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照了進來,一室曖昧,春光旖旎。豪華的總統套房,只有被子中隆起的一團,還有就是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水聲。陸良辰迷迷糊糊的腦中一時想不起在哪裡,只說了一句,“小白,你沒關水龍頭。”小白,是陸良辰的舍友白若彤,這姑娘還以爲在自己宿舍呢!絲毫沒有危機感。
水聲應聲而停,男人聽到牀上小女人的聲音,打開浴室門走了出來,頎長的身材半裸着,只是鬆鬆的繫着浴袍,古銅色的性感膚色在燈光下帶着惑人的光澤,男人聽着牀上小女人的聲音就莫名地急急地出來以爲是醒了,誰知道居然還在睡,想來昨晚還是累到了,男人嘴角微微翹起。
“小白是誰?”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驚醒了牀上半睡半醒的陸良辰。
男人的聲音?
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嚯地坐了起來,陸良辰頓時感覺身上一涼,低頭一看,滿身都是小草莓,一抹粉色迅速蔓延到耳際,驚慌失措地拉起毯子蓋住裸露在外的春光。
“嘶”陸良辰倒吸一口涼氣,明顯的疼痛讓她頓時知道了發生了什麼,陸良辰默默地閉着眼,淚水從眼角低落到毛毯上,掩住了眼中那一抹痛楚。
“秦政,我將來會嫁給你,把最好的自己留給你。”兩人剛看完電影手拉手從影院出來,想着電影中美好的橋段,再看看自己身邊美好的男子,她興奮地說。
誰知道世事無常,誓言也就隨風而去,他遲早會迎娶楊舒清,而自己遲早會嫁爲人婦。
當她再睜眼,眼中一片清明,不見半分痛苦,似乎剛纔那一瞬是霍天澤的錯覺,不禁莞爾,倒是有趣。
“怎麼,現在開始悼念自己失去的貞操嗎?”男人嘴脣微啓,說出的話卻是犀利的直擊內心,這話打破了陸良辰的沉思。
“先生,昨夜的事無論如何謝謝你,我想你賺到了。”陸良辰擡起清亮的眸子看了他,眼前的男子俊秀異常,氣質清貴的男子,穩了穩心神說道或許是自己賺到也不得而知。
“需要我負責嗎?做我的女人怎麼樣?”霍天澤想着自己莫名失去的童子身,而眼前這個青澀的小女人十分有趣,昨晚看到小
女人利落的將酒瓶砸向那個猥瑣的男人,划向自己手背,都讓一向視女人爲無物霍天澤感到好奇。是什麼給了她這麼大的勇氣。
昨夜晚得到她時那深入骨髓的歡愉,竟讓他有些舍不願意得隨便放這個小女人離開了。腦中不禁想起昨晚的一切都讓霍天澤愛不釋手。想到這裡倒不是不願意負責。
“老孃不需要你負責。”陸良辰耳邊響起昨晚這個男人所說的,放心,我會救你的。果然男人的話就是不靠譜。
“哼,倒是硬氣,不過是做我一年的女人,期間爲我生下子嗣,一年後你就自由了,我會給你三百萬酬勞,外加帝王閣一套別墅。”霍天澤覺得沒有女人能夠抵抗這種物質誘惑。
“滾!這是給你的小費!”陸良辰看着眼前面目可憎,自大的男人,先前的好感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心中氣憤異常,隨手抓起手邊物體就向他砸去。
霍天澤躲閃不及,被飛來的就看着那玻璃菸灰缸砸中了衝着自己腦袋門而來,鮮紅的血順着男人俊秀的臉流了下來,這個死女人怎麼會這麼暴力!
陸良辰趁看着這個空檔眼前男子流血的額頭,有些不忍,但是現在逃跑也許來得及。
腦中所想,行動更爲迅速,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簡單的套在身上,就急忙打開門跑了出去,待霍天澤看去,只留下一陣震天的關門聲。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霍天澤暗暗下決心,既然敢惹火自己,那麼就要有能力承受自己的火氣。
霍天澤怎麼說,也是霍氏財團繼承人,只不過一向不得老爺子歡心,而自己一手創建的天澤集團也是業界翹楚,經過這幾年發展,自己憑藉本事得到業內認可和尊重,這幾年憑着自己傑出的智慧,雷厲風行的手段,天澤集團如日中天,如今天澤集團產業遍佈全國。現在看出自己商業才能,就想留住自己幫他打理霍氏財團,想都別想。他心中想着老頭子打的如意算盤就一陣心寒,同是他的孫子,霍天湛就可以得到老頭子全部寵愛,而自己怎麼做都得不到認可。
不需要愛和得不到愛是兩碼事,而自己自從母親逝世後,就再也沒有得到過來自家人的關愛,爲了利益背
叛髮妻的人怎麼配得到母親的愛?也不配做自己的父親。而從他記事起,母親卻是一直等着父親回家,從未回去過。
一路跑出來的陸良辰心中依舊忐忑不安,畢竟那個男人是看着就不是一般人。
C大是寧城知名學府,陸良辰就是C大學生。C大校園環境優美,人文氣息濃厚,但是今天在寧城最著名的大學,在國際上也頗有聲譽。而陸良辰絲毫無沒有心欣賞C大美景思關注校園,直接奔着只是急急地跑回了宿舍去了,她需要調整自己。
誰知道一推開宿舍門,就看到宿舍其他幾個急得團團轉,也就沒有發現陸良辰的異常,看到陸良辰回來,連忙圍了上去,都看着陸良辰。
“良辰,你怎麼纔回來,剛纔有人打電話回來,說你媽媽昏倒了,讓你趕緊回去呢!”白若彤連忙將消息告訴她,昨晚陸良辰沒有回宿舍,這讓她們很好奇,畢竟陸良辰是典型的乖乖女。她們並不知道秦政已經和楊舒清訂婚的事。
“你說什麼?在哪家醫院?”陸良辰緊緊地握住了白若彤,着急的問。眼淚在眼中打轉,心中更是十分後悔,要是昨晚自己沒有放縱自己,就不會出現這件事情了,媽媽生病了,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而自己卻……
“市第一醫院,你別哭了,趕緊去吧。”白若彤急忙把陸良辰推出去。
站在醫院重症病房外面,陸良辰透過玻璃房看着躺在牀上的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辦?剛纔聽到前臺值班人員說媽媽是重病患者,良辰差點暈了過去,怎麼會是這樣呢?
“醫生醫生,我想問一下我媽媽得了什麼病?”陸良辰拉住了走過來的護士醫生問道。眼中的焦急更是難以讓人忽視,而護士醫生打量了病人家屬,卻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只好說道:“你媽媽是重病患者癌症,需而且癌細胞在擴散,沒有辦法徹底治療好只能保守治療,你要做手術了好長期準備。”
三十萬?自己哪保守治療!那就是花錢拖着,能熬多久纔是多久,那就是跟命運賭博。陸良辰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怎麼媽媽與自己相依爲的命這麼多年,無論如何,都要救媽媽,否則自己再也沒有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