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面前,他也可能有這樣的衝動似的。
在她面前表現的次數多,原因最多不過是兩人平時接觸的機會多罷了。
最近幾天的她每天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的,童顏對自己的顏也不自卑,正常男人她覺得都會有衝動。
施靳揚的臉色很黑沉,冷眼看着她,暗沉的墨瞳似乎在醞釀着一場暴風驟雨。
說說你還對其他哪些女人產生過這樣的衝動?童顏躺在他懷裡,明明嘴裡侃侃而談的是成人世界的話題,然而,臉上的笑容,卻依舊如孩子般純真。
我想想,絕夜的女人太少了,你沒機會。施家公司和容熙的人很多,但是,助理都是男的,近距離接觸的工作人員,女性好像沒有
她像是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絞盡腦汁還真想了起來。
然而,想來想去,最後什麼都沒想出來。
施靳揚說了,他沒和其他任何一個女人躺過同一張牀。
沒躺在牀上過,沙發上,地毯,浴室有嗎?
童顏不是傳統女子,思想本來就不是天真爛漫又好騙的小女生,來國外生活了幾年,又開放了一些。
想着想着,她越想越污,越想越污
一個人想象了半天,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她這是在想些什麼?
他和其他女人的事,和她有什麼關係?
只是,沒得到他的親口證實,她還是有些不甘心。
她的性格一直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冷不防地,她就這麼問了出來,施靳揚,你是不是經常在沙發上和地毯來?
突兀的聲音乍然響起在偌大的花園,音量,還不小。
不遠處幾個端着托盤經過的女傭剛好聽到兩人的對話,手中拿着的托盤抖了抖。
是不是?童顏還在依依不撓地追問。
施靳揚冷厲地目光掃向她的臉,陰沉着臉一字一頓說出一句,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把你丟湖裡?
他說得很陰狠,半點情面都不給。
童顏打了個激靈,喉嚨本來還憋着的話又慢慢吞了回去。
如果直接把她丟地上她可能還不會畏懼什麼,但是,側頭看了眼旁邊的湖,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還是抖了下。
她現在壓根半點力氣都沒有,丟湖裡,沒法自己游上來,她會死的。
施靳揚的威脅,她從不認爲是開玩笑。
男人對自己不喜歡的女人都狠,她相信他絕對做得出來。
在他懷裡縮了縮身體,她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施靳揚很滿意她的安靜,抱着她繼續往兩人房間的方向在走。
進入別墅,穿過小小的花園,來到兩人的房門前,盯着她的房間看了看,他沒抱着她走進去,而是帶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間。
將她安置在牀上,施靳揚轉身去浴室拿毛巾去了。
沾了點熱水,回到牀前,幫她把臉蛋,身體擦了擦,他面無表情脫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他這種事像是順手得很,都沒絲毫掙扎。
好似,看了她對他而言無所謂似的。
童顏在牀上有些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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