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濤不只是想想就算的,他是專門來到Y市找蘇心純。
徐俊濤想着就算是去辦家裡老人的喪事三天也應該是足夠的,怎麼會一直沒有消息呢?
徐俊濤其實不知道蘇心純在Y市的哪裡,他只是聽蘇心純說過,她曾經住過一處叫荷香別院的地方,那裡面的亭臺樓閣是她見過最漂亮的地方。
荷香別院本來是她爸爸送給她媽媽結婚十週年的結婚禮物,可惜被壞人給搶走了。
徐俊濤再想問蘇心純時,她就再也不提了。他以前一直想着要爲蘇心純把荷香別院討回來,作爲他們結婚時的禮物。
雖然,徐俊濤準備帶蘇心純住在昆明,但他要把荷香別院要回來讓心純爸媽住。只有讓蘇心純不再委屈,不再有怨氣,心純纔會跟他好好過日子,給她他應該給她的幸福。
徐俊濤沒有想到蘇心純會一去渺無音信,他等到第四天的時候就去了Y市。
在Y市,徐俊濤什麼目的也沒有,只好找到了荷香別院。荷香別院只有一個月纔對外開放一次,徐俊濤想進去那是不可能的。
徐俊濤問荷香別院外面商店的老闆,這個荷香別院的主人怎麼就不能住在裡面了。
商店看他一個外地人還瞎打聽,沒有搭理他。
徐俊濤看看他開着個小賣部生意也不算好就問:“你一天的營業額是多少?”
商店老闆看徐俊濤一副看不起他的小店的樣子就故意說:“怎麼樣也得個一兩千,怎麼了?你要買東西就買,不買東西就走吧,不要影響我做生意。”
徐俊濤拿出錢包數了四千元給商店老闆說:“今天,你的生意我包了,你關了門我們好好聊聊,行嗎?”
商店老闆見那麼多票票,別說是一天的收入了,就算說是十天半個月也多多有餘的。他忙答應着關了門,陪徐俊濤去吃飯。
這個商店老闆是在荷香別院門口開小賣部開了四五十年了,他得意的
說:“這個小賣部是我老婆想出來開的,以前,我們才結婚,我爸我媽沒工作她就讓我拆了一面牆放上一個貨架一個櫃檯開起來了。生意好的時候,比我們兩個人掙的工資還多。”
徐俊濤心裡急,他哪有耐心聽這個七十多歲的老頭說這些話,他忙問:“這個荷香別院的主人蘇心純她們家是怎麼被人趕出去的?”
“荷香別院真正的主人哪會是什麼蘇心純呀,是餘家。是餘老的,我們周圍的人都跟着他家的僕人叫他餘老爺,後來,被餘老聽到了,讓我們叫他老餘,不要叫餘老爺,我們才改成餘老的。”老頭喝着點小酒,反駁着說。
“那麼,蘇心純不是荷香別院的主人嗎?”徐俊濤相信老頭不會撒謊,但是,他也不相信蘇心純會對他撒謊。
老頭無奈的笑着搖搖頭說:“有句俗話叫:鳩佔鵲巢,你聽說過嗎?荷香別院是餘老年青是掙了大錢,請來蘇州園藝師傅來Y市建給自己爸媽住,孝敬爸媽的。那時,我們都還小,建了好幾年,餘老說影響到我們這些鄰居的生活了,以後有婚喪嫁娶還有考上大學的費用他全包了。建好之後,我們這些鄰居都被請去裡面作客的,裡面漂亮得天上有人間無的,怎麼可能跟他們蘇家沾得上半毛錢關係。是後來餘老的女兒喜歡上一個白眼狼後,房子才成了他們家的。”
徐俊濤皺起了眉頭,如果,事實真是商店老伯說的,那麼,恐怕他是無法再幫蘇心純要回荷香別院的。
“哎,餘家可憐呀。餘老死的時候才六十左右吧,他的身體一向很健康的,他本來是在別院裡跑步健身的,後來,他說裡面只有他一個老頭不好玩,就出來約我們一起跑步聊天。他有自己的營養師和健康教練,聽說他還有私人醫生的,他說他的身體年齡只有三十歲,醫生說他活個百歲不成問題。可是,他就這麼突然的去了,我們大家都猜測着他可能不是正常的走掉的。”老頭一臉悲傷的想着。
徐俊濤現在不好再追
問老頭蘇家的事,他看得出來老頭很留戀餘家,很痛恨蘇家。
老頭接着說:“餘老死後沒多久,餘家的姑爺就把餘老的女兒趕了出去,說人家是跟別的男人偷情有了現在的女兒......”
“這個女兒叫蘇心純嗎?”徐俊濤忙問。
老頭撇着嘴說:“怎麼可能叫蘇心純呀,叫蘇念淳。蘇心純是餘家姑爺在外面跟野女人生的,沒道德呀,餘家姑爺在外面生養的小三的孩子還比餘老女兒生的孩子大。單憑兩個孩子的年齡上來看,長眼睛長心眼的人都會知道,這是兩個人早就好着,孩子都搞出來了,又來餘家上門做女婿騙人家的錢。餘老被他們害死後,自然是得把餘老的女兒和孫女給趕出去。”
“也就是說,蘇心純是餘老姑爺後來娶回來的女人生的女兒?”徐俊濤不敢相信的問。
“是呀,他們佔了餘家後,得意了十幾年,還是被別人把生意擠垮,搬走了。五年前,他們還想把荷香別院拆了建成高樓,後來政府面前干涉這才把荷香別院作爲文物給保存下來。政府這麼多年也就做對過這一件事,等荷香別院對外開放時,你進去看看,你就會知道我說的話沒錯的。餘老的那個姑爺現在也不知道帶着那對狐狸精母女跑到哪裡去討飯了,這纔是叫作惡有惡報呀。”老頭開心的說。
徐俊濤不愛聽的說:“老伯,你就算是不喜歡蘇家也不能這樣說她們母女吧,說什麼狐狸精這也太難聽了,完全是在罵人嘛。”
老頭冷哼了一聲說:“我罵她們?別髒了我的嘴。他們家的那點事,我們這些街坊都是知道的,蘇念淳在大學裡好一個男朋友,蘇心純氣不過,非把她男朋友給搶了過來。搶過來就跟人家好好過日子嘛,可那個小狐狸精不安分,把個荷香別院當成青樓,經常帶不同的男人回來,才下車就摟摟抱抱的親嘴,讓我們這些街坊們只要是見她回來就忙一起低頭。誰好意思看他們這樣胡搞瞎搞呀,大家都不好意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