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冷祈寒,溫暖得如同早晨的陽光,就連身後都仿若罩着光。
方池夏一想到他那張臉,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地捏了下。
距離上次毀滅性的事故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他仍舊半點下落都沒有。
方池夏對他沒恨到希望他永遠消失的地步,對於她而言,比起這樣,她倒寧願他在哪個地方生活着。
他和她,互不干擾,各自安好,如此便好。
“在想什麼?”冷不防的,旁邊,洛易北的聲音忽然傳來。
方池夏回過神,輕搖了搖頭,“沒有,我們走吧!”
走在前面,她領着他往自己學校的方向而去。
洛易北慢條斯理跟在她身後,微眯着眸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看,目光沉了下。
她剛看起來明顯就像是有心事的樣子,否定了,那證明想的一定不是他!
洛易北心裡忽然有點不爽,直覺告訴他,這種地方有的回憶,一定和哪個男人有關。
他條件反射性地一下子想到了冷祈寒。
一想着他那張臉,他的胸口更添堵了。
這都隔多久了還念念不忘?
回去這一路,他的臉色有點陰沉沉的。
一回到家,看了眼正在脫外套的方池夏,洛易北幾步向着她走過去,啪地推着她往牆壁上一撞,身後的門反手帶上,他的脣狠狠吻上了她的。
他的吻很突然,方池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腦袋被他吻得天昏地暗的。
擡起手臂捶打了他兩下,想要將他推開,然而,手臂剛伸過去,腹部一陣冰冷的寒意忽然襲來。
方池夏腦袋空白了幾秒,視線僵硬垂落,臉倏地紅到爆。
他趁着她擡手的時候把她衣服推起來了!
洛易北也沒爲自己的急切做任何解釋的意思,打橫抱起她就往牀邊而去--
今晚的他有些粗魯,疼得方池夏第二天想着昨晚的事都還心有餘悸。
洛易北仍舊沒爲昨晚的自己做任何解釋,起牀後若無其事穿衣服去了。
方池夏有點委屈,但是,卻沒抱怨絲毫。
這種事,和他結婚以來,她沒少經歷過。
現在已經習慣了。
洛易北漫不經心整理了下自己的領口,跟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和她打了聲招呼,“早!”
他經常似這樣,情緒來了發泄得莫名其妙,但是他不會真正因這麼點事跟她計較,之後又跟沒事的人似的了。
“早。”方池夏回了他一句,轉去洗漱去了。
中途腦袋從房中探出,她道,“今天我不會去公司,想去外面做下市場調查,看看市面上珠寶方面最近的一些新品。”
大概是這麼多天二十四小時守着她形成的習慣,洛易北沒做任何思考,直接回了句,“好,我陪你!”
“不用,你每天那麼多事,我自己去就好!”方池夏直接拒絕了。
洛易北斟酌了下,道,“那多帶幾個保鏢去!”
“好。”方池夏應了他一聲,轉身換衣服去了。
離開公寓之後,洛易北把她送去市中心的商業地段後和她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