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還有一大羣絕夜的人,但是,聽懂的沒幾個。
“好。”洛易北對着擎慕辰輕點了點頭,之後離開了洛家。
一個人開着車在路上緩緩行駛,白色蘭博基尼最後停靠的地方,是一家遠離鬧市的酒店。
抵達之後,他也沒下車,而是從車後座取出了一個相機。
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早就過了用餐時間。
酒店的餐廳很安靜,靜靜的音樂流淌聲從屋內傳出,偌大的用餐區只有一方餐桌坐了人。
一對中年男女,男的一身整齊的西裝,衣着華貴,內斂又穩重。
女的和男的截然相反,衣着非常的樸素,簡簡單單的一條棉布裙,再配了件素淨的襯衣,整個人素雅得猶如一朵出塵不染的白蘭花。
兩人的年齡看起來差不多,除去衣着,其他方面都挺搭配。
男人從落座後,臉總是有意識地在壓低,似乎在避諱着什麼。
“如天,我不要名分,什麼都不要,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人,我的性格,從來就沒和誰爭過,我要的,這麼多年,從來都沒變過。”中年女子看着中年男子的目光很深情,用餐的時候,吃着吃着,手覆上了男人的手背。
“阿槿,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中年男子對對方的動作沒有推拒,反而將女子的手反握了住,“但是,我能給你的,我都想給你。”
中年女子笑了笑,腦袋往他肩膀上靠了靠,“你有那心就夠了,我不計較的,真的。”
“阿槿,這些年,我對不起你!”中年男人看着女子的目光,異常的溫柔。
洛易北坐在車上,手撐着車窗,不動聲色看着這裡的一幕,脣角揚起一抹冷笑,揚起了手中的攝像機。
餐廳裡的兩人還在依偎。
女子在男子肩膀上靠的時間有點久,簡單的一頓晚餐,吃了一個多小時硬生生才吃完。
十一點多的時候,兩人沒離開,而是一前一後去了餐廳樓上的住宿區。
中年男子似乎在避諱着什麼,上樓這一路,腦袋始終壓得很低。
洛易北推開車門走下去,跟在兩人身後上了樓。
中年男子和那女子進入電梯後直接去了樓上的一個房間,洛易北目睹着兩人的房門關上,之後屋內發生的事,被一扇門阻斷了。
洛易北在走廊上站了會兒,目光轉向正好推着推車上來的酒店服務生,若無其事問了句,“送哪間房的?”
他這張臉,c市幾乎沒幾個人不認識。
他問話,服務生回答得很老實。
指了指前方剛中年男子去的房間,服務生對着他致意了下,繼續往前而去。
洛易北的視線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移過去,在推車從身邊經過的時候,手不動聲色向着推車上擺放着的一束花上探了下。
他的動作很輕微,輕微到服務生壓根什麼都沒注意到,直接推着推車就進去了。
洛易北目睹着他把那束花拿進去,聽着裡面傳來的對話聲,確定花被接受,轉身離開了酒店。
他之後直接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