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還真是這個道理。。只有你這種水、性、楊、花的貨纔會巴結他這種紅、杏、出、牆的貨,你們可真是絕配!”
夏薇依懶得和他們廢話,吐槽了一句,便氣咻咻的轉身跑了出去。
莉莎看到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她哪裡咽的下這口氣,攥着夜澈的衣袖,就開始撒嬌:“夜少,你怎麼就讓她走了,你看她多囂張啊,她都潑了我一臉泡沫,還把你送我的禮服給弄髒了。。”
夜澈垂眼一看,還真是的,晚禮服的魚尾長擺,都被高跟鞋給才破了,這小妮子,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了。
“嗯,的確,頭髮一半乾一半溼的,臉上的妝也畫了,確實不好看。。”
莉莎雙眼泛光,楚楚可憐:“那夜少,你說怎麼辦?”
不教訓一下夏薇依,總歸給她一點補償吧?
“好辦!”夜澈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將裡面的香檳全部倒在了莉莎的另一半頭髮上。
然後,看着被驚的瞠目結舌的莉莎,他無、恥的拍了拍手:“這不就好看多了嗎?”
莉莎不可置信的捂着頭髮,香檳酒混着一臉的泡沫,滴在裙子上,她不敢尖叫,只能紅着眼眶,可憐巴巴的望着他:“夜少,我。。我。”
夜澈恍然大悟:“哦~~對了,一會走的時候,別忘了拿點錢出來,宴會廳的地毯很貴的,你看,你都把它給弄髒了。。”
。。
霍達跑出宴會廳的時候,正巧看到夜澈坐在樓下的咖啡廳裡在愣愣的出神。
他的手裡把玩着一個手鍊,霍達雙眼瞬間就閃了光:“呦,這不是許夫人的嫁妝嗎?怎麼在你手上?我可是記得這條手鍊,他們是絕不出手的,哎,你怎麼搞來的?”
“用城東的地皮換來的。”夜澈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臥、槽,那地皮可值十幾個億,多少人搶破了腦袋往裡鑽,你說給就給了?就爲了這麼一個破手鍊?”
夜澈瞥了他一眼:“你懂什麼,依依喜歡。。”
霍達呵呵笑了兩聲,早就應該想到了,夜澈能花那麼大的手筆,用城東的地皮換一條手鍊,除了夏薇依,他還能爲誰?
他不禁感慨萬分:“哎。。女人啊,禍國殃民。。”
“滾你丫的!”夜澈隨手拿起勺子丟在霍達身上:“老子的女人禍的我的國,殃的我的民,管你毛線事?你要看不慣,就滾去非洲支援新項目去。。”
霍達立刻投降,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得得,當我嘴、賤,當我沒說。。來來來,讓我看看你這一塊地皮換來的寶貝手鍊,有什麼不尋常的,能讓你家寶貝蛋看上?”
霍達伸手想去抓,可夜澈卻一巴掌打了過去:“別用你的髒手砰依依的東西,你大便洗手了嗎?摸女人的時候消毒了嗎?要是把我的手鍊弄髒了,我剁了你的爪子!”
“你——”霍達差點被氣出了鼻血,就夜澈這賤、嘴,活該被虐!
“不過你剛纔是不是有點過了,那楊天高也就是喝了點酒,說了幾句胡話,你就把人家老窩給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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