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夜澈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夏薇依,你TM的可真夠賤的,他都已經是個死人了,你還想着他?你是不是覺得無聊滿足不了你?嗯?”
這種羞、辱的姿、勢和話語讓夏薇依漲的整張臉又紅又白,她突然就收起了眼淚,冷漠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情感。
“夜澈,你以爲你不擇手段的把子樑害死了,你就能得到我了嗎?我告訴你,你錯了,即便你搶佔了我又能怎麼樣?在我眼裡,你壓根就比不上許子樑一根頭髮絲,不管是在牀/上,還是在牀下!”
夏薇依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到底意味着什麼。
對於男人來說,最大的羞辱,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底氣十足的說着他在牀上不如別的男人!
這不僅嚴重的傷害了男人的尊嚴,否定了男人的能力,更重要的,是那句潛臺詞,竟然是承認了她曾經和許子樑上、過、牀?
好啊,真好,養了十二年的女人,養成個白眼狼也就算了,竟然還那麼不、知、廉、恥,水、性、楊、花?
她已經那麼不自愛不自重了,那他還珍惜她什麼?!
夜澈的表情都裂開了,陰鷙的深眸中有血絲滿布,席捲着巨浪滔天般的恨意和嫉妒,像是隻受了挫有被踐踏了自尊的野獸。
他哪裡還有絲毫理智可言?
強硬的把她壓制在牀上,夜澈狠狠的啃咬着她的肩膀,一隻手粗魯的揉捻着她,另一隻手,強制的分開了她..
夏薇依被他弄的像是撕裂了似得疼,驚恐,畏懼,緊張,所有的情緒一股腦的全都涌了上來,她縮了縮身子,慘痛的尖叫一聲。
夜澈縮回手,她竟然那麼緊,她還是處?
他的心裡鬆了一口氣,妒忌和惱怒也漸漸的平息了一些,看着她嚇得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他又忍不住泛起了一抹心疼。
“依依——乖,我輕點——”
誰知,夜澈剛想低頭吻她,夏薇依突然像是瘋了似的,掙脫開綁着自己手腕的繩子,隨手拿起身邊的一個花瓶,衝着夜澈的額頭猛砸了過去。
夜澈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的一愣,鬆開手,下意識的抹了抹自己的額頭,指尖上,有鮮紅的血混着玻璃砸,汩汩的從側臉流淌了下來。
他的眼睛都被鮮血染紅了,睫毛濃濃的粘在一起,那個樣子,就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鬼,渾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陰鷙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