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一盆涼水,就這麼直直的潑在了男人的臉上,地下蛇本來就很冷,再加上沅沅有意把空調調低了許多,只是一盆水,足以把男人立刻凍醒。
“好冷,這裡是……”
男人只覺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他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綁了起來。
一下子,覺得有些心驚膽戰,到底,自己剛纔被人帶到了哪裡?
“醒了?”
出於黑暗中的人,聽覺會特別的敏銳。
所以,這個甜美的童音,立刻讓男人抓到了關鍵點。
“你是誰?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男人有些害怕,周圍很安靜,除了空調聲,他根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既然醒了,那我就要好好的招待你一下了。”
沅沅早就穿上了厚一點的衣物,小小的身子,被裹在了可愛的衣物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柔軟的小棉球,但是沒有人會懷疑,這個小棉球的實力。
冷笑着走到男人的面前,周圍的保鏢們,都立刻圍了過來。
只要男人有一點點反抗的機會,他們都會立即鎮壓。
“砰”的一聲,沅沅的小皮鞋,用盡力氣,狠狠的踩到了男人的臉上。
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下腳真是利落,雖然是小孩子,那是那一腳,也讓男人的鼻樑,立刻斷了。
“啊……”
立刻,殺豬一般的嚎叫聲,在地下室響起,周圍的保鏢們,都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
鼻樑斷了,對他們來說不涉及什麼大事,但是,如果這是出自一個五歲孩子的手筆呢?頓時,覺得一股冷氣,從心底升起。
“這一腳,我相信你知道是爲了什麼,你們,幫我教訓他一點,記住,我不要他死,因爲這樣就沒得玩了。”
出於浮生的預料,安軒沅不是上來就直奔主題,而是先讓男人受一頓教訓。
有些讚賞的看着沅沅,這種審訊手法,絕對稱得上是高級手段。
一件事,打在人身體上的悶哼聲,在整個地下室迴盪。
那些保鏢都是浮生的手下,手受過嚴格的訓練,別說是打一個普通人,就算是受過訓練的軍人,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而且,他們打的地方,都是不足以致命,但是足夠讓人疼的呼天喊地的。
足足打了十幾分鍾,眼看着地上的男人,進氣少出氣多了,安軒沅才讓人停了下來。
“現在,你可以老實告訴我,到底,你做了什麼好事了吧?”
輕快的語氣,卻帶着絕對的威脅,只要這個男人,敢不老老實實的回答自己的問題,那麼,他安軒沅敢發誓,一定會讓他受到最高規格的待遇!
“我說,我全說,是卓月倩那個賤女人要我做的,她說她相當女主角,讓我找個機會,把月櫻小姐弄傷,真的,是她叫我做的,真的是她!”
還不等對方問完問題,男人就立刻和盤托出。
即使,他剛剛纔和卓玉倩度過一夜激情,可還是禁不住那些人的踢打。
呲牙咧嘴的蜷縮在地上,現在只要面前的小孩問什麼,他都會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還知道什麼?”
不追問,甚至預期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浮生在心裡又加上了一聲贊,有些人,就會有這樣的心裡,只要自己把握着別人想要的東西,就會談條件,可安軒沅不是。
從他平緩的語氣中,甚至男人都不清楚,到底他要的是不是這個答案。
這樣的審訊效果,是最佳的,看來,沅沅是個天生的領導者。
“沒……沒有了……”
零點零一秒的遲疑,沅沅那張可愛的臉蛋上,卻勾起了一抹冷笑。
“繼續打。”
冰冷的吐出話語,甚至,連看都沒有看男人一眼,就發出了命令。
“別!別打了……我說……我全都說!”
男人真的是被打怕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根本就不明白,剛纔那些人在打自己的時候,沒有打中他的要害。
“過幾天,還會有一場火燒戲,到時候卓月倩準備把月櫻小姐燒傷了!”
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安軒沅在心裡默默的記下了一筆。
雖然,媽咪和卓玉倩之間的紛爭,他早就摘掉,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竟然處處想要傷害媽咪。
燒傷,他覺得,那個女人甚至想要燒死媽咪才甘心吧!
“我……我都說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男人,已經有氣無力的開始乞求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月櫻的後臺這個的硬。
現在,他一點都不會懷疑,如果他不聽話的話,那些人,會不會立刻整死自己了。
“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必須留下點代價才行,你們,俺幫我把他按在手術檯上,我要幫他治療一下。”
說是手術檯,卻是一張普普通通的桌子。
男人四角都被綁在了桌子上,剛要叫喊的嘴,也被人堵住了。
沅沅拿出一把竹片刀,雖然不至於劃傷身體的,但是那種冰冷鋒利的觸感,卻總會讓人誤解成爲真正的刀。
“我要給你放點血才行,你說,我是在手腕上放,還是在你的脖子上的動脈放呢!”
沅沅冷笑着,手中的竹刀,劃過男人的手腕,再滑過男人的脖子。
浮生也站在一邊,這個小孩子真是一個小妖怪。
在報紙上聽過,這種心理暗示,能夠產生真正的反應,甚至能夠讓人死亡,比起肉體的摧殘,這種心理上的恐懼,更讓人受不了的。
“現在,我要給你注射一些麻醉劑,放心,我會很小心的,絕對不會讓你感到疼的。”
拿出早就預備好的麻醉劑,這裡面只混入了一點點麻醉劑而已。
用力的刺進男人的大腿,明顯的可以看到,被布堵住的嘴裡,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下子,絕對不好過。
“放心,我不會一下子都退進去的,現在,而且,這種麻藥,會讓你的身體麻木,但是你的腦袋會全部都清醒的。想象一下,一會兒你看到自己的生體,被慢慢的解剖開,是不是覺得,特別的興奮!”
屬於小孩子甜膩的聲音,此刻聽起來比鬼叫還要可怕。
男人幾乎差點要哭了起來,天,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爺要派這樣一個小煞星來整治
他。
混在裡面的麻醉劑開始起了作用,男人漸漸的放棄了抵抗。
他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好像都脫離了掌控,慢慢的麻木了起來。
沅沅勾着一抹冷笑,看着漸漸變得麻木的男人。
怎麼還好意思說自己的男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心理暗示而已,竟然真的直挺挺的躺在那裡,任人宰割了。
周圍的保鏢們,看着一個小男孩,拿着一把竹刀,卻威脅到了一個成年男人的生命,不禁,有些覺得冷冽。
他們都清楚,要摧毀一個人的身體不難,如果精神被摧毀了,那纔是真正的地獄。
“把他的衣服都脫下來,我要看看,這種人的內臟,到底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安軒沅站在一邊,任由保鏢們把桌子上的男人的衣服,全部都解開。
小小的男孩,拿着竹子刀片,在男人的胸膛,輕輕的劃傷了一刀。
男人面如死灰,他覺得自己,肯定已經被真的解剖了。
冷汗,從額頭上冒了下來,甚至,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鮮血,正在一點一滴的流失。
“放心,出血量不是很大,我會讓你幫你輸血的,至於你能不能死,那就看你求生的慾望,強烈不強烈了。”
沅沅的嘴角,噙着一絲的玩味。
這麼膽小的人,也敢來做壞事。
周圍的一羣男人們,都覺得一陣膽寒,他,還是一個孩子麼?
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惡魔!
在這樣的情況下,男人極容易被沅沅所誘導。
只是幾句話而已,男人就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胸膛,甚至有些冰冷的感覺。
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沅沅冷着眼看着發生的一切。
對待這種人,他必須要讓他體會一下生不如死。
男人的鼻子,因爲被沅沅踹斷了,所以現在感覺到呼吸有些順暢。
鼻腔裡面,都是被堵住的鮮血,所以血腥味特別特別的重。
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爲,自己快要死了。
冰涼的竹刀,漸漸的在男人的身體上,畫着規則的運動,沅沅冷笑着,看着男人的身體,漸漸的變得堅硬。
“你的脂肪層,原來都是微微的黃色呢。”
清脆的童音,在男人耳中,卻堪比惡魔,有些遲鈍的大腦,沒有任何的懷疑,就相信了男孩的話。
“老大,這個人,不會被小朋友搞死吧。”
旁觀的保鏢們,都覺得一陣陣的發寒,以後,千萬不能落在這個小孩的手裡。
“放心吧,這種程度的催眠,只要麻醉劑的藥效過了就不起作用了。”
即使死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這裡,雖然處理起來麻煩一些,可即使是警察,也不會驗出這個男人真正的死因。
好像是玩夠了,在安軒沅的描述中,(這段本來想些一下什麼心肝腸子之類的話,怕太血腥了,如果能寫,我再補上。)男人,已經成了市場裡已經待賣的豬肉。
男人,幾乎已經完全喪失了生機。
可能也是有麻醉劑的成分,男人就這麼直挺挺的倒在桌子上。
甚至,連一直掙扎不休的嘴巴,都平靜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