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頓時不願意了,安妮怎麼說自己都無所謂,可是怪到慕顏頭上,那就絕對不行。他臉色一沉,說:“安妮,這些事統統與她無關,你少遷怒旁人!”
他語氣很重,安妮頓時語塞,她焦急得直嘆氣:“烈,你真的變了,連傅婉婉都不管了!我以爲你還記得傅琛,還想着要爲他報仇!”
“我不是變了,我只是人生階段不一樣了。”
他已經有了妻子,厭倦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如今的他想要守着我的愛人,平安地度過這一生。
“烈”
安妮還想要再勸,慕顏忍不住打斷她說話:“安妮,你就別勸了。蘇烈已經徹底洗手不幹了。”
她雖然不大瞭解他們這種人的生活,可她不願意見到蘇烈遇到危險,哪怕她知道安妮是不得了的人物,可能捏死她跟捏死只螞蟻一樣容易,慕顏也要斗膽說上這麼一句。
安妮萬萬沒想到,這個她一直沒有放在眼裡,充其量物一樣的小女孩,竟敢打斷她和蘇烈之間的談話。她身手很好,深得組織重用,爲人也非常非常驕傲,平時的平易近人都不過是裝出來罷了,骨子裡是很看不起平凡人,很嚮往刺激和熱鬧的。這也是她沉迷特工生涯的最大原因。
看不上眼的平凡人竟敢幹預自己,安妮感到很不愉快,她嘴角肌肉跳動兩下,面沉如水:“小姑娘,你懂什麼?”
她輕蔑的語氣頓時激怒了慕顏,慕顏毫不畏懼地和她對視:“對,我不懂!可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們把我老公拉回戰場!要是我守寡了怎麼辦?!”
這話雖然意氣用事,可也不是誇誇其談。
特工的生涯非常危險,蘇烈好不容易出來了,她怎麼可以眼睜睜看着他再跳回去?慕顏好像一隻護犢子的小母雞,針鋒相對地和安妮對峙。蘇烈在後面看着,一開始覺得有些好笑,這小姑娘還跟安妮卯上了。很快,好笑又被感動取代。
從來沒有人這樣爲他據理力爭過,哪怕明知道對手幾倍強大於自己,也毫不畏懼
自己對慕顏來說,有這麼重要嗎?
他的小妻子
男人深情地看着女孩兒纖細的背影,這個背影很嬌小,又很堅強。他冰冷的心一點一點溫暖起來,眼眶裡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酸酸的感覺。
自從孃胎以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安妮被慕顏的氣勢震住了,她索性把視線從慕顏臉上移開,轉而緊盯蘇烈:“蘇烈,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支持我老婆說的每一個字。”
蘇烈的態度由始至終都保持一致,安妮終於意識到,自己完完全全失敗了。
她不甘心地瞪了蘇烈一眼,又瞪了慕顏一眼,轉身離開了酒店。
一直到安妮走了之後,慕顏才覺得背上涼颼颼一片,她擦擦額頭,滿手的汗水。剛纔太激動,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緊張。蘇烈親暱地圈住她,略帶嘚瑟地說:“沒想到我老婆這麼重視我。”
什麼嘛,那嘚瑟的小樣兒,大叔嘴角都快要翹得飛上天了。
蘇烈享受着那溫軟馨香的肉(和諧)體,這種感覺跟以前每一次佔有都截然不同,那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女孩兒光潔細膩的面孔,男人溫柔地吻那淡色的紅脣,直到呼吸開始急促,他才放開慕顏:“剛纔真是浪費了。”
這麼美好的下午,外面夕陽西下,海面一片金黃。剛睡了一覺的男人精力充沛,擁有大把可以充滿女孩兒嬌軀的激情活力。蘇烈彎腰橫抱起慕顏,回到房間裡,粗魯地把pad掃到一邊,然後壓倒在慕顏溫軟可愛的身上。
慕顏被他高超的技巧吻得迷迷糊糊,嘴裡哼唧着毫無意義的音節。蘇烈被她突如其來發出的聲音弄得亢奮起來,高大的身體緊緊貼着柔嫩的嬌軀,一邊熾烈地種下一個個草莓,指尖輕輕滑過女孩兒光潔的頸脖和肩膀,最後握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這樣女孩兒就不得不舉起手來,摟着他了。
蘇烈低頭凝視慕顏。
她的水眸波光粼粼,氤氳着薄薄的水霧。
她的櫻脣粉粉嫩嫩,透着純正自然的水潤粉紅。
她的一切,都讓男人發狂得不能自已
“你很勇敢。”他喃喃地道,“我很佩服你。”
這是讚賞她嗎?
慕顏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俯身輕吻女孩兒,非常、非常地有耐性地,調動着她的情緒。
臥室非常大,窗外就是蘭卡威漂亮的太平洋。充滿帝王風格的非常巨大,被褥也很柔軟,他們在這兒住了一星期了,依然充分享受着每一刻。
對面掛着一幅巨型畫作,那是一片蔚藍的海慕顏像片落葉一樣微微震顫,她呼吸清淺,眼睛盯着蘇烈,一點一點一點地,把那完美的五官和深邃眼睛印進腦海裡
蘇烈的眼睛,是她見過最美的
男人也盯着她,彷彿欣賞一件最美的藝術品,小熊睡裙早就被扯到一邊去了,他的目光深沉、性感、目光灼灼慕顏可以感到,那溫柔的巨碩在一寸一寸逼近自己
“好香。”
他閉上眼睛,喃喃地說,臉上浮現出享受的愉悅,在充分感受到女孩兒的準備後,男人這才溫柔地對她宣佈:“顏顏,你老公現在要進來了。”
他小聲地說着,女孩兒滿臉通紅,除了胡亂點頭,根本別無選擇。
“你現在,還是非常緊嘛。”
男人全力刺入的一瞬間,慕顏尖叫起來,彷彿心尖都被人狠狠掐住!歡愉的淚水斷了線的珠子般不住滾落,沾溼了枕頭,蘇烈俯下身來凝視着她眼裡是濃得化不開的溺。
“嗚嗚蘇烈蘇烈人家好脹”
蘇烈稍稍出去一點,再次送了進來。這一次,男人沒有再停下,而是狠狠抓住女孩兒纖細的腰肢,用一種極其猛烈的動作,恨不得把她整個撕碎吃下!
安妮坐在酒店另一個房間裡,聽着那猛烈撞擊的聲音,銀牙緊咬,臉色鐵青。
“蘇烈,沒想到你竟然癡迷一個小丫頭。”
耳機裡傳來冰冷的男聲:“傅婉婉越來越危險,你必須想辦法讓蘇烈歸隊,不惜任何代價!”
那無法遏制的歡愛之聲,透過儀器傳來,哪怕安妮受過專業的訓練,也忍不住潮溼起來,她難耐地夾了夾腿,想象着蘇烈在上猛不可擋的樣子,臉色更加難看。
“小丫頭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手段,可以迷倒蘇烈!”
早在基地的時候,蘇烈就是她們這些女特工集體的對象。女特工們不能選擇自己發生關係的對象,不過有可能的話,她們總是願意在幻想中選擇一個好男人來,以便承受現實中的殘酷。
可是,那個平凡的漂亮丫頭,卻獨獨獲得了蘇烈的無限愛安妮想到這裡,暴躁地猛力一揮手!
銀光閃過,酒店房間裡擺設的漂亮木頭雕塑,被一分爲二,悄然跌落
“寶貝,給我”
蘇烈揭斯底裡地低吼着,叫着慕顏的名字,將自己滾(hexe)燙的精華完全噴灑到女孩兒體內。
慕顏顫抖着,深深地陷入柔軟的褥子裡。她竭力撫平自己的呼吸,眼睛到處轉,想要找到一點跟時間有關的東西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明明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見到夕陽,如今卻已經星沉大地,月上中天。
蘇烈還留在她體內,享受着餘溫。良久良久,他纔在慕顏額頭上留下一個吻,慢慢地坐起來。
慕顏終於可以看清牆上的時針了——指向八點,兩個小時。
全身上下好像被卡車碾壓過一樣,特別是腰和腿,痠疼得不得了,她有些不適應地側過身子,蘇烈低聲問:“我弄疼你了嗎?”
他躺倒在她身邊,和她臉對着臉,這樣可以更好地看清她秀美的臉蛋兒,另一隻手則爲女孩兒整理着亂髮。
他太過專注的眼神凝視,反而讓慕顏頗不好意思,她側過臉,把眼睛和鼻子埋進枕頭裡。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覺得她一點都不像平常的自己,好像瘋了一樣,明知道事後會痠疼不堪,然而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釋放得猛烈無比她難堪地咬着脣,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男人的問題,只好逃避地當起了鴕鳥。
“不回答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慕顏咬着嘴脣,她忽然之間又想到了安妮。蘇烈抱着她的感覺是那麼真切,反而讓她恐懼起來,安妮還在酒店等着他們,她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帶出一羣蒙面人來,追擊他們,把他們拖進可怕的漩渦裡去忽然之間,女孩兒反手抓住男人結實的手臂,懇求着說:“蘇烈,我們回去吧。中止度假,回國內去。我再也不要在這裡了。”
她在懇求
她很少求人。
時而倔強,時而軟萌,時而逗比,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不會輕易求人。蘇烈墨眸微黯,低聲說:“好,我們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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