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太這個話題是個禁忌,她怕更加的深入,只能岔開話題“你吃飯了嗎?”
標準的小妻子模樣。
“還沒?”他答。
“那我去煮?”她說道,腳步也往廚房走去。
“我們出去吃”他說道,語氣中有些不可拒絕的霸道。
“我們?”她擡眸驚訝的看向他,狐疑。
“難道這裡除了你我,還有第三個人?”他彎着脣角,笑得有幾分邪。
她搖頭。
直到他的車停在了上次酒店的門口,她恍惚的神情清醒過來。整個人如被澆灌了一盆冷水,刺骨冰涼。
她整個人後退了幾步,驚恐的看着他:“許敘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了?”
爲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凌辱她。
“你覺得呢?”他站在她的面前,欣長的身軀在酒店門口燈光的照射下,拉長了影子,淹沒了程靈漾的身影。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捉摸不透他,其實剛剛他說出去吃的時。她的心跳得很快。婚姻將近三年,除了和爺爺一起用餐外,他們從未在一張桌上用過餐。
“我以爲你會知道”他黑色的深瞳睨着她,語氣涼薄的道。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制着心底的怒意,如驚弓之鳥的看着他:“我不會再陪酒了,不管你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
“放心,我不想讓自己再得罪guan場之人”他聲線優雅矜冷,淡淡的聲音中帶着濃濃的譏諷。
她看着他,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難道是上次得罪了那個楊秘書?
也許,一個男人的命根子受到了傷害,那個人會暴怒的吧。
得罪了應該也是理所當然,那城區那塊地應該拿不到了吧,那是不是損失很多?
可是如果自己不那樣做,自己又會被推入到到何種的境地呢?
“我要回去了”程靈漾看着他臉部完美的線條,開口。
他擡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睛同樣看着她的,噙着淡淡的笑“你覺得可能嗎?”
她的呼吸一頓:“就算我是花錢買來的,可我也有自尊,我有底線,我也有尊嚴”
他眯起狹長幽深的眸,帶着淡笑:“你和我談尊嚴,談底線?”
“就算你再不情願,我始終是你的妻子,難道你想讓別人知道,堂堂許總需要靠老婆出去賣才能在獲取利益“她眉目清冷的說道。
“威脅我?”他眯起眼睛,看似溫淡,卻莫名的讓她毛骨悚然,。
“我不敢”她咬了下脣,看着他俊美高深莫測的臉。
“程靈漾,今天真的對你刮目相看”捏住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直到看到她蹙眉的樣子,才鬆手。
“我只是想保護自己,維護自己”她揉着自己的下巴來減輕疼痛。
“所以你就不惜來犧牲別人是嗎?”他沉着的臉如裹上了寒霜,聲音更是如碎了冰一樣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