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草’字的音調還沒落下,他就看到了夏薇依滿臉陰鷙的瞪着夜澈,他嘴裡的話立刻被吞併到了肚子裡,舌頭也跟着捲了好幾次。
回過神來,纔有些窘迫的咳嗽了一聲,扯着嗓子繼續‘草’:“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啊啊啊啊…。”
要是換做以前,看到霍達的熊態,夏薇依肯定會笑得前仰後合,好好的損損他,可是此時此時,除了心理冒着的酸水,她竟然連理會他們的心情,都沒有了。
夜澈坐在沙發上,雖然和懷裡的女人親親我我,卻在夏薇依破門而入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她,那個氣勢,像是要把整個包間都拆了一般。
夏薇依看夜澈注意到自己了,就嘟着嘴,三兩步就走到了沙發前,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的盯着依偎在夜澈身邊的女人。
夜澈看到夏薇依走到自己身前以後,也沒和她打招呼,淡漠的臉上幾乎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異樣,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夏薇依,就繼續低着頭,在那女人耳邊說了些什麼。
夜澈懷裡的女人看到夏薇依,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更加抱緊了夜澈的腰。
她太美,即便素面朝天,也散發着一種會令男人我見猶憐的氣息。
可是這種氣息在女人眼中,就是裝可憐,博同情。
可是,眼看着夜澈對她不溫不火的態度,卻讓這個女人放心了許多,喝了點酒,人都變得尖銳了起來。
她靠在夜澈的話裡,好不得意的仰頭斜睨着夏薇依,聲調尖尖的:“你是誰啊,懂不懂規矩,沒看到夜少在這裡嗎…你…”
只是,這個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夏薇依突然就對着她吼了一聲,怒氣沖天的打斷了她:“滾出去!立刻給我滾出去。”
這女人怎麼說也是白金翰宮紅牌,現在又被夜澈看上了,心氣明顯的就高傲了一些,本想出個風頭立立威,沒想到一開口,便被堵了回來。
還那麼盛氣凌人的,在她的地盤上讓她滾?
要是換做從前,這個女人早就和夏薇依扭打在一起了,可是如今夜澈在側,她就不得不裝作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去博男人的同情了。
這個女人抖了抖睫毛,窩進夜澈的懷裡,好不委屈的叫了一聲:“夜少…你看她…”
誰知,她的話音還沒落下,頭皮上就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疼的她啊的一聲就尖叫了起來。
夏薇依纔不理會有多少雙眼睛正在驚愕的盯着她看呢,她直接抓着這個女人的長髮,將她拽出了夜澈的懷裡,那女人疼的大叫了一聲:“你有病啊!”
夏薇依聽了這話,反手就衝着她的臉甩了一巴掌,把她推到了地上。
那女人捂着臉嗚嗚的哭着,卻不敢還手,只能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夜澈。
夜澈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夏薇依的身上,看到她發飆吃醋的樣子,心裡已經有中想抱着她狠狠的親上的衝動了。
可是夏薇依在哪裡打人打的起勁,一擡手,襯衫的衣領被扯開了一點,明亮的燈光下,脖子上淡淡的吻痕,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許治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