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總裁好專制 我要主動進攻了
“好久不見,少祁哥。”
“是啊,三年了吧,英國好玩嗎?”
“還不錯,只不過英國的男人太過紳士熱情我不太喜歡,還是少祁哥這種冷酷型比較合我的口味。”
“那真是我的榮幸。”
一遍遍的看着表,在高級餐廳裡和外表俊美的兄妹一起共進晚餐,陸少祁卻並不覺得這是件快樂的事情。
好友盛情難卻就一起來吃飯了,但是陸少祁心中還是掛念着司徒婉的事情,那個女人在醫院身邊沒有個照顧的人,晚飯怎麼解決?而且最麻煩的是身邊還有個拖油瓶,小孩子最少唧唧歪歪的又怕餓又怕沒人陪着玩了。
安琪優雅的品嚐着甜品,見他一直在看錶,別有深意的問:“少祁哥趕時間嗎?一直在看錶,還是和我一起吃飯太無聊了。”
陸少祁收起手臂,紳士的笑:“沒有那種事情,只是習慣而已,我們繼續吧。”
反正已經快吃完了,陸少祁不想在這個時候把進餐弄的不愉快。
安琪心裡知道陸少祁在估計是要去看司徒婉,不過,悄悄的看了一下表,安琪嘴角勾起狡猾的笑。她可是不會那麼輕易放人的。偷偷喵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安城瞭然的苦笑。
這個眼神的意思非常的明顯,那就是要他給陸少祁和她製造機會。
真是的,這種事情他爲什麼一定要聽自己這個任性的妹妹的啊,無奈如果不聽她的,她就會把自己的以前的情史全部抖給自己那個老婆。
舉起酒杯安城道:“來,我們乾一杯吧,難得我可愛的妹妹從英國回來。”
安琪有些爲難的咬着脣:“哥,你知道我一向不勝酒力的。”
“這說的什麼話,今天高興,喝醉了也沒關係,我送你回去就是。”
陸少祁在一旁看着已經進行到尾聲的餐飲,也舉起酒杯道:“喝吧,這裡也沒有外人。”
趕緊喝完他好走,最好喝醉了讓她哥把她送回去。
說完陸少祁倒是先乾爲敬了,安琪擰脣一笑也跟着喝了。
陸少祁滿心打着算盤,但是就是沒算好安城喝完酒沒幾說幾句話就忽然接了個電話,然後回來說自己的老婆忽然打電話叫他回去,拜託他送自己的妹妹回家。
看着已經開始暈乎乎的安琪,陸少祁臉色很不好,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叫了代駕,陸少祁將安琪扶上自己的車。夜色中車子駛上跨海大橋,海平面燈光閃爍,車子上放着輕緩的音樂,安琪靠在陸少祁的肩膀上,閉着眼睛汲取他身上的冷香。
有多少年了,她沒能靠近他,碰碰他,曾經美好純淨的兩個人,到最後變得那樣支離破碎,十八歲那年,他溫柔的笑臉,她依然記得。
安琪忽然覺得很滿足,感動的想哭。已經夠了,真的已經夠了,能有像現在這樣的日子存在,哪怕最後她真的輸給司徒婉,也不狼狽。
“你在哭嗎?很難受嗎?”陸少祁冷淡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安琪擡起纖細的手指擦乾眼角的淚水,低聲喃呢:“沒有,沒有很難受。”
一直都下車,陸少祁站在她家別墅面前,終於鬆了口氣。
“好了,進去吧,好好休息。”陸少祁說着,思緒又不知不覺的飄遠了。
終於可以去醫院了,已經八點半了,去了之後還不知道要面對那個女人怎樣的威脅。不得不說司徒婉是個很會威脅人的女人。
仲夏夜花香飄散,安琪緊緊的攥着手裡的包,忽然開口:“少祁哥。”
陸少祁挑眉:“怎麼了?”
安琪仰起頭,猛地在他脣上快速的親吻了一下,咬着脣道:“少祁哥,我、我是比較喜歡主動進攻的類型,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希望少祁哥認真的考慮我,我還會發起進攻的。再見。”
安琪說完轉身就跑了,留下一臉錯愕的陸少祁。
打開門躲到家裡,安琪撫住心口,感受那裡傳來的激烈跳動,曾經消失的感覺又回來了,她知道那是真正的戀愛的感覺。
她似乎已經過了衝動的年紀,但是看着他那樣動人的面容,用彷彿一切都有可能的平靜樣子,她就覺得,如果是這個人,讓她再犯多少次傻都可以。
而在門外,陸少祁怔了好一會兒才擦拭了下嘴角,遺憾的挑眉:“真是個美女,又大膽熱情又可愛,最重要的是身材也夠火辣,可惜,太可惜了。”
一邊說着可惜,陸少祁一邊坐上車對代駕道:“去醫院,快一點。”
至於可惜什麼,沒有人能猜透。
車子一直開向醫院,下了車陸少祁匆忙的直接去了VIP病房,急切的拉開房門,陸少祁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來晚的,是因爲——”
磁性的聲音戛然而止,看着護士正在給病牀撲上整齊的白牀單,而房間裡透出顯然人去樓空的氣息,陸少祁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小護士看到一個大帥哥站在門前,急忙熱切的問道:“請問您找哪位?”
陸少祁冷聲問:“我想知道住在這個病房裡的司徒婉女士去了哪裡。”
小護士瞭然的一笑:“哦,您找司徒女士啊,不好意思,司徒女士已經於今晚出院了,有幾個小時了。”
說起來司徒女士的兒子真的好可愛啊,長得一雙桃花眼,就像是……就像是門前站着的這個人一樣。
小護士再擡頭,看到陸少祁那張嚇人的黑臉渾身打了個哆嗦。好、好可怕啊!
陸少祁的臉當然會難看,他焦急的趕過來卻被告知司徒婉已經出院了!那他是爲了什麼特意要趕過來啊!
憤然的轉身,陸少祁掏出電話打給司徒婉。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該死!”
好,很好,那個女人竟然給他關機了,非常的好,看他找到他要怎麼收拾她。
撥打了金銘的電話,電話一通陸少祁就咆哮了起來:“金銘,我給把司徒婉找出來!不然你就等着被扣工資吧。”
不等金銘說什麼,電話就‘嘟嘟’的一聲掛斷了。握着手機,金銘悲苦無比。
他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每次都是他遭罪。這是遷怒啊總裁,這絕對是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