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拒絕
司徒婉握着杯子的手一下子緊了起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司徒婉梗着脖子狡辯:“誰緊張了,我纔沒有緊張!我是看到了這麼好看的風景有些激動。”
司徒婉說完就有些想逃,和陸少祁單獨在一起對她來說果然有很大的壓力。她沒辦法控制好自己的心跳,也沒辦法讓自己不緊張。
不行,得在他說出更加戲弄自己的話之前逃開。司徒婉想着,腳已經向拖鞋上套了。
然而出乎司徒婉的預料,陸少祁揚起冷酷高傲的下巴,冷磁性的聲音在空氣中四散飄揚:“不用狡辯,我知道。只不過是月亮太好,氣氛太好而已。關上燈會好一點吧。”
陸少祁說完,也不徵求司徒婉的意見,隨後就把燈給關了。一時間四周都變的昏暗,只有巨大的落地窗照射進月亮的清輝。
今晚的月亮很圓很好看,黑暗中陸少祁的聲音又一次靜靜傳來:“這樣在我身邊,你就不害怕了吧。”
司徒婉看着他,月色下那張冷峻的臉,有些落寞。
司徒婉擰着脣把將要起身的身體,重新陷入巨大的沙發裡。捧着微涼的威士忌,司徒婉沉默了。
陸少祁的落寞她不懂,就如同她也不懂這個男人爲什麼會以爲自己怕他一樣。
她張張口想告訴他,自己不怕他,可是卻說不出口。說出來,心事就會被探究到。
司徒婉擰着櫻脣,鬱悶的又一口將威士忌喝光。陸少祁也不多說什麼,給她倒滿酒。
空氣裡一開始只有音樂流淌,然而不知道誰先開了口,沉默被打破。司徒婉與陸少祁像是兩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聊起了天。
有一搭沒一搭的,兩個人像是老朋友一般聊着一些可有可無的話題。
“陸少祁,你什麼時候做上陸氏總裁的啊。”
“十九歲的時候。”
“這麼年輕啊。”
“那當然,我是英雄出少年。”
“司徒婉,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夢想成爲香薰師的?”
“大學的時候,我本身不是什麼美女,所以也很羨慕那些明星模特,我又是植物學的,所以就想着創造自己的童話王國,做自己王國裡的公主,很蠢吧。”
“是很蠢。”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但是有夢想的司徒婉很美。”陸少祁說着,視線鎖住了司徒婉。
那雙漆黑的桃花眼裡含着司徒婉看不懂的情緒。寂靜的黑暗裡,司徒婉只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威士忌的酒勁上來了,司徒婉覺得頭暈目眩,臉上也緋紅一片,連思緒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這樣曖昧的氣息,讓司徒婉不知所措。她很怕繼續待下去會犯錯誤,急忙站起道:“我、我去看看時間到了沒。”
司徒婉說完就站起了起來,緊張的向外走,然而沒走出去一步,嘴角就踩在了右腳的脫鞋上,司徒婉整個人都向前傾倒。陸少祁急忙伸出手拉她。司徒婉被強大的後動力拉扯住,整個人又向後倒下去。
好似不死的坐在了陸少祁的身上。那個瞬間,司徒婉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乾脆挖個土墳把自己埋了。
陸少祁的大手扣在她的腰上,灼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傳到司徒婉的身上,司徒婉的大腦一瞬間的死機,各種十八禁的畫面從腦海裡飄過。而且悲劇的都是女撲男的場景。
嗚嗚,這樣下去,她不想撲倒陸少祁,不想做色*女。
司徒婉被自己給嚇的不輕,手忙腳亂的掙扎:“對、對、對不起!”
陸少祁皺眉:“別動。”
司徒婉根本聽不進去他說什麼,手忙腳亂的掰着他的手:“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對、對不起!”
陸少祁被她掰的惱了,手臂強而有力的一把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接着又將她放在沙發上,整個人俯在了她身上。
司徒婉嚇的雙手縮在胸前,大大的水眸眨了眨,吞嚥了下口水緊擰着脣不敢看陸少祁。
這個動作,實在有些不太好。
司徒婉屏息大氣都不敢出,陸少祁俯瞰着她,聲音低沉:“司徒婉,你怕我嗎?”
司徒婉搖頭。
“司徒婉,你還愛蕭煌嗎?”
司徒婉緊緊的擰着脣,很緩慢的搖頭。
陸少祁的臉靠近了許多,英俊的臉魅惑無比。
司徒婉呼吸急促,不知道該如何動作,陸少祁的薄脣湊在她的脣邊,纖長的睫毛幾乎要刷到她的臉頰了。他湊在她脣邊,用沙啞的聲音喃呢:“那麼,就算我現在這麼做,也不會害你傷心對嗎?”
陸少祁說完,低頭吻上了司徒婉的脣。夜色濃濃,A市沉浸在安靜的街燈中,在可以看到摩天輪與海平面的窗口,陸少祁忘情的吻着司徒婉。
那樣專注與霸道,又帶着細膩的溫柔。他掃過她口腔裡每一寸肌膚,像是要將她的一切都攻陷,事實上,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長長的深吻結束,陸少祁擡起手解司徒婉的扣子。
司徒婉呼吸急促,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最後一絲理智一般,聲音甜膩:“不要,我、我還有工作。”
陸少祁湊到她面前,細碎的吻種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現在不要談工作,真的要拒絕,就說你討厭我碰你。”
火熱手掌解開她的扣子,撩起她的裙子,將她的內褲扯下來。司徒婉一直提醒着自己不行,不可以。
可是身體卻像不是自己的,完全受控於陸少祁。一直到陸少祁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緊緊抱着她,帶着她一次次攀升上快感的頂峰時,司徒婉才發現她渴望被這個男人擁抱着,渴望着他溫暖的體溫,她說不出拒絕的話是因爲,她喜歡陸少祁,喜歡上了這個壞男人。
夜之帝王,有魅惑的面容,磁性的聲音,有這樣強而有力的手臂,也有深深吻住她,不容忍她拒絕的脣。
是誰說,愛上壞男人的女人都在犯賤。
抱着陸少祁,在心被狠狠刺痛的時候,司徒婉終於明白爲什麼她們要犯賤,要愛上這樣一個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