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辰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多過追究,像霍天澤這種玩的挺大,最後還是C的男人其實也算是少見,何況,霍天澤對她的好是有目共睹的,更是覺得應該好好對待霍天澤,至少在這半年內,可是誰能解釋這男人連續兩個周都像是餓狼一樣的,良辰每天起牀都是腰痠背痛。
就像是現在,當良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而霍天澤沒有去上班,現在居然也還睡着,而且臉上還有黑眼圈?這明顯是精力不足,良辰都不好意思說了。昨天晚上,她迷迷糊糊已經要睡了,還聽到這男人安排工作事宜。這個男人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想到這個可能,良辰本來還迷迷糊糊的,現在徹底清醒過來了。難道他又要和誰訂婚?還是要分手,良辰腦洞大開的開始想着各種可能性。
良辰越想越不自在,也不睡覺了,伸手拍了拍霍天澤的肩膀,“醒醒,起牀了。”
只見還未睡着的男人,眼睛都沒有睜開,反而是將她往懷裡抱了抱,良辰的臉就被壓向了男人的胸膛,都可以感受到男人光滑的肌膚,沒有穿衣服的身體很明顯,良辰被這種動作就刺激的臉紅了,更重要的是,昨晚辛苦一夜的硬物居然甦醒了,就抵着良辰的大腿。
良辰感覺不自在,就稍稍挪動了一下,想要避開危險物,誰知道卻讓它更加貼近自己了,良辰嚇得都要哭了,男人卻是絲毫沒有打算醒過來,手臂卻是強勁有力的抱着自己。
“你給我起來。”分明的感覺男人的硬物越來越壯觀,良辰自然無法再忍受下去,若是這樣發展下去,一會兒男人醒來又是一場歡愛,男人也不是鐵打的身子,她不覺得過度縱慾是件好事。
“幹什麼?昨晚還沒有滿足,一早還這麼有精力鬧騰。”男人開口說話了,卻是將頭靠近了良辰的綿軟,呼出的熱氣直接吹到了上面,讓良辰有心心熱,卻竭力剋制這種情感。
“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你都不用上班嗎?”陸良辰問出了心中的擔憂,這連續兩週,男人早上上班去的晚,下午不到六點就回家了,這
樣是上班嗎?現在的資本家都太不負責了,上班都這樣玩忽職守。
男人沒有擡頭,卻是笑出聲來,“放心,我即使不用上班,也是有錢養你,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良辰不屑的反駁道:“我纔不要,我可做不到一輩子貌美如花。”這種話本身就不靠譜,女人不至於負責賺錢養家,至少也需要經濟獨立,這更是讓她迫切需要成功,有一份優渥的收入,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愛情必須也是要有面包維持的,即使她和霍天澤在一起,麪包從來都不是問題,可是沒有男人會心甘情願養一個什麼都不做的女人,除非那個女人是男的養成的。
“傻瓜,你在我心中一輩子都是貌美如花。”霍天澤笑着說,想着還要賺夠錢養活小孩兒,精神力都是滿滿的。
良辰心中感覺甜蜜,臉上卻是並不打算表現出來,笑着說道:“是啊,你大學其實修的是甜言蜜語系,說起情話來順手拈來。”接着又問道:“那你爲什麼最近這麼瘋狂?”對於這一點,她還是很好奇,實在是男人最近實在是不像以前,雖然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每天膩歪着,男人上班還是很積極的,最近確實遲到早退的,她都爲李巖感到悲哀了。
“怎麼?你不舒服嗎?我看你每次挺享受的,我以爲你和我一樣熱衷這種運動。”男人臉皮很厚,自然不會放過揶揄她的機會。
“混蛋,那叫意亂情迷。”良辰狠狠地要了男人一口,企圖撿回一點尊嚴,這種事情被他這樣大大咧咧的說出來的確感覺到壓力挺大的。
霍天澤卻是不理會她的狡辯,也不會告訴她真相,反而是緊緊地抱住她,“是,我們良辰最乖了,是情不自禁。我們兩個名正言順在一起,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你要是願意結婚,明天就求婚,後天領證。”
良辰卻是不願意,“不要,等我回來再領證,至少扛過三年之痛。”良辰對於婚姻有着莫名的恐懼,即使霍天澤足夠好,他好到完全可以秒殺楊濟周,他也是很想和他在一起,還是忍不住想要等
等。
霍天澤湊過來吻她小巧的耳朵,聲音醇厚而低沉,“幸好,良辰沒有讓我再熬過七年之癢。”不然別人孩子都生了一打了,自己還在玩愛情長跑,這就是早戀的好處,若是早戀了,一戀就是好幾年。
“良辰,你最近有什麼不舒服的嗎?”霍天澤有些擔憂的問,似乎良辰的例假已經推遲三天了,是不是中獎的預兆?他真的好期待。
“沒有,我最近很好,吃嘛嘛香。”良辰沒有領悟到男人具體的意思,除了平時有些精力不濟,都是這個臭男人害的。
“哦。”男人有些失落,居然沒有成功,不過還好還有時間,良辰離開的日子還有些時間,他相信一旦良辰懷孕,良辰絕對不會亂來,她只會高興這突如其來的新生命。
男人很快平復了心情,想着時間不早了。也不在賴牀了,今天下午有一個重要的合作案,需要他親自出席,現在必須要放過這個女人了。
於是按了電話,吩咐管家準備早餐,這才起牀。
吃飯的時候,是簡單的早餐,白粥,油條和各種小菜,算是良辰比較喜歡的早餐,在帝王閣每天吃着這種簡單的食物,多少有點違和感,卻是該死的滿足了良辰的小資情調。
兩人坐下來吃早餐,李管家就告訴他,今天晚上慕東銘讓他回去吃飯。
彙報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良辰,意思是需要帶上良辰,霍天澤沉思了幾秒,“良辰你也一起吧,就當是見見家長了。”
雖然霍天澤不打算改名,卻也不得不去慕家老宅看看的,慕東銘事後並沒有去雲城法寧寺出家,暫時還留在慕家老宅,估計還是對霍天澤不怎麼放心,霍天澤也是隨他而去。本來對於繼承這種事情就不怎麼熱衷。霍天澤或許是因爲小時候霍震東的不公平對待問題,沒把他養得刻薄寡恩,反而是對於名利的追逐完全是很平淡的,完全不像一般商界唯利是圖的商人。現在有了良辰在身邊更是一副有妻萬事足的樣子。
“好,我去。”良辰想了很久才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