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酒喝太多,身上太軟,沒使上什麼力氣。
童顏其實並不排斥和他做這種事,但是,他今晚的行爲太過突兀,讓她沒有任何防備,甚至讓她連眼下的狀況都沒搞清。
施靳揚,我想知道你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的,童小姐看不出來嗎?施靳揚似乎並沒有和她在這些問題上深入的意思,兩隻手禁錮着她的手腕,身體欺壓上了她的身。
童顏身上的衣服很薄,薄得她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升高的體溫,他加速的脈搏,他強有力的心跳,以及,身下
像是頭頂上方有什麼東西嗡嗡的炸開,童顏的腦袋,轟的一下全亂了。
他來真的!
童顏腦袋空白了好一會兒,嘗試着想要再次掙扎開,然而,依舊沒起到什麼作用。
掙扎不了,她沒繼續做無謂抗爭,而是擡起臉龐,清清冷冷的譏諷,施靳揚,趁着女人酒醉後做這種事是可恥的行爲!
沒看出童小姐現在哪兒像醉的人!施靳揚頭也沒擡地回了她一句,俊臉再次俯了下去——
童顏在他身下的身體很僵硬,淡淡的燈光下,臉蛋紅得彷彿能沁出血。
這是她爲數不多的幾次在施靳揚面前臉紅,唯一的幾次,全是在眼下這樣的情況下。
施靳揚眼角餘光斜睨到她的反應,暗黑的雙眸像是被點燃了一簇火焰,噌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女人的嬌羞,對男人而言,從來都是催化劑。
打從七年前他替洛易北喝下那杯下藥的酒,童顏送他回家當晚,兩人第一次親密開始,她的臉紅心跳,像是毒藥似的侵蝕着他的神經。
這些年,他變着法子地逗過她好多次,想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說他惡趣味也罷,庸俗也罷,但不可否認,大部分男人對這樣的女人都無法抵抗。
施靳揚的眸色幾乎是瞬間就紅了。
身體覆在她身上,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他發泄似的狠狠咬了她的脣/瓣一下,以齒挑開她衣服的布料,在童顏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倏然沉了下去——
沒有任何防備,沒有任何預兆。
這麼多年,這是他在她面前第一次這麼果斷。
沒有任何顧慮,也沒像以往那樣考慮那麼多,此刻的他,好似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對兩人的定位是什麼。
然而,失望過太多年,這整整七年的時間,累積在她胸口上的傷疤,已經痛得她麻木,無力再承受新的。
童顏很怕自己現在的直覺,又是錯的。
神經快麻痹的痛讓他回過神,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出絲毫的怯弱,擡起臉龐,一字一字,她問得極爲的嚴肅,施靳揚,你這是在同情我嗎?
施靳揚像是沒聽到她的話,專注在做着自己的事。
童顏這幾年,最怕的就是他的沉默。
或許,他沉默的原因只是簡單的不想說。
但是,以往那麼多次童顏問他嚴肅話題的時候,他的沉默卻次次是戳在她胸口的刀。
這種時候,他怎麼能沉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