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易北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將目光落在冷祈寒臉上的。
冷祈寒直起身,目光冷然對上了他的。
兩個男人的氣場差不多,氣質也都是屬於清冷型,眼神交鋒的時候,沒有電光火石,然而,房間的溫度卻是像突然由秋天過度到寒冬臘月似的,冷得有些錐心刺骨。
“她現在是洛家的少夫人,我洛易北名正言順的妻子!”視線交接,先開口的是洛易北。
“是嗎?洛少爺和她認識幾年?”冷祈寒脣角揚起一抹諷刺,忽而勾起脣似笑非笑的笑了下,“從十來歲來到c市,她過去的八年時間,生命裡出現過的人,是我!過去她最艱辛的幾年,幫她度過,陪着她的人,也是我!”
他似乎說得非常的自信,看着洛易北的眼神,還帶了絲蔑視。
洛易北眸色一沉,眸中折射出一絲冷鷙。
可很快的,他眼中的波動,又慢慢地平復了下去。
“那又如何?未來的八十年,她的名字上仍然冠上的是我洛家的姓就好!”比起冷祈寒的自信,他說得更加的狂妄。
方池夏現在也才二十歲出頭,冷祈寒擁有她過去的八年,而他,這一輩子,會有八十年的時間陪着她!
“洛少爺這話別說得太早,世事難料,未來的八十年會怎樣,誰又說得準呢?”冷祈寒眉梢擡,淡淡冷嗤了聲。
“那就等着看吧!”洛易北丟下一句話,轉身往方池夏所在的房間去了。
到的時候,方池夏拿着一個湯匙在幫他把湯弄涼。
反手將門帶上,洛易北幾步走過去,將她手中的碗往旁邊一放,他也沒要喝那湯的意思,推着她就倒向了牀上。
方池夏猜測到他心裡大概是有怒,沒有做任何抗拒。
“冷祈寒的話,是不是真的?”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他問着她,語調很嚴肅。
方池夏抿着脣沒有回答。
她從來都不是擅長撒謊的人,她要麼不說,說出來的,一定是實話。
這是她的性格。
她的沉默,像是給了洛易北當頭一棒。
“告訴我!”心裡明明已經有了答案,然而,他卻仍舊堅持想要聽到她的說法。
方池夏緊咬着脣,還是沒有回答。
“回答我!”洛易北的聲音揚高了幾分。
他似乎對她的行爲有些憤怒,俯身,他有些粗暴地就着她的脣咬了下。
這一咬,不像兩人以往的小打小鬧,他似乎就是想懲罰她,咬得方池夏脣上一麻,她都感覺自己的脣快掉了。
方池夏痛得驚呼了聲,擡起手就捶打了他一下,“疼!”
“那告訴我。”指尖扣住她小巧的下巴,洛易北對這個問題很堅持。
方池夏的脣還是抿着的,似乎不準備回答。
然而,洛易北像是料到她的企圖,一瞥見她的脣沒開啓的意思,他直接以舌/尖將她的脣齒撬開,脣對準她的脣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不應該叫吻,他就是在想折騰她,逮着她哪兒咬哪兒,方池夏的小舌都快被他給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