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一雙手臂,都被他單手擰到了背後。
她失措的看着男人極暗的眸子,渾身已經動彈不得,“我沒有玩手段,你誤會了……你聽我解——”
她腦子隨即一嗡。
整個人在他吻上來的那一刻懵了。
口腔中長驅而入的舌,帶着男人強勢的氣息和混着一點酒氣和菸草的味道灌了進來,在她口腔中肆虐着,吻得狂熱。
那根本不像是吻,是明目張膽的侵犯和奪取,最原始的征服欲。
“唔……不……”
強襲而來的吻,讓她身子一顫。
沈安然的眸子仍然睜着,男人近在眼前的俊龐沒有絲毫的仁慈。
後腦的大掌更是扣得死死的,讓她沒有任何退開的可能。
而遏制住她雙手的那隻手臂,在她雙腿掙扎之前,將她腰身用力的按向自己,大掌沿着她腰身往下。
驀地,沈安然感覺身子一輕,臀被他託了起來。
他幾乎與她平視着,冷鷙的眸彷彿能滲出水來,臉上的冷漠與身體的灼熱形容鮮明的對比。
即便從她口腔中退出來,齒關仍然惡劣的輕咬吮W吻着她脣瓣。
沈安然身體幾乎是跟他緊密貼合,打不到也踹不夠。
她衣服是單薄的一層睡裙,因爲夜盛霆幾天都不在,她在準備睡覺時也根本沒有再穿內衣……
單薄得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體的緊繃和變化。
她聲音幾乎打着顫,“夜盛霆……夜盛霆你知道我是誰嗎……”
夜盛霆冷嘲的輕嗤聲,透着一股寒涼到冰點的冷。
她越是反抗,就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內心壓抑已久的濃烈情C潮。
他重新吻上她,將人抱着,放到陽臺的小沙發上。
手臂將她禁錮其中。
熱烈深纏的吻,沿着她脣瓣吻到她的耳根,嗓音低啞得辨不清情緒,“你是誰重要麼?真以爲你慕氏千金的身份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了?我想要你,你是誰都一樣!”
她所作的一切,足夠讓他恨她。
但再恨,也不會允許她再離開他。
“慕小姐你大概還不夠了解我。”他輕啄着她閃躲的脣瓣,動手解開皮帶的同時,慢條斯理的一字一頓,嗓音冷沉而決絕,“我這種人,你敢招惹,就別指望能脫身。”
“不……”沈安然聲音還沒完全發出來,身下突然的沉入,讓她頓時失聲。
她眼淚瞬間從眼眶裡涌了出來,死死的咬着脣,看着他冷峻的臉。
他叫她慕曦兒。
沈安然用力的一巴掌打到了他臉上。
毫不閃躲的男人冷凝着目光看着她,動作停了一瞬。
僅僅是一瞬。
他毫不遲疑的將她雙手重新遏制住,再度挺T進……
……
幾乎是大半個晚上的糾纏。
她從不顧一切的掙扎,到最後徹底放棄了這場跟他力量懸殊的抗拒。
身體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嗓子沙啞得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
夜盛霆低眸看着臉上仍留着淚痕的女人,手指輕輕拭去她臉上的一點淚光,低低啞啞的說,“慕小姐招惹幾年沒碰女人的男人,沒想過有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