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晴看癡了,雖然不知道夜澈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還是跟着他的話問了一句:“哪種女人?”
夜澈沉默了一下,把目光轉向周婷,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才幽幽開口:“這個世界上最能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是寡、婦……而且還是生過孩子然後改嫁的寡婦。”
“砰——”
隨着夜澈輕而緩的聲音,一個重磅炸彈就丟在了別墅裡。
誰不知道周婷的過往,她不就是那個死了丈夫丟下孩子才能嫁給現在的許茂的嗎?
現在被夜澈這樣一說,雖然沒指名道姓,但是長腦子的人都知道在指桑罵槐。
可是,夜澈輕飄飄的語氣,又不像是故意嘲諷,而且她不可能笨的跳出來指責什麼,這不擺明承認了嗎?
所以,周婷聽着夜澈的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也就是夜老太太,不悅的蹙了蹙眉,連忙打斷了夜澈:“夜澈,你胡說什麼呢。”
“胡說?我沒有啊,這不是許夫人說的嗎?我也只是順着她的話有感而發一下啊!”夜澈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眨了兩下,越發的無辜。
夏薇依也聽出來夜澈是故意幫着她嘲諷着周婷的,像是上次在夜家老宅一樣,把同樣的難看放大十倍的丟還給了想要羞辱她的人。
這可比出手揍她們一拳更來得適宜,外表不痛不癢的,卻是深受內傷。
夏薇依的心,微微的舒緩了許多,反而看着夜澈無辜欠揍的模樣,越發的想笑。
也許是兩個人從小的默契,夏薇依的每一個氣息,夜澈都瞭如指掌,像是剛纔感覺到了她的難受,像是現在感覺到了她忍不住想要笑出的聲音。
夜澈清了清嗓子,裝怒似地瞅了一眼夏薇依,回過頭來卻依然沒打算那麼輕易的放過周婷,依舊扯着嗓子叫到。
“人家說,婊、子、無情,戲、子無意,這可是有道理,你說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不管不顧,一心就想着攀高枝的女人,那功夫和佯裝可憐的樣子,可不是要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了嗎?”
“嘖嘖——不過,還真有人喜歡這種無情無義的女人,莫非,牀上功夫好?”
“噗——”一杯茶準確無誤的從夏薇依的口裡噴了出來,準確無誤的灑了站在對面正在洋洋灑灑的發表着自己的看法的夜澈的身上。
夜澈越說越來勁,越說越露骨,要不是夏薇依這個女人憋不住,他真能把周婷說的當場哭出來,可是——
哎,真是可惜!
他抽出桌子上的一張面巾紙,隨意的擦了一下襯衫上的茶漬,就悠悠邁步走到夏薇依的跟前,身後一把將小女人從許治冶的身邊摟緊了懷裡,拿下了她手裡的杯子。
然後抽出了兩張新的紙巾,從她的嘴角開始,輕柔的順着她的脖頸將肌膚上所有的茶水都擦乾淨。
最後,拿起她的小手,擦乾了以後,便放在了自己的脣邊親了親。
夏薇依的指尖被夜澈含在了嘴裡,她渾身一顫,下意識的酒香抽回來,卻不料夜澈提前放開了她,轉而握進了自己溫熱的手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