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快了？”蘇煙從他懷裡坐起身，“什麼時候？”
穆北沉看着她眼裡的欣喜，勾着脣道，“過兩天，我們去美國領證。以後到適合的時候再公佈。這邊比較麻煩，手續太多，也容易被有心人知道。如果你不喜歡的話……”
“好！”蘇煙重新抱住他，“那就這樣。”
她不在乎是哪裡，但是他有真的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蘇煙也考慮過，覺得這個時候，不論是作爲穆氏，還是他對於穆家，都不適合大張旗鼓的領證。
她甚至是做好了可能這件事無疾而終的打算。
國外結婚可以避免掉這些麻煩，先斬後奏，挑適合的時候。
而且有很多人在國外結婚，應該沒有問題。
即便不在國內被承認，她也覺得沒有問題。
穆北沉似乎看出她心裡在想什麼，笑着補充道，“放心，不會只在美國合法。只要去領事館認證，就沒有問題。穆太太還有什麼要求麼？”
蘇煙摟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貼着他脣道，“我都想過你會不會騙我的……”
他沒騙她，是真的在想這件事。
蘇煙吻住他的脣，學着他每次深吻的樣子，撬開他的齒關，纏着他的舌輕吮着。
男人的感官迅速被她勾起，眸子裡翻騰着濃烈的情Y，他扣着她後腦反攻爲主，吻得纏綿入骨。
蘇煙在他的攻勢下毫無招架之力。
過了好久纔得到一點喘息。
“咳……”她在他懷裡沒一點力氣，感覺出男人仍然強烈的剋制，輕聲道，“其實……也不差這兩天，是吧？”
其實當時跟他說，領證之後才能睡也是氣話。
甚至沒覺得他真的能當時剋制住。
但他好像總能控制得當。
其實她也會有點心疼他的。
蘇煙的脣剛湊上他下頜，穆北沉摟着她低聲道，“既然不差這兩天，也不妨等着兩天。你喜歡儀式感，就不留遺憾。是你說的，你的‘第一次’。”
很多東西他已經給不了她，因爲太多事情都是過去就無法挽回的。
他只能在她暫時的空白裡不斷的填補。
也許以後發現這些所作毫無意義，但至少能有這麼片刻的心安。
他從來沒回答過她，她想知道的第一次。
既不想騙她，也不想讓她知道。
就當作是，人生也許真的還有重來的機會。
還她一個圓滿。
“唔……”蘇煙看着他，他這理由實在無懈可擊，但是他身體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穆北沉拍了下她後背，啞聲道，“何況明天還要早起，不能盡興不如早睡。”
“爲什麼盡興就不能早起？”她困惑的看着他。
穆北沉直接抱着她起身，“你會起不來。”
*
長途飛行讓人特別的疲倦。
她開始還自得其樂，因爲睡了個好覺，精神抖擻，又是踏上的結婚之旅。
但十來個小時之後，蘇煙人就歪在穆北沉身上，好像沒骨頭一樣。
“你睡一會兒，就當調時差。”穆北沉放下手邊的筆記本電腦，將她抱過來，看了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