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捏着皮帶的手,微微一頓,掃過門前的賓客,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夏薇依的臉上。
一字一頓,清晰無比;“可是..我是處、男、座,我很純潔,請不要傷害我..”
話音一落,所有的人都囧掉了,就連夏薇依,也瞠目結舌滿臉黑線。
是處、男、座?還是處、男、做..?
爲毛,她看不到一丁點的純潔,反而是一臉的無、賴?
夏薇依呆傻的模樣讓夜澈眼底的冷意漸漸散去,變得柔和,伸手攬着她的腰肢,連被子帶人一起扣到了自己的懷裡。
“依依,我養了你那麼多年,你住我的,用我的,穿我的,花我的,到頭來,還睡我的..你不僅不知恩圖報,還趁着酒亂,把我給吃了?”
“吃了就吃了,反正我的第一次,給了你的第一次,咱們誰也不虧..可是,你竟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想要穿上裙子走人?”
“小東西,你真以爲哥哥的玉、體,是那麼隨便給人看給人摸的給人用的嗎?”
他笑的張揚而邪魅,氣息中隱隱的透着一抹貴族的慵懶和頹廢感。
語調不輕不緩,很難看出他半似玩味半似認真的表情中,到底是打趣還是憂桑。
但當這段哀怨的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的表情瞬間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的,僵硬住了。
他的第一次,給了她的第一次?還玉、體?
節奏不要那麼歡快好不好?夜少這是在像全世界宣告,他活了二十四年,竟然還是個雛?
夏薇依滿眼委屈,流血流淚的是她,爲什麼哥哥卻要用這種被她‘逼、良、爲、娼’的表情,好像一個良家婦女遭到山寨土匪褻、玩了似得。
“可是..可是我們從小長大,你是我乾哥哥啊..”
“對啊,是乾哥哥..”夜澈點頭,下一秒,卻萬分無恥的攤了攤手:“倒過來念就可以了..”
夏薇依..哥哥..幹?
....
出了房間,回到了宴會廳,許茂的臉色一直不是很好,看着一邊眼眶紅紅的女兒,他又氣不打一處來。
“夜老太太,您這是雙喜臨門啊,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就要來吃夜少和夏薇依的喜酒了。”
夜老太太原本就對夏薇依很不滿,現在被許茂陰陽怪氣的一說,臉色更加難看。
“喝什麼喜酒,夏薇依想做我的孫媳婦,門都沒有!”說着,夜老太太抓住許子晴的手,立刻變得和顏悅色了起來:“我夜家的女主人,怎麼說也要像子晴這樣,亭亭玉立,知書達理的。”
“子晴,告訴奶奶,你喜不喜歡夜澈?”
許子晴臉上一抹緋紅,可下一秒,又泄了氣:“我喜歡又如何,他還不是鐵了心的要娶夏薇依?”
夜老太太卻不以爲然,拍着胸口保證到:“只要你喜歡夜澈就行,其他的,就交給奶奶,奶奶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撮合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