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在幫他把鈕釦扣上,他多露出了多少肌膚,她就幫他把鈕釦給扣回去。
洛易北這個時候被她的眼神撩撥得體內像是燃着火似的,哪兒都是熱的,哪受得了被她捂得這麼嚴嚴實實。
方池夏往上扣了一顆鈕釦,他擡起手煩躁地又把鈕釦扯了開。
方池夏不喜歡他在公衆場合吸引太多女人的目光,盯着他的胸膛看了一眼,又再次把他的鈕釦扣了回去。
她的態度很堅決,和洛易北完全是在對着幹。
洛易北對她的行爲有點無語,垂眸盯着一臉固執地她看了好一會兒,脣角微微抽了抽。
他喜歡方池夏,其實還有個原因,那就是因爲兩人性格中很多方面,其實很像很像。
比如霸道希望對方的每一面,都絕對屬於自己這點上。
現在的方池夏,表現出來的,其實跟他霸道起來的時候,是一樣的。
洛易北只是覺得這個時候的她很好玩,倒並不排斥這樣的她。
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在方池夏幫他把鈕釦整整齊齊扣好,準備撤回手的時候,他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牽引着她的手把自己的領口拉扯開,學着她剛的語調,悠悠吐出一句,“這樣的夜,隨‘性’比嚴謹更合適,洛太太覺得呢?”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得很,還刻意把“性”字咬得很重。
方池夏被他的話堵住,擡起頭盯着偌大的餐廳看了一眼,沒見其他的人走動,幫他把領口撫平,沒繼續計較這個問題。
“先上去。”走在前面,她往樓上的露天陽臺而去。
夜色本身就是坐落在海面上,頂樓設計的是露天陽臺的模式。
坐在海邊,伴着海聲用餐,這樣的情調,是其他任何一處餐廳都找不到的。
十點的餐廳本來就沒什麼人,上菜的速度很快。
洛易北被方池夏剛那句半帶挑/逗的話勾起了興趣,現在看着啤酒都覺得特別的順眼。
方池夏給兩人各自開了一瓶,推了一瓶到他面前,“諾!”
洛易北也沒去接,只是盯着她的手在看。
方池夏的皮膚本來就很白皙,夜色之中蒙着一層燈光暖暖的橘色,瑩潤得彷彿會反光似的。
洛易北盯着她的手看了好一會兒,俯身,脣在她脣上輕柔地印下一吻,擡眸淡淡瞥了她一眼,他低低緩緩又吐出一句,“這樣的夜,洛太太是不是坐過來更合適?”
方池夏倒沒跟他扭捏,把自己的餐盤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站起身繞過桌沿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她晚餐都沒吃,這個時候早就餓了。
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叉,她坐下後就切割起了餐盤裡的羊排。
洛易北長臂一伸,很順手地將她的餐盤端過來,他取代了她的動作。
“喜歡露天陽臺的情調?”邊切割着餐盤裡的肉,他邊調侃。
“去哪兒都是吃,選一處風景好的地方不更好嗎?”方池夏面不改色回了他一句。
洛易北眉梢挑了挑,對她的話,似信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