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敘,你不能這樣對我”程靈漾嚇到,聲音有顫抖,甚至有些低微的央求他。
看着眼前女人的一絲不掛的印在他的重眸中,一時間喉間一窒,說不出的乾澀,聲音啞了不少。“我當然能,爺爺花了那多錢買來的,一下沒有用,豈不虧了”
侮辱性的語言從他的口出說出,就像一把利劍直接刺入她的心臟,鮮血淋漓。
眼淚得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她驚顫着身子,要躲開他的禁錮和碰觸,低喊道:“你放開我”
可他膝蓋往前一頂,直接分開她的雙腿,整個人棲身壓下來,帶着狂野的侵略性,附在她的耳邊說道:“等會你就會叫再緊點,緊點”
她的臉煞白,失楞之際,他已經直接進入了。
沒有預期的阻礙,男人緊皺的眸子染上一層冰霜,盯住滿臉淚痕的女人,沒有心疼更多是不屑:“那個男人是誰?”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距離上次也有兩年了,劇烈的疼痛包裹着她的全身,刺激着神經。
而他沉冷的聲音猶如一把鈍刀一下一下的宰割着她的心臟,他竟然以爲她有其他的男人。
心痛得麻木,她的眼淚如同決堤的大壩,一泄千里,那憂傷的眸子中帶着倔強:“反正不是你”
賭氣的話更是讓男人的,沒有給她任何她適應的機會,繼續,而且動作更大,還不忘問:“是誰?”
他一點都不憐惜,她疼的臉已經發麻,眼神已經慢慢的空洞:“是誰都不會是你”
話未落,他更家猛烈的開始。最後她以爲自己會死去的時候,男人終於停下了狂野粗蠻的動作,看着女人那澶白的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的弧度,抽離自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她沒有一點力氣,整個人順着牆壁慢慢的跌坐在地板上,冰涼的溫度透過肌膚蔓延整個身子,直達內心。
程靈漾腦子空白的,她看着優雅冷峻的男人慢斯條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而她就如用完就可以丟棄的女人一般。
原來就虛弱得搖搖欲墜的神經在她冷硬的輪廓線條下全部崩塌下來。
她如破布娃娃一樣,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脣,不讓自己哭出來,眼淚早已經蓄滿整個眼眶,眼淚控制不住的如涓涓小河般。
她不顧身上的疼痛,也顧不上盤踞在心頭上的恥辱,緩緩的站起來,走到衣櫃前,找衣服給自己套上。
許敘收拾好自己後,看着她站在衣櫃前的背影,眉目清冷,還有那細碎的哭泣聲,胸腔內被不知的東西給填滿,也異常的煩躁。
他忍不住低咒了一聲。而就在這時,砰的一聲響,讓許敘怔住。
程靈漾只套好了衣服,底褲還未穿上,人就已經躺在了地板上。臉色蒼白,眼角掛着淚水,甚至有血從她的大腿根出慢慢的流出,滴在了地板上,刺目無比。
樣子像是經歷了一場不爲人道的蹂躪後,已經奄奄一息的破布娃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