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安現在心裡面是洋洋得意啊,沒想到商隊的擁有人竟然是一個獸族裡出了名傻的牛頭人的後代,雖然這個傢伙還有一些人類的血液但是他再聰明也想不出辯解的辦法了吧,想着一會這麼大的商隊就歸屬於他了。帕米安開心的笑了。
現在帕米安甚至在想,他難道真要經這些東西送給杜拉米這個有名的敗家子麼,如果我留下這些東西我即使不升級也能和城主平起平坐了。
“敬愛的帕米安子爵您好,在您的笑容中我知道,您剛纔是在和我開玩笑呢是吧,我是個商人,課開不起這個玩笑啊。”華萊特躬身對帕米安說到。
原來帕米安意淫的笑容被華萊特利用了,現在帕米安要是再說華萊特是間諜的話,兩方人的臉皮就是撕破了。
嗷、嗷、嗷、嗷、嗷
一陣低沉而又急促的狼嚎聲從商隊中發了出來,剛要發飈的帕米安子爵被騎着的巨狼甩下了坐騎。帕米安張大的嘴與地面親熱了一下,啃了一嘴的泥土。
不只是帕米安從巨狼上掉了下來,其他的獸人也紛紛被甩到了地上。甩掉獸人的巨狼們隨着那聲狼嚎。嚎叫了起來。
帕米安活到現在還沒有聽說過狼騎兵的巨狼會聽從別人命令的,這些巨狼都是狼騎兵十歲多點的時候由部落下發的,巨狼和騎兵們一同成長,他們之間建立了無比身後的感情。
一般大戰過後會有很多的狼騎兵戰死,而他們的坐騎一般只是傷殘,巨狼和騎兵戰死的比例是三比一,也就是說,戰死三個騎兵只會有一匹巨狼戰死,這些巨狼再失去主人後不會再接納奇特人騎在它們的背上,所以這些巨狼一幫都會放歸野外,在他們放歸野外後就沒有人可以管束他們了。
可是在這些巨狼和狼騎兵在一起的時候,巨狼對狼騎兵的話會無條件的服從,沒有一匹巨狼會違抗狼騎兵的命令,可是奇怪的是今天這些巨狼竟然向發瘋了般將他們的騎兵朋友甩到了地上。這個事實讓狼騎兵們和帕米安無法接受。
最慘的莫過於我們的杜拉米公子了,他是狐族商業家族的男子,他不會一點的功夫鬥氣,他指揮用他的頭腦經商,剛纔突然被他騎着的巨狼甩到了空中,沒有人救援的杜拉米公子哥很不幸的被甩到了一匹正在吃草的馬的屁股後面。
那匹馬本來正一邊吃着草一邊製造着生物肥料呢,杜拉米突然飛了過來,那匹馬受驚早那咆哮起來,杜拉米很不幸的趴在了馬糞上,嘴裡含進了一個馬糞蛋,之後被馬尥蹶子踢出了很遠。
馬腿正好踢在杜拉米的肚子上,杜拉米肚子吃痛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一不小心嘴裡的馬糞蛋被杜拉米吃了進去,他只覺得那個馬糞蛋堵在了他平日裡吃喝的地方下不去,被馬蹄的疼痛,馬糞蛋噎在嗓子裡的窒息感讓杜拉米一隻手捂着肚子一隻手捂着脖子,趴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抽泣着,看他那樣子真不知道他是痛苦還是嗑藥了興奮過度了。
帕米安吐掉了口中的泥土,看到正在地上翻滾嚎叫着的杜拉米歐後,大聲的呼喊着手下去把杜拉米扶起來,他自己也連滾帶爬的向杜拉米跑去,一邊跑一邊喊到:“您沒事吧,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杜拉米痛苦的捂着肚子,大口的喘着氣,他現在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他不明白爲什麼好好的一場抓姦細的戲就這麼泡湯了。
巨狼們嚎叫了一會後紛紛向一邊跑去,並且在奔跑的過程中編成了隊。這個狀況讓帕米安這個地地道道的狼族貴族不知所措了。
這個場面讓所有狼人都爲之驚訝,盧帕勒和他的下屬們也萬分的吃驚,只要是獸人都知道狼人和巨狼只見是什麼關係。場面中只有華萊特和他帶領的獸人傭兵們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好像這個事情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帕米安這麼多年官場不是白混的,他隱隱的猜到巨狼們的變化和這個商隊有莫名的關聯。
正在帕米安爲杜拉米喝水順氣,推拿後背的時候,一匹紅色的狼出現在商隊前面。那個叫做華萊特的人正撫摸着那匹狼的腦袋。現在帕米安知道了,剛纔的事情就是由這個人獸混血的傢伙導演的,一股無名的怒火在燃燒。
杜拉米也不是傻子,當他見到紅炎的時候他知道剛纔巨狼的變化肯定是它引起來的。他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只是每次在呼吸的時候,總有馬糞味在嘴中出現,這讓公子哥杜拉米不停的乾嘔着。
華萊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要給這些狼人一個下馬威,讓他們不敢瞎給自己亂扣帽子,這樣自己才能安全的從他們的手中離開,並讓他們放出去消息,讓其他的人最好不要來 招惹他。
華萊特和傭兵們還是警戒的狀態,他們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些狼騎兵,只要他們有舉動就會有第二種驚變出現。
杜拉米在帕米安和中手下的幫助下終於止住了疼痛和嘔吐,他擡眼看到仍然是嚴陣以待的商隊傭兵們後,嘶叫着吼道:“給我殺了他們,這些該死的傢伙讓我這個貴族受辱,這個罪名可以殺死他們幾十次了,咳咳咳、、、”
杜拉米還沒有喊完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一邊咳嗽還一邊用擠滿了眼淚的眼睛看着帕米安,他的眼中充滿了不解,他好像在訊問:你爲什麼要打斷我的話,還用水灌我。
帕米安不安的爲杜拉米捶着後背,他一邊捶一邊說到:“杜拉米公子,你也看到了我們的巨狼已經不停我們的命令了,失去巨狼的狼騎兵根本打不過眼前的這些傭兵,我們現在最好是把他們安撫下來,以後再收拾他們,如果現在強行收拾他們鬧不好我們會被他們反吃掉的。”
帕米安一邊說心裡一邊想到:‘這個杜拉米真是一個沒長眼睛的花花公子啊,這種情況下怎麼還敢和對方叫板,我們現在這些人在那些傭兵面前就像是失去了武器的人,不知道盡力拉攏這個杜拉米是不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