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想的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是表示很驚詫……尤其是徐怡,豎起大拇指,表示奇了!這室友小韓真是太牛逼了,上回聽說會跆拳道和中國武術,現在連打牌都這麼精通……還有什麼她不會的嗎?
而里斯特也是比較驚訝的一個人,雖然看起來他比任何人都來得冷靜沉着。因爲他實在看不透眼前這個女人,明明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特別有種東方女生特有的小鳥依人,讓人產生保護欲,可是當你接近她的時候,會發現這個女人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在等着你。或許,她會比你想象中的好太多……至少,現在是。
里斯特扯開一抹淡淡的笑容,至少現在他似乎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個女人了。也算不上一見鍾情,只是她的一切都在不斷地吸引着他,勾起他的興致。
而此刻最鬧的兇的,就是加斯頓這位仁兄了,他就差點坐在地上打滾了。一雙藍眼睛無奈可憐地盯着韓心柔,咬牙切齒道:“你明明就會打牌的,而且還是高手,怎麼一開始不說!”
剛開始他還沒有明白過來,以爲這女人只是個菜鳥,所以就中了計。誰知道後來想想,那人發牌洗牌抓牌的姿勢完全是一個行業老手纔會的,不由有些憤怒。
韓心柔攤了攤手,表示很無辜:“這不能完全怪我,主要是你一開始就沒問我……而且我想要是當時我說了,你應該也不會相信我的,所以我就沒說了。”
“你!你!我不管,今天你把我的錢都贏走了,下次得請我吃飯。”加斯頓顯然從原先的得瑟,變成現在的無賴了。
的確,就像是潑皮無賴。
就連里斯特也忍不住抽了抽眉頭,“是你自己笨才輸這麼多,還怨別人?”
韓心柔被加斯頓那苦大仇深的樣子弄的直笑場,噗嗤笑道:“好啊,下次我請你們吃飯……當然,如果你下次想要打牌的話,隨時歡迎找我……我不介意經常請你多吃幾次飯的。”
就這樣,加斯頓童鞋無奈地留下了酸澀的淚水。有誰告訴他不能相信菜鳥的,有誰告訴他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柔弱的女人,只有腹黑到死的壞女人的!
不管你們信不信,總之他信了!
過後等散席後,里斯特堅持要送韓心柔和徐怡兩個人回家,畢竟這時候已經十一點多鐘了,兩個女士在外面總是不太安全的。韓心柔倒也沒做什麼堅持,不過過後里斯特接到一個電話,好像是要開什麼家族會議,所以只能夠儘早先行離開。
而送人的重擔自然就交給了加斯頓,梅尼和維克托是一起過來的,自然也是一起走,況且維克托也並不是回家,而是去找他親愛的**,這人典型的不靠譜。
加斯頓表示非常大方地請兩位女士上了車,徐怡故做驚訝了一下,還是法拉利的……的確有夠帥氣的,嘴裡笑着唸叨:“名車就是名車啊,坐上去感覺就是不一樣……”
這話纔出口,就把某人誇的心花怒放的,毛都翹到天上去了。所以說這人還是不禁誇的,說的就是像加斯頓這樣的人才。
加斯頓也算挺有良心,雖然沒把兩人送到宿舍門口,只送到拐彎處,不過這拐彎處離宿舍只有五十米。道了謝,兩人都暈乎乎地準備回宿舍。誰知道這一頓晚飯吃到現在,而且還要動手動腦,韓心柔累的都快癱了,現在她最想見到就是她可愛的牀。
不過有時候就是不順人心,事實上就是這樣的。韓心柔畢竟是學過功夫的,所以有時候感官就比一般人要敏感一些,尤其是當她感覺到巷子口有一堆黑影出現的時候,就知道有什麼不對了。這時候能有什麼人隱隱藏藏的,除非不是善類。
不過她和徐怡兩個人還沒來法國多久,而且也沒結識什麼匪徒之類的黑社會,這會兒爲什麼會有人盯上她們呢?
她偷偷地在徐怡耳邊低語:“徐姑娘,你在網上有沒有結識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啊?”
徐怡很顯然反射弧比較長,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有啊,問這幹什麼……”
“已經有人盯上我們了,而且人還似乎不少……呆回兒你要找到空擋的時候,就趕緊跑,上去再報警知道嗎……”韓心柔揉了揉痠疼的眉心,看來這些人根本不打算放過她們。
徐怡開始還沒想到,不過聽到韓心柔的話過後,立馬嚇得渾身汗毛都站了起來。天啊……要說意大利有黑手黨,法國能有什麼大幫大派的,不過她們怎麼會有仇家……雖然這麼想,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趕緊脫身。
畢竟女人在一起,問題總是有些複雜化了。
徐怡雖然點了點頭,可是她也不能丟下她一人,再者她似乎已經看到那些人向她們走過來了,而且那凶神惡煞的樣子顯然是不打算放人了,怎麼辦……怎麼辦……徐怡有些心灰意冷,突然第一次有些後悔自己沒去練個跆拳道什麼的,那樣現在還不至於這麼後怕。就小韓一個人,能對付的過來嗎?
一……二……三……四,恩。雖然個數就四個,不過看起來又是有點武功底子的,而且人家是想要幹嘛……
雖然說韓心柔學過武術和跆拳道,可並不代表她能一下子對付這麼多人。說說只有四個男人,不過畢竟男女的力量總有一些懸殊,而且這四個都是壯漢,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好對付。這時候她有些恨加斯頓那個花心蘿蔔了,要是他送她們直接回宿舍不就完事了,現在弄到這種境地?
能怎麼辦,只能開打了。
不過令她好奇的是,這四個男人好像的攻擊目標已經定下來了,根本不想對付徐怡,而目標人物只有她一個……更奇怪的是,這幾個男人手中拿着小刀,而目標也已經定了,就是她的臉。
或許開始還沒有察覺,可是次數多了,她也就不用懷疑了。這些人肯定不是無緣無故襲擊她的,而是有人故意這麼做,這些人顯然是被收買的,而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劃花她的臉。是了,她長得的確不夠精緻,也不能說完美,不過想這麼做的人,一定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和里斯特走的太近了。那個男人是洛林區所有女人的白馬王子,自己公然和他走在一起,不成爲公敵纔怪,這樣一想,似乎就通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