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蕭好笑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逼近着,“難道不是嗎?”
慕晚歌只覺得鼻尖縈繞的都是他身上的味道,這麼熟悉……
讓她的心跳都跟着漏了好幾拍。
“當然不是啊……芯芯還那麼小,如果她看到自己身邊沒有人的話,那一定會哭的。”
終究還是四歲的小孩子啊!程蕭怎麼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衡量芯芯!
程蕭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着,“行,那今天晚上我跟芯芯睡。”
慕晚歌愣愣的看着他,然後問着,“你可以嗎?”
讓他一個大老爺們照顧芯芯?這不是很難的嗎?!
程蕭不由的冷哼着,“蘇瑾恩在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照顧她的?”
她猛然明白了過來,原來程蕭這是氣不過。
他依舊還是想跟蘇瑾恩比較的。
隨他去吧。
“嗯,他會照顧好芯芯的。”
沒想到順着他的意思走還會被他白了一眼,“又在我面前提起蘇瑾恩!難道你不知道協議嗎?!”
“……”
“程蕭,你弄清楚一點,這分明就是你先提起的。我只不過是附和了你一下。”
爲什麼什麼罪名都要給她?真是冤枉死了。
“那我說蘇瑾恩的時候你就應該說不知道!或者你不認識他!”
慕晚歌已經無力跟他說話了,不放心的看了芯芯一眼就轉身走了出去。
既然他一整個晚上都要照顧芯芯,她就可以安心的回去睡覺了。
等到慕晚歌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房間裡面有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很懶散的靠在了一邊,等到她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神就一直盯着她了……
她的手猛地一抖,身上裹着浴巾都差一點都掉落下來了……
“程蕭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不是說要陪着芯芯的嗎?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芯芯的房間裡的嗎?
程蕭挑眉說着,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如果我就這麼告訴你,哪裡能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啊?”
如果他告訴她今天晚上她會過來,指不定她把自己裹成了一隻熊了。
“程蕭,沒想到過了四年你依舊是那麼無賴!”慕晚歌說着就要拿着衣服走了,可是下一秒手腕就被程蕭緊緊捏住了……
她一回頭就對上了他漆黑似夜的眸子,那雙眸子好像帶着某種吸引力一樣,讓她的心也跟着慢慢的沉淪下來了……
慕晚歌就一直都沒有動作,程蕭笑着低頭,她的身上用的都是他買的沐浴露。
雖然他有認準的牌子,可是用在她的身上卻帶着一種致命的誘~惑……
他的心也跟着開始迷失了起來。
“我就是那麼無賴了,可是你又能那我怎麼辦呢?”他理直氣壯的說着,好似料定了她不能做什麼一樣。
“你把我的手鬆開!”
“不放!不願意!”程蕭依舊不肯放開她的手,“我的手一旦放開了,你又不知道要做什麼了!”
慕晚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芯芯在睡覺,我要去陪着她!”
程蕭的手依舊緊緊的握着她的,冷哼着說道:“芯芯我已經讓人去陪了,她一個人不會有事的。”
“程蕭,這是我的孩子,我當然知道!”她當然知道芯芯會哭!
“你這個做媽咪還真的小看了自己的女兒。”程蕭說着,單指就壞笑的把她身上的浴巾勾了下來……
“你……”
慕晚歌只覺得身上陡然一涼,低頭一看卻發現整個人都……
她不由想要護住,雙手卻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程蕭好似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撐着下巴欣賞着,“不錯,我剛纔都沒有仔細看過。”
“你混蛋!”慕晚歌說着就要去撿浴巾,程蕭並沒有阻止,而是徑直的走向了門口,把門立馬反鎖了起來。
聽到“咔嚓”一聲,慕晚歌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她不可置信的回過頭反問着,“程蕭你這是做什麼?!”
把門反鎖了,就是爲了不讓她出去嗎?!
程蕭挑眉,嘴角的壞笑越發邪魅了,那種壞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一步一步的靠近,反問着,“慕晚歌,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問着那麼幼稚的問題?”
他還能幹什麼?
夜黑風高的,正是做壞事的好機會!
“程蕭,你不會又想……”
慕晚歌渾身都僵硬了,不由的扯緊了浴巾。
“當然!你想的沒錯!我要做什麼你都知道了,那麼我們就繼續吧!”
說着他就開始要解開自己的扣子了,慕晚歌鼓起勇氣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的。
殊不知,她的手是冰涼的,他的手滾燙着。
這一冷一冰的,形成了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好似一股電流在兩個之中開始流竄着……
慕晚歌感覺到了就立馬跳了開來,驚慌失措的好似剛剛從獵人手裡逃脫出來的小白兔一樣!
程蕭玩味的看着她,說道:“你那麼慌張做什麼?難道……你是覺得……”
“我沒有!”慕晚歌下意識的反駁着:“程蕭你現在離我遠一點!我要去找芯芯!”
她準備繞過他出去,跟程蕭呆在一個環境下還真的不知道下一秒他要做什麼!
隨時隨地的,都處於一個危險之中!
就在她想要跟程蕭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從後面結結實實的抱住了她……
西裝的扣子擱着她的後背難受着,慕晚歌怎麼都沒有辦法接受程蕭突如其來的熱情……
真是瘋了!
“程蕭你放開我啊!你怎麼動不動就發神經!”
剛纔把她從宴會上面帶過來也是這樣的!
程蕭真的是瘋了!
身後的男人微微的嘆氣着,“晚歌,難道你就沒有辦法跟我好好說話嗎?”
程蕭的心裡也不明白着,爲什麼她一回來他們兩個人就要爭吵呢?
或許,這纔是他們兩個之間真正的相處模式?
可是他不相信!
要是慕晚歌不是當初的慕晚歌,他就不會再一次的想要把她禁錮在身邊了。
“程蕭,我也會累,你的壓迫就是我最大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