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秦衍急忙走過來，拉住小美的手，安慰道，“別哭，程阿姨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啦。”
“秦衍哥，嗚嗚，我要媽咪，我要我家程小諾。”賀小美哭着說。
秦衍緊緊拉着賀小美的手，停下腳步，也迫使賀小美停下腳步。
隨後，秦衍伸出另一隻胳膊，將賀小美抱住。
“小美，別哭，有賀叔叔在，還有季阿姨在呢，程阿姨一定沒有事的啦。”秦衍安慰着賀小美，看到她哭，自己心裡難受，自己希望她永遠是個開心的小公主。
“嗚嗚，秦衍哥。”賀小美止不住哭聲。
好一會兒後，秦衍聽到賀小美的聲音小了，才放開她，說道，“不要哭哦，要不然程阿姨一會醒來，看見你眼睛紅紅的，她會傷心的呢。”
“嗯，我不哭了，秦衍哥。”賀小美很聽秦衍哥的話。
這會大人們已經上樓去了，只有兩個孩子在一樓。
“那我們上去，陪在程阿姨身邊。”秦衍說道。
“嗯……”賀小美回答，被秦衍哥拉着自己的手，兩人一起向樓上走去。
樓上臥室裡，季少琴給程諾做了一遍檢查後，纔對大家說道，“沒大礙，思想上受到刺激，情緒太過激動纔會暈倒，晚點會醒來。”
聽完季少琴的話，大家多少放心了些。
季少琴隨後看向賀梓楷，囑咐道，“梓楷，諾諾醒來後的情緒……可能會不好，所以你……”
“嗯，我知道。”賀梓楷回答，自己知道怎麼做。
自己沒有想到事實會這麼早讓諾諾知道，既然知道了，那自己只能面對了，不讓小女人受到任何傷害。
“一定要照顧好諾諾，如果孕婦情緒長期激動或者不穩定，會影響胎兒的成長。”季少琴再次囑咐。
“嗯……”賀梓楷點點頭。
……
程杉杉坐在車裡，車子離賀家大宅越來越遠。
看着窗外的風景，程杉杉心裡並沒有預想的那麼開心。
好像總有種感覺，不對勁，好像是因爲賀小美，那個可愛的孩子，又好像是別的原因。
程杉杉拉回思緒，一陣煩躁，對前排開車的人說，“去酒吧。”
“是，杉姐。”
來到酒吧，程杉杉依舊是買醉，想要用酒精麻醉，趕走心裡那股煩惱。
直到凌晨四點，程杉杉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叫來服務生，從包包裡掏出一疊錢遞給服務生，算是酒錢。
之後，程杉杉站起來，搖晃着身體準備去洗手間一下，然後離開酒吧。
可是程杉杉人還沒有到洗手間門口，就被三個男人堵住。
“妹妹，喝這麼多，是失戀了嗎？”一個猥瑣的男人問程杉杉，滿眼都是對程杉杉臉蛋的欣賞。
“滾開。”程杉杉沒有一點力氣，說出的話也是輕飄飄的手，準備搖擺着身子從男人身邊走過。
可是程杉杉剛挪動了一步，兩隻胳膊就被男人拉住了。
“別介啊，哥哥還想和你好好聊聊天，”猥瑣男說道，“今晚，跟哥哥走唄。”
旁邊的兩個男人自從看見程杉杉，目光就沒有移開過。
臉蛋不錯，身材也不錯，一會兄弟三人輪流來，感覺應該蠻不錯的。
“滾，滾啦！”程杉杉想反抗，可是沒有力氣。
猥瑣男看見程杉杉不好搞定，和周圍兩個兄弟對視了下，打算將她強行帶走。
“妹妹，對不住了，哥哥很想你。”猥瑣男說着，就摟着程杉杉的腰間，要帶走她。
“放開我。”這下，程杉杉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始反抗。
掙脫開了猥瑣男，程杉杉將他推到一旁的牆壁上。
猥瑣男的腦袋撞到了強，疼得冷嗤一聲。
“媽的，居然這麼難搞，”猥瑣男爆粗了一句，“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猥瑣男說着，就上前去準備打程杉杉。
程杉杉迎面捱了一個耳朵，腦子裡清醒了幾分，開始和猥瑣男對抗起來。
“臭婊子，真不是東西。”猥瑣男嘴裡還怒罵着。
周圍兩個男人看見自己的兄弟佔優勢着，也不打算上前去插手，就這樣看熱鬧。
程杉杉即使沒有多大的力氣，但依舊反抗着，沒有任何停止。
不管以前和多少男人有過關係，有過曖昧，但是現在，自己不想搭理這麼流氓神經病，而且自己今天心裡很煩，莫名的煩，那種煩是第一次有，自己也想不通爲什麼會煩。
突然，猥瑣男一個大力一推，程杉杉重心不穩，猛地向後倒去，腦袋，撞在了鐵門把上。
“砰”，清脆的聲音，程杉杉疼得大叫了一聲。
隨後，程杉杉倒在地上，腦後，開始往出冒血。
猥瑣男本還想繼續上前去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臭娘們，當看見地上的血時，整個人瞬間慌了。
周圍兩個男人也看到了，立馬緊張起來。
“快走。”一個男人喊道。
瞬間，三個男人都扭頭跑向出口的方向。
程杉杉躺在地上，腦後感覺到有熱流，可是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腦子裡，也漸漸模糊了，就連眼皮，都變得重起來。
“小……小美……美……”程杉杉嘴裡呢喃着。
可愛的孩子，真的很可愛，如果說有血緣，自己還是她的小姨。
她……也算自己的孩子吧？
“程……程……諾，”程杉杉艱難地發出聲音，這一刻，腦子清晰了，“我……好……好像……錯……錯了。”
“對……對……不……”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出來，程杉杉眼皮掀下來，整個人暈了過去。
……
新一天的到來，賀家大宅，程諾醒來已經早上十點多了，睜開眼睛，目光裡有聚點後，程諾纔看向周圍。
“諾兒……”
“媽咪……”
“諾諾。”
賀梓楷在牀邊，拉着程諾的手，賀小美也趴在牀邊，看見媽咪醒來了很開心。
周圍站着賀沛旭和白婉靜，還有賀鋮和賀嘉怡。
程諾環視一圈後，目光最終放在了女兒身上，沒有去看賀梓楷。
“小美。”程諾很虛弱地叫了一聲。
“嗯，我在的呢。”賀小美說着，腦袋往前湊了些，靠近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