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兩個字直接被堵住了。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凌厲的吻堵上。
離婚兩個字直接被壓了下去,程靈漾睜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他五官輪廓線條森冷,怒氣未消。
溫得霸道野蠻,宣泄着怒氣和不滿。
脣上的麻痛使着程靈漾不滿蹙眉,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她的反抗更是勾着他內心的怒火,更是肆意的吻她,直達深喉。
在她以爲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時候,他放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她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的臉很紅,呼吸也急促。
許敘陰沉的臉有些緩和:“如果再讓我聽到離婚兩字,那就不是吻這麼簡單了”
剛剛他那個也算吻?明明就是在你蹂躪她的脣,現在脣上還痛着。
她不滿蹙眉:“這也算吻?”
許敘的眸子驟然一冷,一把撈過她,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的脣。
比剛纔更加的猛烈,更加的霸道。恨不得將她吞下去。
程靈漾咿咿呀呀的反抗,最終都吞沒在他強勢霸道的吻中。
一室春色,熱烈而又激狂。
第二天,清晨。
程靈漾全身痠痛的醒來。腰間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摟着,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
他胸口的心跳聲如同鼓聲般有節奏的一聲一聲的刺破她的耳膜,也在敲打着她的心。
昨晚他貼着她的脣,溫柔的道:“別鬧,我已經在愛你的路上,等我”
心裡明明有怨氣,可這話讓她丟盔棄甲,沉淪在他丁點的柔情中。
她微仰頭,盯着男人的睡顏,安靜沒有一絲公害。
和昨晚的陰晴不定的他判若兩人。
收取凌亂的心,準備起牀。她小心的拉開他的臂膀,準備起身穿衣,一道力量又把她拉回了C上。
還未回神,男人低醇的嗓音在清晨格外的動聽,卻又那樣的刺耳:“你的不滿,我已經滿足你了,還生氣?”
程靈漾盯着他,他勾着脣,在她的眼裡,此時的他帶着嘲弄。
自然她不會給他語氣,她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滿足我了?”
赤果果的挑戰男人的底線。
許敘眼眸幽深的盯她,像是淬了冰,語調極其的淡:“你在質疑我?”
“我是在否定你”程靈漾笑道。
男人的臉徹底鐵青,一個翻身,直接把她壓倒。
程靈漾本能的心悸畏懼:“你要幹嘛?”
他俯身咬着她的脣瓣,低低的笑,喑啞綿長:“當然是做到你肯定爲止”
程靈漾警鈴大作,可是一切已晚。
等結束時,程靈漾癱軟得說不出話,而男人卻神采奕奕,穿戴整齊居高臨下的看她:“以後別隨便質疑我的能力,否則就不僅僅是沒力氣了”
程靈漾瞪他,他得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