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這一幕,就有些泄氣,越發的對夜澈的‘第一次’好奇了起來。
尤其是霍達,聯想到了夜澈並沒有和夏薇依有什麼實質性的發展的時候,突然就驚訝的叫了一聲:“夜少,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是處、男?”
“滾你丫的,沒事找抽,發你牌。”夜澈沒好氣的罵了一聲,臉上卻揚起了一抹大男孩一般的紅暈。
第二輪的牌發好了,這一次王被髮到了莎莎的手裡,夏薇依和許治冶同時拿了兩張A。
兩個人都同時選擇了真心話,莎莎點了點頭,像是早就在心裡盤算好了問題一般,想也沒想的就對着夏薇依開了口。
“依依,你心裡愛的男人是誰?”
這個問題一出,幾個熟人的目光全都聚在了夏薇依的身上,尤其是夜澈,握着杯子的手不自然的收緊了片刻。
她最愛的男人?
這短時間,似乎很多人都在問她這個問題。
有人問她,你愛夜澈嗎?她下意識的立刻開口否定‘怎麼可能!’,回答的是如此的毫不猶疑。
有人問她,你喜歡許治冶嗎?她想了想,很認真的說‘我壓根就沒往哪個地方去想,許治冶是自己閨蜜看上的男人,自己怎麼可能再動心思呢?’。
現在,莎莎再次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夏薇依的腦子裡不斷浮現着站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最終,她的思緒便漂浮到了兩年前機場的那個晚上。
那個因爲愛她,而喪失了生命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內疚或是感激,夏薇依一直以爲,許子樑已經是自己心裡無可替代的一個男人。
所以,她一直告誡提醒着着自己,也告誡着夜澈,她愛他。
夏薇依沉默了一會,卻說:“我可以選擇不回答嗎?”
“當然可以了,不回答的話就像夜少剛纔那樣,把兩杯洋酒喝掉就醒了。”霍達在一邊突然之間就插嘴說到。
“霍達,我看你應該改名叫霍二了!”夏薇依的語氣別提有多嫌棄,對着霍達翻了個白眼,收回目光時,卻不小心瞥到了夜澈的身上。
他的表情很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脣瓣緊緊的抿着,七彩的流光下,倒映不出他太多的情緒,只是眼底的光亮帶着冰冷刺骨的感覺,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有一種期待,又包含着一種不安。
夏薇依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兩杯洋酒,想着自己喝酒過敏,又恰逢大姨媽快來了,於是鼓起了勇氣,卻聲音很低的回了一句:“許、子樑……”
她的聲音很輕,輕的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確定了,淡淡的拂過所有的人的耳畔,卻重重的砸在了夜澈的心口。
他握着洋酒杯,背光的嘴角下掀起了一道不爲人知的苦笑,一仰頭便將杯子裡的高純度洋酒一干而淨,喝得太急後,還不小心嗆到了喉嚨,刺的他喉嚨痛痛的。
莎莎的臉色一片的寧靜,點了點頭,就開口問了許治冶:“治冶哥哥,你呢?”
許治冶像是知道莎莎的意圖,看了一眼夏薇依,想也想的便回答了一句:“夏薇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