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打了一個酒嗝,看着夏薇依微怒的樣子,越發的美麗的刺眼,他伸手扳過夏薇依的肩膀,嘴裡的話格外的賤。
“來,依依,你告訴我,許治冶他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陪他喝茶吃飯的,你說個價,我也給得起…不對,我給你十倍,要不要也陪我上個牀?”
夏薇依雖然已經習慣了夜澈時不時的羞辱,卻還是氣的想伸手給他一巴掌。
誰知道夜澈的眼神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就嘖嘖的嘆息道:“你說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呢,你不願意和我上/牀,不就是我沒給你錢嘛…”
“現在想到了也不遲,你說我玩了那麼多女人,今天也花錢嚐嚐自己老婆的味道…怎麼樣?”
“夜澈,你給我滾——!”夏薇依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伸出手就將夜澈推了出去:“要玩女人去白金翰宮,或者去找許子晴。”
夜澈本來就有些暈醉,腳步不穩的踉蹌了兩下,就直接倒在了桌子上,手臂掃過上面的餐具,噼裡啪啦的碎了一地。
有酒瓶的碎片劃破了夜澈的手臂,鮮血順着他的手臂流了下來,刺痛感讓他稍稍的恢復了一些理智。
看着夏薇依臉都蒼白成了一片,脣瓣都氣的哆嗦,他的心下立刻泛起了一抹懊悔。
可是一提到許子晴,他就想到了許治冶,在夜締集團他們擁抱的那一幕和在咖啡館裡,許治冶幫她擦嘴角的那一幕回映在他的眼前。
讓他一點點的懊悔很快的就消失了。
夏薇依看到夜澈又因爲自己受傷了,走上前一步,想要看看他傷的重不重,沒想到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手腕,直接壓在了桌子上。
夜澈一手掃開桌子上殘留的碎片,下意識的生怕有東西扎着夏薇依。
“夜澈…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後背貼着冰冷的玻璃桌,她的身子被夜澈狠狠的壓住,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夜澈用力一扯,就將她襯衣上的扣子全部扯掉,露出白皙柔、嫩的肌膚,讓他被酒精催化的欲、望噴瀉而出。
他握着夏薇依的手腕直接將它禁錮在了頭頂,胡亂的脫下了自己褲、子,也沒有去脫、掉她的裙子,強而有力的腿直接將她的雙、腿分開,就伸手去扯開她的內、褲。
“讓我看看…被許治冶動過了沒有…”
“唔。。夏薇依,你能跟別的男人上、牀,自然不會拒絕我這個正牌丈夫吧…我比他可要強多了,肯定能餵飽你。”
夜澈的話雖然是氣話,卻帶着冷酷和強大的醋意。
他的眼底佈滿了一層寒霜,出了深刻的情、欲以外,清晰的紅血絲像是預示着他的憤怒,夏薇依的腰間被他的手握的很疼,掐的她快要憋出眼淚了。
如果說夜澈清醒的時候,他還能保持着一份理智不去傷害她,可如今,他就想一頭暴怒的獅子,所作所爲全憑衝動,這讓夏薇依瞬間害怕了。
尤其是他的指尖已經順着她的大腿探到了她的幽、深之處,她的身子不禁的蜷縮了一下,顫顫的開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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