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易北,你幹什麼?”方池夏想要去撿,卻一把被他拽了回來。
方池夏剜了他一眼,拿着筆繼續畫其他的了。
剛那幅畫對她而言其實也沒那麼重要,不過是隨便畫畫而已。
她不喜歡的,只是他這麼專橫的態度。
洛易北站在旁邊,不動聲色盯着她看了會兒,思忖着她剛的話,他胸口的火氣又開始上竄。
方池夏很隨意地在畫板上塗塗畫畫了會兒,隔了一會兒去了浴室。
洛易北目光順着她的身影移動,看着浴室掩上的房門,目光倏然轉向了兩人的牀頭櫃。
幾步走過去,將櫃子打開,脣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他把裡面關於她的一些證件全取了出來。
辦理出國手續的。
方池夏什麼都不知道,仍舊在浴室洗漱。
出來之後就直接睡了,也沒檢查這些東西。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冷祈寒來到了她的辦公室。
方池夏一看到他,條件反射性的就想到了進修的事。
她當他是來跟她要答案的,然而,冷祈寒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並沒有提那事。
“我那兒還有一堆文件需要翻譯,待會上去拿一下!”身一轉,他走在前面往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方池夏似乎輕鬆地吁了口氣。
冷祈寒走到門口的腳步頓住,眼角餘光微側,不動聲色盯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進修的事,其實,從她這麼多天沒回答,他已經猜到結果了。
已知結果的事,又有什麼好多問?
“對了,待會有個法國的客戶要到公司來談一筆業務,幾十億的大單,如果晚點有空的話,幫我去機場接一下,順便接待下。”盯着她看了會兒,他冷不防又飄來一句。
“好。”分內的工作,方池夏欣然同意了。
“帶上證件,接近那位客戶身邊需要。”冷祈寒提醒了一句,轉身走了。
方池夏證件是不帶在身上的,一般用的時候也不多,她都放家裡。
冷祈寒把事情交代給她後,她去機場前,開着公司的車去了一趟洛易北的別墅。
然而,抽屜一打開,不單是身份證沒了,甚至連護照那些也全不在了。
方池夏盯着抽屜看了好一會兒,不用想也知道是洛易北做的。
“幼稚!”將抽屜關上,站起身,她忽然有些愁苦。
“怎麼辦?”接人需要身份證明,現在沒了,萬一人沒接到,後面的業務怎麼談?
方池夏給冷祈寒打了個電話,想要把情況給他說明一下。
然而,電話嘟嘟嘟響了好幾聲,冷祈寒也不知是不是沒聽到,竟然沒接。
方池夏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距離冷祈寒交代去機場的時候還剩半個小時,現在開車過去可能還有些晚。
打電話沒聯繫上人,換人不成,方池夏只能硬着頭皮自己開車過去。
她的車速開得很快,一路馳騁至機場。
抵達的時候,客戶人是已經到了,只是,方池夏壓根近不了身。
冷祈寒之前說的,接近那位客戶需要證件是什麼意思,方池夏這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