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想見到我?”東方翼挑着下巴,無比執拗傲嬌,非得從女人嘴裡聽到能滿足大男人強大尊嚴的話來。
爺,你做夢呢。
蘇紫虞很想衝着東方翼翻一個大白眼,但是,她不敢。
狠狠嚥下一口老血,口是心非地哼哼:“嗯……”聲音不大,也沒有明確的字眼,到底東方翼是聽清了,也明白了,瞬間,一張俊臉舒展開來,彷彿陽光普照,晃得人眼花繚亂,心裡如同踹了一隻小兔子。
蘇紫虞憋紅了一張臉,不敢去看男人的眼,就怕他一眼看穿她心底的情緒。
“過來。”東方翼大爺地吩咐。
蘇紫虞緩緩擡起臉,瞄了眼經理辦公室合上的大門,剛剛很多人看着她進的經理室呢。
東方翼這麼囂張地鳩佔鵲巢,顯然是經過楊經理允許的,而他所過之處,必然也掀起了一番巨浪,攪亂了一地女人的芳心呢。
人人都盯着他和她。她還真有點不敢在這裡呆太久。
“可是,我,我現在……”她想找個藉口,不想靠近他,雖然知道,在這辦公室裡,他也不敢對她做什麼,可是東方翼他就不是一個安排理出牌的主。
萬一……
她就真的完蛋了。
好一段時間沒有面對高智商的大總裁了,腦子似乎鈍了些,想找藉口,居然一下子想不起來要說什麼,果然腦子是生鏽了麼?
心下慌亂,眼睫快速地亂晃着,一張臉紅得像煮熟的番茄。
東方翼只一眼,便將女人看得透透的。
心裡不悅女人想對他撒謊,不過女人久違了的可愛模樣,瞬間又讓他自動消氣了。
“聽話,我只有半個小時……”
這話的意思,他是要趕着去哪裡嗎?
蘇紫虞轉着眸子,嗯,早點把這大爺送走也好。
稍微遲疑了下,蘇紫虞向東方翼走過去。
剛挨近他椅子邊沿,突地她的小身板瞬間騰空而起,在她“呀”的驚呼聲中,已經穩穩地坐在男人的腿上。
這動作親暱曖昧的,蘇紫虞瞬間就羞紅了臉,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兒好。
“別這樣……”她扭捏着,聲音細若蚊蠅,就怕那扇厚重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她要如何見人?
“別亂動。”東方翼固定住了她的身子。蘇紫虞激靈靈一顫,擡起頭來即看見男人眸底跳動的某種情緒,瞬間不敢在亂動了。tqR1
男人,果真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見了女人就亂髮情。
可悲,她只是被當做發情的工具而已。
心裡鬱結了一口老血,男人淡淡的雪茄味道在靠近,來不及反應,他的脣已經封住了她的嘴。
像很久沒有品嚐到美食一般,東方總裁有些激動,力度有些過大地吸吮着女人柔嫩的脣瓣,怎麼也親不夠,想要索取得更多。
蘇紫虞怕他得寸進尺,進而一會兒失控,她想要退縮,急急地咬緊牙關,怎麼也不讓他攻進城池。
東方翼眼眸暗了暗,腹黑地一咬,蘇紫虞痛呼出聲,他趁機長驅直入,勾住了女人的粉舌,緊緊纏吻。大手箍住女人的小身板,狠狠地壓向自己,彷彿想要將他揉進他的身體裡成爲一部分。
不知是男人的吻技太好,還是蘇紫虞身體的本能,男人一挑動,她瞬間腦子裡漿糊了。
只能本能地反應着,應付着男人的吻,不斷地沉溺進他的深吻裡。
不知什麼時候,一雙手臂主動環上了男人的脖頸,小身板巴巴兒向男人貼過去,還不夠,身體每一個地方都覺得空虛,嘴巴不受控制地追隨着男人的吻,想要更多。
東方翼睜開眼眸,入目的便是女人陶醉的小臉,一副任君欺凌的樣子。
總覺得,只有這個時候的女人才是最美,最可愛,最單純的。
深深喟嘆了一聲,他雙臂一提,直接將女人放到了超大的辦公桌上,高大的身軀緊跟着壓了上去,纏吻不斷,一隻手去撩女人的窄裙。
背部忽來的僵硬,瞬間驚醒了沉醉的蘇紫虞。
入目的上方是男人閉眼吻得動情的俊臉。
心尖兒狠狠一顫,再這麼下去怕是無法收場了。
“東方翼……”她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聲音啞得彷彿不是她的。
她這是怎麼了,居然也會陶醉在東方翼的親吻裡。
想來,這具身體果真是墮落了呢。
被女人打斷,東方翼有些不悅,俊臉緊繃得難看,身體緊繃得難受。
他抓住了女人的雙手,舉過頭頂,俯下身想再繼續。
蘇紫虞哪裡肯依,偏過頭,聲音恢復了些清明,“這裡不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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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嗦的女人。”東方翼撒氣地在女人的下頜上重重咬一口,然後頭顱埋在女人的肩窩,深深吸着女人身上久違的體香,努力調整着自己的情緒。
上次送這個女人離開,在秦牧的叨叨下,他經過了再一次努力,想要剋制自己對這個女人身體的迷戀,只可惜,在今天,就在他要上飛機的最後一個小時裡,他徹底投降。
兩個星期的表面平靜,換來了更大的波濤洶涌,他只是想看她一眼便走,誰知,一旦靠近這個女人,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聰明睿智,所有的殺伐果斷,冷抹狠戾,統統灰飛煙滅。
僅有的便是狠狠地親吻這個女人,想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把憋了太久的的念想統統發泄出來。
如果這個女人是病毒,他哪怕渾身中毒也認了;如果這個女人是毒藥,他甘願一口將她吞下。
蘇紫虞,無論她是真單純,還是假善良,無論是受人指使,有目的地靠近,還是她本無辜闖入他的視線,他東方翼都要定了!
只要她乖乖呆在他身邊就好,所有的一切陰謀目的都不是事。
良久,東方翼起身,順便將女人拉起來,對上她的眼,眼眸變得深幽。
“等我,我出差一個星期就回來。”他說。磁感的聲音,染上沙啞的性感,讓蘇紫虞心尖兒不受控制地顫了顫。
“好……”她垂下了眼眸,總覺得,這男人哪裡不太一樣。他去哪兒就去啊,幹嘛給她交代,她從來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