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謝曉依別開臉,莫澤豐的呼吸噴在臉上,讓她很難受。
不管她是在賭氣也好,還是真實的想法也罷,他不想再和她爭執下去,因爲他知道,她只能嫁給他,嫁給薛靖錫,沒門兒!
既然她不識好歹,那他就好好的懲罰她。
“啊……你幹什麼?不要這樣……”
突然被莫澤豐攔腰抱起,謝曉依驚慌失措,他說過不會再對她亂來,原來真的不可信。
“我忍了很久了,如果你要嫁給他,今天晚上,我就不會再客氣。”
莫澤豐幾步走入臥室,將謝曉依拋到牀上,寒意逼人的笑着:“你的決定,讓我很生氣,
這怒火,只能發泄到你的身上。”
謝曉依驚慌的想逃,腳一沾地,腰間就被一雙大手緊緊錮住。
“不要……救命……”
謝曉依厭惡莫澤豐,更厭惡自己。
雖然他再一次的強行佔有她,可是她的身體背叛了自己,竟然會在不自不覺中,迎合他每一次的衝擊,暢快的低吟也喉嚨裡無意識的溢出。
無法抗拒他的征服,更無法抗拒他的探索,隨着他起伏沉淪,最終得到了滿足。
謝曉依無力的趴在牀上,虛脫了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力氣。
爲什麼他總是這樣,不顧她的感受,也不尊重她,從不曾改變。
眼淚,落了下來,謝曉依瞪着那張寫滿饜足的臉,咬牙:“我恨你!”
而莫澤豐卻含笑的回答:“我愛你!”
他的手依然摟在她的腰間,緊了緊,兩個赤果果的身子靠得更近了。
低頭湊過去在,謝曉依佈滿汗水的鼻尖親了一口,鹹鹹的味道,卻很香,與之酣暢淋漓的一場愛愛讓他的心情格外的舒爽。
雖然一開始,她反抗她掙扎,可是,他的熱情融化了她,最終,她在他的身下,如水般的溫柔。
她還是那麼生澀,緊緊的包裹他,給予他飛天遁地的快感。
莫澤豐很肯定,薛靖錫沒有碰過謝曉依。
早就知道那個窩囊廢的毛病,真他媽給男人丟臉。
只有他才能給心愛的女人快樂。
爲此,莫澤豐忍不住的沾沾自喜起來,從心底蔑視那個傢伙。
手摸在她細滑的皮膚上,是綢緞般的觸感,他太喜歡這種感覺,她全身上下,都那麼和他的心意,更加肯定,這女人就是爲他而生。
無數次的幻想過像這樣將她摟在懷裡,肌膚相親,不再是夢境。
感受她真實的體溫,摒棄那些不真實的幻想。
愛她,就要這樣抱着她,每個夜晚,同牀共枕。
清晨醒來,莫澤豐在謝曉依的額上印下一個早安吻。
這一天,都會有好心情。
現在的莫澤豐,將“愛“掛在了嘴邊,讓謝曉依很不習慣,將頭埋在枕頭裡,不再看他一眼。
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嫁給靖錫,卻又在他的猛烈進攻下沉淪,謝曉依,你真的沒救了。
莫澤豐就是你今生的劫數,你還逃的掉嗎?
“怎麼了?”莫澤豐將
臉放在她的頭上,輕輕的磨蹭,聞着發間那淡淡的馨香,滿心的歡喜。
“你很討厭。”謝曉依頭埋在枕頭裡,聲音悶悶的。
他壓得她好難受,快要窒息,總是被他欺負,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你不是就喜歡我這樣嗎?”
當她曼妙的身體熱烈迴應他的探索時,她已經被自己出賣,他也更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給予的快樂。
真不知道這鬼丫頭整天在想什麼,明明就愛他,還要拒絕。
難道是想試探他?
鬼丫頭,越來越讓他琢磨不透,放着他這麼好的男人不要,選擇那個有毛病的傢伙,腦子是進水了吧!
莫澤豐下巴在她的頭頂磕了一下,她痛,他也痛。
可是心裡有氣,想讓她疼一下,腦袋也清醒點兒,再惹他不高興,就打屁股,小懲大誡。
謝曉依伸手捂着被莫澤豐撞疼的頭,從枕上探起頭,不滿的嚷道:“你毛病啊,撞疼了。”
“我還以爲你不知道疼呢,豆腐渣腦袋!”
大手蓋上她的小手,在被他撞過的地方揉啊揉,問:“還疼不疼?”
“很疼!”
其實已經不疼了,可是嘴裡還是要說疼,真是討厭的臭男人,欺負她很高興嗎?
竟然說她是豆腐渣腦袋,過份!
瞪他一眼,越看他那張妖孽臉就越討厭。
被他一直欺負,什麼時候才能翻身做主人啊?
未來,好黑暗,可以預見,被他吃得死死的,整天呼來喝去,做飯洗衣服,端菜倒水,從精神到肉體,欺負得徹徹底底。
不想嫁給他!
謝曉依頭一扭,氣呼呼的對着牆,不看他那張讓人睡不着覺的臉。
“生氣了?”莫澤豐緊緊的貼過去,熱呼呼的氣吹在她耳朵上,麻麻癢癢的撓心。
“我不要嫁給你。”謝曉依噘着嘴,發自心底的呼聲,嫁給他,多悲慘,內憂外患,註定要她未老先衰。
“不嫁給我可以。”他頓了頓,毋庸置疑的說:“除非我死了,從我屍體上踩過去,你,才能嫁給別人。”
謝曉依的心咯噔了一下,他這話說得太重,讓她很不安,不想聽到什麼死不死的,活着多好。
“你真的很煩,很討厭。”
拉被子蓋住頭,她不想和他說話,難道以爲說這種話就想讓她感動嗎,只會讓她更討厭他,好像在威脅她似的,聽着就不舒服。
一把將蓋在她頭上的被子拽下來,莫澤豐橫眉冷對:“說!爲什麼不嫁給我,我哪裡比不上那該死的傢伙。”
謝曉依轉過頭,戳着他的胸口,難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不好嗎,非要她說出來。
“你比不上他的地方多了,憑你剛纔說那句話,就沒他有風度沒他有教養,你自以爲是,自私狹隘,囂張跋扈,蠻橫霸道,沒有自知之明,不懂得尊重別人,也容不下別人,跟你在一起就只能順着你遷就你,沒有人身自由,更沒有生活樂趣……”
“夠了!”他在她的心裡,就這麼差嗎?
說得他一無是處,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是在活
受罪,她明明也很快樂,卻要說沒有生活樂趣。
在被她氣死以前,他真想先掐死她。
對上莫澤豐要噴火的眼睛,謝曉依一點兒也不怕。
他就是紙老虎,現在已經被他吃幹抹淨就更不怕了,反而理直氣壯的數落道:“看,看,看,剛剛是你問,我才說,而且我說的句句是實話,也沒有污衊你,聽不進去,我不說就是了。”
“你最好給我閉嘴。”
莫澤豐伸手將謝曉依的嘴捏住,這鬼丫頭,就有輕易挑起他怒火的本事,什麼修養,什麼忍耐都統統拋一邊兒去了,任由心裡的情緒形於色,露於外。
“唔唔……”嘴被捏着,她說不出話,只能怒瞪他。
想擺脫,他卻捏得更緊,扯着疼,嗚嗚,好可憐,這樣欺負她,果凍般水嫩嫩的櫻桃小嘴要變成鴨子嘴了。
看着她的眼神由怒視變爲乞憐,他的怒火也熄了。
在她的面前,所有的情緒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原來他也可以有這樣隨性的時候,很輕鬆也很愉快!
莫澤豐鬆開了手,得意的笑:“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揉揉被他扯疼的嘴,謝曉依幽怨的嘀咕:“不要臉的見多了,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對自己沒一個清楚的認識,自以爲了不起。”
“你說什麼?”雖然她聲音不大,可是句句聽入了耳,莫澤豐的手探進被子裡,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擊,惹得謝曉依痛叫一聲,才露出得意的微笑。
再對他有不滿,更大的懲罰就在等着她,他不介意再勞累一下,明天讓她下不了牀,上不成班。
“說,我在你心裡,是不是最好的?”他捏着她的鼻子,雖然是在問她,可是話語中,帶了威脅的意味。
撇撇嘴,她能說不是最好的嗎?
指不定他又怎麼懲罰她,揉了揉還有些痛的屁股,他是不是有虐人的傾向啊?
好女不吃眼前虧,先應了再說。
謝曉依虛假的笑了:“是,你當然是最好的,沒人比得過你……”
討厭,她在心裡補一句,真的沒人比得過他的討厭,和張申然那賤男一樣,欠扁着呢!
一會兒要娶莊茜文,一會兒又要娶她,再過一會兒又要娶莊茜文,現在又要娶她,說不定明天他又說,他還是決定娶莊茜文。
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娶哪一個?
不管她是不是這樣想,反正她這麼說了,莫澤豐聽着也是順耳的。
他本來就是最好的,就這鬼丫頭不識好歹。
莫澤豐高興的笑着拍拍她的頭:“以後不許惹我生氣,知道嗎?”
謝曉依撇撇嘴,誰沒事找事的想惹他生氣嗎,還不是先被他氣得厲害。
他真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而且慣於用下半身思維,她的悲慘人生啊,就從他的胯下開始了。
該死!
和他較勁兒,吃虧的也是自己,只能順着他。
“知道了。”謝曉依有氣無力的應,懶得反駁,不管說什麼,反正他聽不進去,以自我爲中心,總是認爲別人就該圍着他轉似的,自我感覺真是太好了點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