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總裁好專制 甜蜜的欺負
陸少祁輕笑,牙齒在她白皙的脖頸處研磨:“你又調皮,我們馬上就會結婚。我們現在只是提前開始了婚姻生活而已。”
陸少祁手說着,更加過分的像是她柔軟的胸|部揉捏而去,司徒婉害羞的反抗:“少、少祁,這是廚房。我、我還在做布丁。”
陸少祁挑眉:“不行,我現在比起布丁,更想吃你。”
她這樣秀色可餐的站在自己面前,陸少祁早就忍耐到極限了,他想要她,現在。
大手穿透過襯衣解開他的胸*衣,陸少祁灼熱的大手撫摸上她柔軟的胸*部,對着她柔軟的櫻桃輕輕揉捏。
“吾——”被男人霸道火熱的手掌撩撥着,司徒婉禁不住發出細小的呻*吟聲。急忙捂住嘴巴,司徒婉臉色通紅的抗拒道:“少祁,這裡……”
陸少祁伸出手將她身上的圍裙扯掉,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在廚壁上,整個身體都貼在她身上邪魅道:“小婉,我們來預演一下美好的新婚生活吧。”
司徒婉忍不住伸出手錘他,嬌嗔的罵:“變態,這是什麼預演。”
陸少祁洗邪魅的將她的胸*衣扯下來,笑着俯身在她的脣上輾轉:“美麗可愛的新婚妻子正準備給丈夫做甜點,可是欲|火|焚|身的丈夫只想着把美麗的妻子吃下去的預演。”
紅豔的脣被撬開,霸道性感的薄脣狂野的激吻着司徒婉,陸少祁在她脣齒間搜刮着她的香甜,勾引着她的香舌與他糾纏,不給她一分反抗的餘地。
白色的襯衣順着肩膀撩人的半掛在她身上,陸少祁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後進攻她柔軟的花田。開始的時候司徒婉還害羞的閃躲,但是陸少祁的進攻太過火熱,司徒婉只覺得彷彿要被他的熱情融化掉了一般。
脣齒間拉開淫靡的銀絲,陸少祁舔着動人的性感薄脣,俯身在她的胸前繼續親吻向下。
“嗯啊……少祁……”迷離的呻*吟,司徒婉媚態畢露。
她襯衣垂在身上,現在這個樣子撩人無比。陸少祁被她撩撥的性|欲高漲,狠狠在她的胸|部上抓了一下:“下面也已經洪水氾濫,我要進來了。”
單手擡起司徒婉白皙的美腿,陸少祁挺身一下子進入她柔軟嬌嫩的穴*道里,全根沒入。柔軟溼熱的緊緻穴*道將他緊緊的包圍住,司徒婉抱住他,仰頭呻*吟。
“吾——”
陸少祁攔腰抱住她,貼在她耳邊沙啞的喃呢:“小婉,你夾得我好緊。”
司徒婉將頭埋在他身上,悶聲道:“我纔沒有,你這個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陸少祁抱住她,在她身體裡緩緩的動作起來:“這是最甜蜜的欺負,不是嗎?小婉喜歡被我欺負嗎?天天晚上這樣欺負你好嗎?”
他的巨大摩擦着司徒婉的內壁,頂端擦着內壁裡一點突起,激得她渾身酥麻。
“恩啊……少祁,太激烈了,那裡,不要——”
“小婉真愛撒謊,明明就舒服的咬緊了我,還說不要,是想要纔對。”
司徒婉水眸如絲,被他做的渾身無力,陸少祁乾脆抱起她來,壓在廚房的壁櫥身上,讓她整個身體都倚靠在自己身上。
這個動作,讓陸少祁的那裡更加深入司徒婉的體內。
“啊啊,好深吾——不要……”司徒婉甜膩的呻*吟不斷刺激着陸少祁的耳膜。
陸少祁用力的深入她體內,咬着她的耳珠邪魅的含着嘴裡:“好深嗎?小婉最喜歡深入了不是嗎?要不要更深?”
司徒婉被他調戲的臉上飛滿紅霞,有些微惱的用力咬在陸少祁肩膀上,司徒婉恨恨道:“快點做啦,壞蛋!”
陸少祁被她罵,故意停下來裝作一臉憂傷的樣子的道:“你一直說不要,會讓我覺得我讓你不舒服,還怎麼繼續。”
他的巨大還放在她的體內,火熱的細細研磨着她,就是不給她。內壁裡有細細的癢一直傳遍全身。
司徒婉瞪着他,心中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還是無奈被他吃的死死的。
無可奈何的抱緊陸少祁,司徒婉咬着脣,羞怯的在他耳邊小聲道:“老公,我很舒服,繼續好不……啊。”
最後一個‘好’字還沒有問出來,陸少祁已經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抱緊她用力的重新做起來。
真是的,司徒婉這女人明明這麼清純害羞,卻竟然說出這麼撩撥人的話。
在她身體裡深入淺出幾百下,陸少祁用力的進入到司徒婉的身體最深處,將自己的火熱全部噴撒在司徒婉的體內。
兩個人同時到達了高|潮,陸少祁停在她身體裡,卻並沒有第一時間拔出來,在她體內享受着激|情後的溫存,陸少祁捧起司徒婉被汗水浸溼的面容,如捧珍寶一樣,薄脣輕碰她的脣。
“小婉,謝謝你來到我身邊。”
司徒婉望着他,稍微有些疲憊但是很幸福的笑:“也謝謝你把我帶到你身邊。”
兩個人對着人,額頭頂着額頭都笑了,命運如此的厚愛,讓他們遇見並相愛。能這樣牽着手彼此誰也不放開,人生已經沒有留下什麼遺憾了。
“我抱起去洗澡。”
“啊,我的抹茶布丁都讓你搞砸了,冰淇淋化掉了啦壞蛋。”
“哈哈哈,乖,不要生氣了。我吃到了,比吃到什麼都幸福。要不要……再來一次?”
“你走開啦!啊,不准你硬!”
在浴室裡又被陸少祁這個毫無節制的禽*獸做了一次,司徒婉被抱上牀的時候已經筋疲力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陸少祁把她嬌柔的身體放入被子裡,自己也跟着上牀。擡起手,陸少祁剛要去摟司徒婉,司頓時引得她張開了一口白牙。
“我警告你,我要自己睡。你別碰我,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咬你。”
陸少祁揚起自己標準的天使笑容,一副純良的樣子:“小婉,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來,到我懷裡來。”
“想都不要想!”裹緊被子,司徒婉纔不吃他這一套,閉上眼睛道:“你敢靠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