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方池夏卻冷冷淡淡回了他一句,“跟你沒關係。.”
洛易北本來就冷得凍死人的目光瞬間更犀利了幾分。
方池夏的臉從頭到尾就沒轉過來過。
她一直在無視他,就像他在公司無視她一樣。
洛易北有些惱怒,幾步走過去,將她身上的被單扯開,硬性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
他的動作有些粗魯,扣住方池夏臂彎的手弄得她生疼。
方池夏火氣也上來了。
目光往他身上一掃,她惱怒地衝着他低吼,“洛易北,你幹什麼”
洛易北目光涼薄的掃了她一眼,脣角譏誚揚了揚,“身爲你的合法丈夫,我想幹什麼,不是都可以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脣角微微勾起,那抹弧度,邪惡透了。
方池夏被他氣得渾身發抖。
揚起手想要打他,洛易北卻順勢將她的手腕扣住,俯身,脣對準她的脣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兇猛,像是故意折騰她似的,激烈地撕咬着她,啃噬着她的肌膚,把她的脣都快咬破了。
他的身體是壓着她的,方池夏被他剋制在身下,動憚不得。
論力氣,她是肯定是抵不過他的。
掙扎反抗無效,她索性不掙扎了。
僵硬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爲所欲爲,她最開始一直放空自己由着他。
可是,隔了一會兒,想着這幾天他和蘇染的各種新聞,她忽然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他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她不知道他在哪兒過夜的。
她不喜歡他和其他女人親近,就像他不喜歡她和費司諾走得過近一樣。
想着他沒準還在蘇染那兒住的,她開始在他身下又激烈的掙扎了起來。
洛易北今晚似乎有些興奮,她的掙扎,刺激了他骨子裡的冷殘。
她越是抗拒,他吻得愈發的深入。
吻的地方,甚至還轉換了一處又一處。
方池夏身上還插着針管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背上的血液都開始逆流了。
兩個人都沒注意到,洛易北還壓着她在肆虐。
方池夏只覺得很痛,直至,門外護士的聲音忽然趕來,“哎喲,這是在幹什麼”
也沒看兩人在做什麼,她一眼瞥見的是逆流的輸液管。
幾步奔過去,她擡起方池夏的手,用棉籤按壓着針孔處,小心翼翼地幫她孔抽了出來。
“都兩個人在,怎麼這麼不注意”護士是中年的阿姨,看了兩人一眼,斥了一人一句,身一轉就走了。
洛易北像是被人澆了一盆冷水,愕然看着她手背上還在妖嬈盛開的血花,眼眶有些發紅。
方池夏掀開被單下了牀,身一轉就往病房外而去。
洛易北目光順着她的身影移動,幾步就跟了出去,“去哪兒站住”
方池夏沒理,頭也不回地往醫院外走着,越過拐角就往樓下去了。
洛易北深深做了次呼吸,幾步跟了上去。
方池夏先出的醫院,洛易北出來的時候,她正站在路邊攔車。
洛易北幾步走過去,什麼話也沒說,打橫抱起她就往自己的車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