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日起,夜澈便開始私下開始調查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許子樑當真是‘一清二白’住着單身公寓,騎着單車,靠着優渥的獎學金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並被保送到了大學。
還是說,那個男人太低調,太內斂,就連他手下的人,也調查不出他的身家背景?
而今年,依依高中畢業,許子樑被保送英國劍橋讀研,他竟敢挑唆着依依和他一起出國?
如果不是這樣,夜澈壓根不會在奶奶的壽宴上設下圈套,將依依灌醉,和老媽一起裡應外合,來一場做生米熟成熟飯的戲碼,逼着依依嫁給他!
一想到照片上的男人,那麼理所應當的吻着她,抱着她,她不僅不反抗,不羞澀,反而一臉幸福小女人的模樣,夜澈心裡就一陣不甘和憤怒。
所以,一開口,便是惡毒諷刺:“夏薇依,別用這種十惡不赦的眼神看着我,若非你那麼不自愛,上高中的時候就想着跟野男人鬼混,本少爺用得着派人跟着你,防止你在外面做出什麼不知羞恥的事情,讓夜家蒙羞?”
話音未落,就聽到‘啪——’的一聲,夏薇依將手中的手機狠狠的甩到了一邊,沙發前一座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噼裡啪啦的碎了一地,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夏薇依一點都沒有做錯事的自覺性,反而踩着拖鞋,仰頭瞪着夜澈,怒氣沖天的反駁道:“夜澈,你怎麼說我都行,不要帶着侮辱我男朋友!”
夜澈微微一低頭,眼神有些虛晃,他從來沒見過他乖巧的小東西,那麼怒髮衝冠的模樣,他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夏薇依這幾年被夜澈慣的,骨子裡就有些張牙舞爪的刁勁,不過是一味的在哥哥面前裝乖賣萌扮無辜罷了。
現在一發現自己被跟蹤監視了,沒有一丁點的隱私和人權,又被他‘不知羞恥,野男人’的罵着,夏薇依就忿忿不平了起來。
她哼笑了兩聲,繼續說:“夜澈,說到不自愛不自重,你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你夜少花名在外,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滾過的牀單,我十個手指加十個腳趾都數不過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一本正經的教訓我,說我給夜家蒙羞?”
“我和許子樑雖然在談戀愛,但我們清清白白,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關係!”
“他尊重我,呵護我,愛惜我,更不會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而你呢,趁着我喝醉了,竟把我..夜澈,我拿你當哥哥,你竟然想睡我?有你這樣對自己妹妹的嗎?”
夏薇依心裡有火氣,自己十八年的處子之身,珍貴無比,是要留給她最愛的老公的,竟然糊里糊塗的就被夜澈給奪走了。
還當着當庭廣衆的面?
他已經爽過了,難道還不肯放過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