“爲什麼這個時候這麼害羞,明明昨天晚上那麼熱情。”
安琪這樣性感的尤物,在牀上會發瘋也是蕭煌預料到的,只是蕭煌料到了她的惑人,卻沒想到她的性感那樣致命。他一直和她做到凌晨都仍不覺得疲倦,甚至食髓知味,被她勾的魂都要沒了。
把臉埋在手心裡,安琪覺得丟臉死了。她一向就是喝醉了酒瘋起來什麼都做,昨天晚上一定也是做了很多丟人的事情。
她想起以前面對陸少祁的事情,面對偷情的刺激,她就是放蕩不堪的模樣只覺得很後悔。青春年華如果不那麼放蕩,現在也不會被蕭煌看輕。
咬着脣,安琪忍不住哭了起來。
蕭煌聽見她小聲的噬泣,嚇了一跳。
“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