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你嚇到我了,我以爲是父親又回來了呢。”Antony心有餘悸的撫了撫胸口,像是小媳婦受到驚嚇,極其需要安慰的模樣。
“差不多。”
“什麼?”什麼叫做差不多……多麼別有深意的一句話,Antony一時沒有聽懂。
“是老爺讓我來看看你在幹嘛。”冷夏老實的回答道,他本來只想去廚房接水,沒想到碰到了邵老爺子讓他來書房來……
“他還說什麼了?”Antony看了一眼書,沉聲問道。
“老爺讓我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好奇。”冷夏說完就瞪了Antony一眼,不用多說,他也能猜到Antony又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Antony感受到冷夏嫌惡的表情愣是一怔,自己光輝的形象怎麼能再自己喜歡人的面前丟掉?Antony馬上放開了那本書,走到了冷夏的面前:“我猜那樣東西一定已經不再那本書裡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他只是進門時的一個眼神,邵建華救知道了他接下來想幹的事情。
“想知道的話爲什麼不直接去問。”冷夏提議。
“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就算你去問了,對煩給也不見得會給你說實話……就比如……”Antony上下打量了冷夏一遍,然後說道,“比如你從來都不會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喜歡我。”
冷夏聽完之後,直接滿臉黑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冷夏,其實你偶爾能表達一下,我會覺得很開心的。”Antony厚着臉皮,在冷夏的身上蹭了又蹭。
“滾開。”冷夏不想理這種神經病,拿着杯子轉身就準備離開。
Antony馬上化身爲無賴擋在了冷夏的面前:“你就不能有些情趣,快,說句你喜歡我來聽聽。”
“神經病。”冷夏看都懶得看Antony一眼,繞過接着往前走去。
“冷夏。”Antony不依不饒,仗着自己腿長,再次的跑到了冷夏的前面。
冷夏冷冷的看了Antony一眼說道:“讓開。”
“不讓。”
“喔……”
站在客廳裡的Lee突然間聽到了二樓有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音。
Lee沉默了一會,只當自己是在幻聽,他低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郊區監獄,白色的高牆因爲多年沒有粉刷過的原因而變成了灰白色,牆體上滿滿的都是一些骯髒的印記。
夜晚,幾輛賓利跟隨着一輛蘭博基尼停在了這裡。
車上下來了五個黑衣男子,他們都帶着墨鏡,渾然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蘭博基尼的車門打開……
“赫連總裁,您來了。”早就在監獄門口等待的獄長一眼看到了赫連天涼就趕忙迎了上去,赫連天涼是什麼人?那是隻要他們有機會就會機遇奉承的人。
“李警官,我希望,我沒有給你帶來什麼不方便的地方。”赫連天涼嘴角微微上翹,雖然是在笑,但是給不了人任何溫暖的感覺。
李警官馬上露出了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說道:“赫連總裁,您說這話就是對我客氣了,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辦,就只要你的一句話,我老李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警官說得信誓旦旦,赫連天涼昨晚已經派人在他的賬戶上留下了一筆相當可觀的數目,別說赫連天涼只是想在監獄見個人了,就算是妖把那個人弄死,他李警官也會全當沒看見。
“李警官請帶路吧。”赫連天涼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警官走在前面,他並沒帶赫連天涼去會客室,而是直接帶着赫連天涼去了一個不起眼的鐵門前,門裡有獄警把手,看到了是李警官纔打開了那道粗重的金屬大鎖。
誰能想到,郊區監獄竟然會有一個設備如此完善的地下審問室。
直到走到了隧道的最深處,李警官才停了下來。
“赫連總裁,您要找的人就在這裡面。”
待赫連天涼站定,李警官很快就識趣的離開了。
“你們在這裡等我。”赫連天涼吩咐晚上手下,便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