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入雲的五星級酒店高層套房。
時慕深剛剛換上了西裝外套,優雅而貴氣的坐在落地窗邊的餐桌上吃午飯。
門打開,手下上前,“夜總來了。”
時慕深不急不慢的放下刀叉,“夜總這麼大動干戈闖進來,不會是爲了昨晚的事吧。”
他拿着紙巾,擦拭了一下嘴角。
身邊的落地窗外,陽光美好,彷彿可俯覽着整座城市。
“她人呢?”低沉凜冽的幾個字音,從他薄脣溢出來,“時慕深,我早就知道,不能讓你接近她。”
時慕深在同時起了身,看向肅殺冷漠的男人,對上他的視線。
“我接近她什麼了?”時慕深緩慢的勾着脣角,“夜總不是那羣狗仔,說話要講證據。隨意的污衊,不僅影響我的名譽,也影響你太太的名譽。”
夜盛霆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領,“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時先生!”時慕深的手下立刻要衝上來。
時慕深擡了擡手,制止,看着夜盛霆暴戾的眼神,“夜總,你也知道我在說什麼。她跟我呆了十幾分鍾,你就將她接走了。怎麼這十幾分鍾,你以爲我能跟她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領口的那隻大掌,越擰越深。
手背上青筋直暴。
“夜總想對她發難,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別說這十幾分鍾,就是一個小時,一個晚上,我跟她也是清清白白的。”時慕深目光幽亮,噙着一抹耐人尋味的可笑,“你該不會是想離婚了,強行找她出軌的證據吧。當男人當成這樣就很沒意思了……”
離婚兩個字,讓他臉色陰到了極點,“她跟你說過什麼?”
“沒說什麼,我跟她的關係還不足以讓她對我傾訴感情。”時慕深慢條斯理的將他大掌從襯衫領口拉下,“夜總有什麼事,請帶着證據來。沒證據,就不要隨意污衊抹黑。她是你太太,不是任你拿捏隨意控制的玩偶。”
夜盛霆冷眸如刀鋒般的銳利,鬆開了他領口,“我最後問你一次,昨天她從會所離開後,你有沒有見過她?”
“夜總,我的話已經說完了。”時慕深眼眸沒半點的波瀾,“所有的答案在我剛纔的話裡。”
夜盛霆一拳對着他的臉揮了上去。
“時先生!”
手下一要有動作,夜盛霆帶來的人也跟着上前。
“我沒事。”時慕深伸手,擦掉嘴角的血,“夜總下手心裡有數的。”
“她失蹤的事,跟你有半點關係,別怪我心狠手辣。”夜盛霆從薄脣一字字的擠出字音。
時慕深擡了擡眸,“失蹤?”
“你聽得懂我什麼意思!”
證據,他沒有。
所有全憑猜測。
因爲時慕深是除了他之外,她最後見過的人。
只是沈安然是自己接走的,時慕深是在那之前。
“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對她打什麼主意……如果跟你有關,如果她少一根毫毛,我不會管你背後是誰。”夜盛霆俊龐氤氳着冷意。
時慕深對着他背影,再度勾了勾脣,“如果夜太太真的失蹤了,夜總請查收我們的解約函,賠付解約金。我們不要一個失蹤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