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放置在一方草地上,撩起她的一小截裙襬,他動作輕柔地幫忙按摩起了腿部。
他並不知道她哪兒抽筋了,只是按照一般思維幫她把小腿揉了揉,之後又轉向了她的大腿。
方池夏僵硬任由着他的動作,臉上有些燥熱。
“好點沒?”洛易北擡起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問。
方池夏面無表情看着他,斟酌着自己該怎麼回答更合適點。
如果說好了,他會不會反悔之前說過的話?
她不回答,洛易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情況,幫她簡單處理了下,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去哪兒?”方池夏冷聲問。
“回去找藥處理下。”洛易北淡淡回了她一句,抱着她繼續往房間而去。
走進別墅裡,帶着她來到剛的房間,方池夏看他要關門,驚得臉色一變,慌亂阻止,“喂,等一下!”
洛易北理都沒理她那話,直接就將門帶上了。
抱着她來到牀上,將她安置在牀沿,他轉身給寶寶打了個電話,“幫我拿一瓶疏通筋脈的藥水進來。”
一句話,電話掛了。
寶寶的房間就在附近,過來很快,不一會兒房門就敲響了。
“哥,怎麼了?你們還好吧?”探進腦袋,她狐疑地盯着這個看了看,又看了看那個。
“沒事,早點休息!”洛易北接過她手中的藥,反手將房門鎖了上。
來到方池夏身邊,打開藥瓶,他在她面前蹲下身,自顧自地幫她擦着藥。
方池夏其實已經不疼了,只是,她很清楚這個時候不說更安全。
只要洛易北不和她做那些事,兩人在一間房呆一個晚上其實也沒什麼。
這麼一想,她全程安靜地任由了他。
然而——
事情很多時候,往往總是和想象中的有些差別。
洛易北打開藥瓶,藥還沒擦上去,盯着她溼漉漉的身體看了一眼,眉頭皺了皺,忽然又將藥瓶放下了。
兩人都剛從湖裡上來,衣服都溼透了,湖水乾不乾淨還是個問題。
“我帶你去浴室!”也不管她樂不樂意,洛易北抱起她就往浴室而去。
方池夏的臉在他的一個動作之下頓時就變了色。
“等等!”手撐在他和自己之間,她及時阻止。
“怎麼?好了?”洛易北垂眸淡淡看了她一眼。
方池夏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猶豫了下,想着他應該不會對一個身體條件欠佳的女人做出什麼,她否認了,“還沒。”
洛易北脣角冷冷一勾,抱着她繼續往浴室而去。
他確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帶她進浴室後,還是像往常一樣擁着她躺進浴缸,幫她和自己洗了個澡後就帶着她出來了。
取過藥,他繼續幫她擦起了藥。
方池夏目光輕垂,不動聲色地在盯着他看。
洛易北的氣場是冰冷型,清俊,矜貴,冷傲,目空無人。
但是,他爲她做這種事的時候,給人感覺又特別的溫柔。
燈光從頭頂打下,朦朦朧朧投s在臉上的時候,將他的五官拉得特別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