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薇依面色蒼白,語氣冰冷,夜澈卻噙着笑,吊兒郎當的斜睨着她:“那麼幹脆啊?你應該知道,我的花樣很多的,你確定你受得了?要不這樣吧,一會我讓霍達去弄些片子,你一邊學,一邊做,怎麼樣?”
夏薇依霍然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子..
他到底把她當什麼?讓她看片子?學着做?
他把她當成那種女人了?還是說,非要在許子樑的面前,羞/辱她,折/磨她?
“怎麼?不願意?做不到?你要知道,作爲寵物,要懂得討好主人..”
夜澈語調中,滿含着譏諷,眼角眉梢都帶着一抹嘲笑的味道,可他心裡,卻因爲她片刻的遲疑,而感到淡淡的愉悅。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夏薇依卻冷不丁的打斷了的玩味:“我做得到!只是你最好履行承諾!”
反正她是逃不出夜澈的魔抓,他就是要折/磨她,羞/辱她,她認了!
如果這樣,能夠換來許子樑的平安,那她願意!
“夏薇依,你可以再/賤一點嗎?”夜澈捏住她脖子,青筋直跳:“你就那麼喜歡被人玩(弄)—?”
夏薇依有多驕傲,多倔強,夜澈知道,可她卻爲了許子樑,甘願用身體和他做交易!
今天是他夜澈,若是明天換成了別人,她是不是也上趕着爬到別人的牀/上?
夏薇依不說話,夜澈更怒了:“好,你喜歡玩,那我今晚就玩/死/你!”
許子樑聽了他們的對話,瘋了一般的衝向夜澈,卻被身後的幾個保鏢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夜澈,你就是個混、蛋,是個禽、獸,依依畢竟和你一起長大,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她不是你在外面玩(弄)的那些女人,你不能這樣對她!”
夜澈擡腳提過一塊石頭,砸在了許子樑腦袋上:“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學人家英雄救美?許子樑,你最好明天就滾到英國,別再讓我在A市看到你,否則的話,天皇老子都就不了你!”
說完,一隻手摟着夏薇依,低頭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用着極其挑(逗)的語氣說:“依依,咱們回家看片?”
夏薇依恨不一巴掌甩在夜澈臉上,可她知道,許子樑的命,現在還握在夜澈的手裡。
“子樑,你忘了我吧,到英國好好唸書,好好深造,你會遇到更好更適合你的女孩,如果可以的話,再也不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