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一怔之下,無所謂地說:“反正你的事情沒什麼見不得光啊。 ”
清清白白出身人家的女孩子,看到她的調查結果時,他是鬆了一口氣的。
“就算沒什麼見不得光,你也不能查我。蘇烈,你太不尊重我了,你把我當成你的附屬嗎?”慕顏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損害,她漲紅小臉,眼睛直冒火。
這算哪門子的喜歡?!她氣壞了,這種調查來調查去的喜歡,只是男人對女人單純的佔有吧!
——難道,他不光是想要佔有她的現在,還想要佔有她的過去嗎?
蘇烈見她大發脾氣,眼神也漸漸冷了下來。他是不是對這女人太好了,讓她開始擺不正自己的地位?男人笑容漸漸消失,聲音低沉:“你夠了。”
“什麼夠了?蘇烈,我告訴你,這事兒我跟你沒完……”
猝不及防地,蘇烈強勢地堵住她的脣瓣,慕顏一句話沒說完,還沒來得及閉嘴,已經被男人長驅直入,靈巧無比地佔有了——
“嗚嗚嗚嗚——”慕顏瘋狂地掙扎起來,淚水奔涌而出。
蘇烈鐵箍一樣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裡,無論她怎樣掙扎,壓根就無補於事。
一開始,蘇烈只是想要小小地懲罰一下不聽話的女孩兒,讓她明白誰纔是這段關係的主導者。
但當那柔軟的嬌軀在懷裡扭動時,男人的谷欠望之火熊地高高燃燒——
火焰升騰而起,迅速蔓延開去,本能的火舌把稱之爲理智的東西全部燃燒成飛灰,一切,只剩下本能……
男人粗暴地撕碎女孩兒身上的裙子,把她轉了個身,壓在沙發上,狠狠地貫穿——
……
…………
他就這樣一直把她死死按住,從背後要了她。
用屈辱無比的姿勢……
一開始,女孩兒還流淚痛哭。
不久之後,她就無奈而麻木……
她成了驚濤駭浪中的一隻無奈小鳥,承受着無情的暴風雨衝擊。那滾燙的異物強勢地佔領着她最最寶貴的禁地,每一秒鐘都分外難熬……
身體上的疼痛麻木起來……因爲她的心比身體更痛。
她死死抓住沙發,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真皮沙發柔軟的表皮上,留下五個非常清晰的手指印……蘇烈帶給她永遠無法忘記的懲罰……
可是,她又做錯了什麼?!
被人調查,本來就是不高興的事……
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蘇烈那沒來由的憤怒,那就是——惱羞成怒!
“叫啊!難受的話可以求饒!”男人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她,嘴角帶着冷酷的微笑,“你求饒的話,我就放過你!”
慕顏賭氣地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哼,就算她現在被撕成碎片,也不會開口求饒的!
女孩兒冷淡的反應讓蘇烈感到意外,同時也感到無趣。草草了事之後,男人冷森森地說:“慕顏,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給你的,你拿着。我不高興,我就可以全部收回!”
倒在一片狼藉中的女孩兒,雙目依然賭氣地閉着,一動不動。
她在裝死,也是在逃避……
他對她的好,原來只是建立在對她的調查和掌控上面。
這種好,跟變tai有什麼區別?
那麼她以後是不是還得要經常應付這種調查?她還怎麼自由地生活?
一想到這些,慕顏心中對兵王蘇烈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好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厭惡和恐懼……
……
…………
一場長長的歡愛,直到世界末日方纔結束……
等到一切終於結束,慕顏覺得自己全身已經支離破碎。
蘇烈幫慕顏披上浴袍。
蒼白瘦小的身子,依然印滿屬於他的痕跡。
她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纖弱得像一根羽毛。
男人深邃墨眸飄過一抹懊惱,他是不是有些做得太過火了?就算她有過男人,也只能是他……雖然據說那個他跟現在的自己不大一樣,也算是自己的身體。
他應該尊重她一點。
可是……以現在各方面總是盯着他的嚴峻形勢,小心一些,總是沒有錯……
水裡來水裡去,火裡來火裡去那麼多年,他早就習慣了……
沒想到,卻會引起她那麼激烈的反應。想來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自尊心總是強一些。不能接受別人調查自己,也是出於對自己隱私的一種保護心態。
他輕輕推了推暗自生悶氣的女孩兒,低聲說:“好了,別這樣。”
很想哄哄她,出於男人的自尊心,又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指尖碰觸到那冰冷細膩的肌膚,想到她剛纔在他身下婉轉輕吟、弱不勝衣的模樣喉嚨情不自禁地發乾……
“叮咚”
門鈴響了,正好打破房間內這難堪的沉默。
慕顏把自己整個人縮成一個大蝦米,陷落在沙發中央,豎起耳朵聽蘇烈走開去開門。
氣氛被破壞,蘇烈開門的時候沒什麼好臉色:“怎麼?”
那咄咄逼人的氣場,把服務生嚇一大跳,頓時退縮一步,唯唯諾諾地說:“這是剛纔房間裡的女士叫的早餐。”
銀光閃閃的餐車上擺放着好幾個精緻的碟子。蘇烈掃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我拿進去就行了。”
“還是我來吧,這裡面有粥,小心燙手。”
慕顏很少吃粥,所以蘇烈一怔:“粥?”
服務生可算找到了話,討好地諂笑:“呵,小姐說,先生你昨晚喝了酒。早起喝點粥對胃比較好。”
“……”
黑峻峻的眼眸不自禁掃一眼毫無動靜的裡間,眼底已經蒙上一層暖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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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啓脣,聲線低沉:“我知道了,放下吧。”
服務生殷勤地把一份一份的早點放到餐桌上,又爲他們倒上熱牛奶。這才倒退着出了套房。
幸虧這兒是高級套房,分了區。慕顏在裡面的房間沙發上窩着,始終沒有出聲,也沒有動靜。
琳琅滿目的早餐滿滿當當放了一桌子,慕顏特意點的燕窩粥熱氣騰騰地放在邊上。除此之外,還有叉燒酥、蝦餃、燒麥、珍珠腸粉、培根通心粉、煎蛋……一樣一樣,都是蘇烈喜歡吃的。
他記得每一樣她愛吃的東西,她也同樣記得他喜歡的口味。
而且,他們喜歡吃的東西高度一致……
冷眸橫掃,再次垂下眼簾,掩蓋住眼底閃過的一道弧光。
“起來吧。”蘇烈又走回火爐旁邊,輕輕推慕顏,“早餐來了。”
她還是沒有挪窩,雖說有暖氣和火爐,還是很容易着涼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明知她浴袍底下什麼都沒有穿,撩得男人隨時隨地搓火。
蘇烈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擔心慕顏那單薄的小身子骨會受不住。
其實外面的香氣慕顏早就聞到了,又想吃又賭氣,糾結萬分,索性裝鴕鳥。現在蘇烈語氣一軟和,她驀地拉下罩着腦袋的浴袍,眼淚汪汪地瞪着他。
那溼漉漉、黑漆漆的眼睛一盯,男人根本就懶得和她廢話一句,彎腰打橫抱起了她。
“放開我!”慕顏驚叫起來。
蘇烈淡聲說:“我都查出來了,我答應了你媽我要好好管教你。再鬧的話,小心我揍你。”
他還有白芷茹的記憶,知道了慕顏是白芷茹的女兒之後,感覺也不一樣。
同樣地,更加有理由把慕顏帶在身邊了!
提到媽咪,慕顏垂眸,不敢說話。
“哼,聽話就好!”
蘇烈把她結結實實地放在餐桌前面,從後面圍上餐巾,又把滿滿一碗燕窩粥放在她面前。
“給我全部吃掉,一滴不許剩。”
尼瑪。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是慕顏自己點的燕窩粥……
“吃!”蘇烈威嚴地睥睨着她,下命令。
一頓本來應該很溫馨的早餐,如今變成了冷冰冰……慕顏胃口極差,吃不了幾口,無論如何也吃不下了。
可蘇烈不肯放過她,把好吃的統統推到她面前:“全部吃掉。”
這麼瘦,還鬧脾氣不吃飯,真是反了天了!
半強迫地給慕顏吃完飯,checkout的時間也到了。
飛回白城的飛機上,慕顏臉色一直很難看。
蘇烈埋頭處理公務,也不廢話。
大概賭氣累了,飛了沒多久,她就蜷縮在機艙裡睡了過去。
陳智睿走進辦公用機艙,蘇烈擡眸看他,問:“怎樣?”
陳智睿輕輕搖頭,無奈嘆氣:“她跟你卯上了,揚言就坐在普通員工艙內。下了飛機就回去唐媽媽那裡。”
男人嘩啦一下,把面前所有文件推開。機艙門長了眼睛一樣“噝”的打開,男人身形帶風,一路直奔飛機尾艙。
慕顏夾在一羣說說笑笑的環球員工中間,腿上搭着毯子,呆呆地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總裁突然出來,原本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員工們頓時全都噤了聲。蘇烈拉着慕顏手腕,解掉她安全帶,二話不說把她拽向前頭自己的專區。
“蘇烈,你幹嘛!”慕顏見他又來招惹自己,尖叫起來,“你還想要幹嘛!”
一股大力把她拽到他身邊,男人湊近她耳邊危險低語:“如果你不乖乖跟我進去,我就在這裡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