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都這樣說了,韓心柔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他說的都對。自己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冒冒然也的確不太想搬。不過葉琛這麼一講,很多問題就暴露出來了。下一段時間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至少也要分工得當,不然覺得會把自己搞的很累,而且問題也得不到解決。住那裡,至少除了兩人能多到相處的時間,其他也就是。如果在工作上她有什麼不理解或者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現場詢問他,畢竟這位已經是業界相當厲害的牛人了。
不過徐怡呢?她一個人住,似乎有些不太好。韓心柔還打算讓徐怡和她一起搬過去,葉琛立馬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表示嚴重不同意。畢竟好不容易纔熬出頭想到這麼個機會獨處,再找個幾百瓦的電燈泡閃誰呢,想想也總是不妥當的。
之後掛了電話,唐嶽關了網頁有意無意地看過來,笑道:“老闆,什麼事剛纔高興成那樣啊?”
說出來也好讓他這麼個苦叉少年樂呵樂呵什麼的。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她和那粗神經室友都以爲宿舍剛纔是被小偷給照顧了,不過就好奇爲什麼那小偷只偷一個人的。”
葉琛笑眯眯地解釋,看上去臉色並沒有什麼不好。不過下一句話唐嶽的臉色就變了,只聽大老闆說:“噢,剛纔她問了。然後我就說,那是我們唐助理過去問候了宿舍,接下來你也知道。”
這!
唐嶽愣了,是的。他已經無法不佩服大老闆每一天的變化,變化到如今的厚臉皮。神馬雖然不算是栽贓嫁禍,畢竟他的確參與了,可是總負責人不是他啊,,他只是個跑腿的有沒有。
唐嶽突然有些後悔了,因爲在撮合了老闆和夫人之後,兩人的確算是幸福美滿了。可是他呢,本來以爲會舒坦一點,說不定年假也多了,說不定年薪也升了……可事實上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美好,班還是照上,跑腿的事情照做,當然偶爾當做老闆的發泄桶也是必須的,就像那什麼……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脾氣暴躁,男人嘛,也都是有的。
不過現在,老闆從心理上打壓他有沒有!現在的唐嶽,被壓的死死的,,只能想着,,YY着怎麼打到資本主義,可是也只是想想。
在葉琛掛了電話之後,韓心柔從門口接完電話回來看見徐怡一臉花癡地看着電腦,嘴裡不知道在碎碎念一些什麼。等韓心柔走近看過去,才發現那是一張圖片,一張男人的圖片,雖然看着有些面熟。
沒等韓心柔說話,徐怡就驚了一聲就差點跳起來:“你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嚇死我了。你快看看這個男人,怎麼樣怎麼樣??”
徐怡似乎像是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不過韓心柔覺得也很正常。畢竟徐怡每一階段都有一個要哈的偶像,像前面幾年哈的都是里斯特,不過在前一陣子心灰意冷、大失所望過後就立刻拋下了,然後轉移了視線。現在這會兒不是又哈上了一個。
韓心柔點了點頭,“看上去還不錯,長得挺有魅力的,尤其是眼睛挺有殺傷力的。不過看起來也是一個面癱啊,你確定這是你以後要追隨的偶像了?”
“恩,不過不是偶像。我在想,要是將來能夠遇上這樣的男人就好了,很有魅力,而且人家還是法國金牌殺手榜上的名人呢,,望塵莫及啊……”
徐怡一邊嘆氣,一邊爲嘖嘖地咂嘴。畢竟這個男人雖然也是她帶着欣賞的觀念去看的,可是怎麼說呢……這就像好比是心中的白馬王子一樣。她本身不喜歡男生吵吵鬧鬧的像很哈倫的那種,比較安靜一點冷酷一點的。而這個人恰好完全符合自己的印象,而且殺手這個職業很酷有沒有。
韓心柔看到她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你別這樣啊……殺手看起來很酷,尤其像是殺手榜單上的,我想這和他們其他的也成正比。既然信息能公佈出來,那麼他們的仇敵也就知道的越多,你覺得你要是真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不會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嗎?還瞎想什麼浪漫呢。”
像雷翰森早年也是做這些,雖然現在也還在做,不過大多都是他的得意助手處理這些。他會負責去篩選那些單子,覺得有價值的僱傭兵組裡纔會有人去接。而真正特別大的單子,又或者有人指名道姓要他出山的,只要有本錢,他也是會去做的。
不過這幾年少了一些,哥哥也算安全了不少,至少以前的暗殺會多一點,現在少到幾乎沒有。而像這種炙手可熱的金牌殺手,還沒有太大的威望,可能就不太安全了。
徐怡頓了頓,下一刻又呲牙裂嘴地笑道:“好啦,,我都知道。不過他的氣質我很喜歡啊,抿着嘴巴還有兩個小酒窩,要是笑起來肯定很好看。”
韓心柔笑了笑,這丫頭完了,一定是花癡病又犯了。不過她也只能希望這是花癡,而不是真的對人間愛一見鍾情了。畢竟只是在網絡上看到,沒有真正見過人還算好。
不過下一刻韓心柔就想到了,難怪她第一眼看到這個人就覺得眼熟呢,原來她前陣子纔剛剛見過。說起金牌殺手,原來他就是哥哥手下的得意助手之一的德林,擅長狙擊這一類的夜活,,也是一名大將啊。難怪看上去就很安靜。
韓心柔在徐怡的肩膀上拍了拍,也沒再說其他什麼。不過爲了徐怡好,她還是不希望兩人之後有什麼接觸。哪怕她還是照着以前喜歡或者說是欣賞里斯特那樣的目光下去,也不希望真是希望,又或者真是拔不出來了。
“好了,跟你說剛纔的事情。事實上是我們想錯了,宿舍里根本就沒有進小偷,進來照顧我東西的是葉琛那邊的特助唐嶽,也就是把我的一些行李搬到他宿舍裡去……”韓心柔草草地解釋了一遍,留下來徐怡一雙瞪的大大的眼睛。
徐怡哼了一聲,“我就知道怎麼可能這麼詭異呢,我錢包裡這麼多錢他不要,就要你那些衣服了去……還真是內賊啊內賊,,葉先生讓你搬過去做什麼?難道說他捨不得你,怕得相思病?別啊,你要真是走了,我一個人豈不會孤單死嗎……”
還沒說完,徐怡就開始嗷了起來,開始數落她平時很欣賞的葉大少,現在在她嘴裡就變成是搶人的了。
“那要不這樣……我週末搬回來和你住兩天怎麼樣?你也知道,學校的事情已經也夠煩人了,再加上上次那個珠寶公司不算,我外祖母又安排了幾家企業讓我去學着管理,挺忙不過來的。葉琛畢竟是個商人,知道的瞭解的肯定不少,我正好藉着這個機會好好學習學習,所以嘛……就委屈你幾晚上,得?”韓心柔說的很委婉,至少在她看來意思已經委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