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鄭浩宇乖乖起身伺候老婆去了。
蘇念一臉認真的看着蠟筆小新,從始至終都沒有看羅茲一眼,羅茲悶聲呆在旁邊,他看出來了,這裡的人誰也不想理他,但是,他做錯了什麼?
煎熬了十分鐘之後,鄭浩宇給指了指樓上,羅茲上樓找張圓,蘇念才重新靠在鄭浩宇懷裡,“你說羅茲人長那麼帥,腦袋那麼靈光,爲什麼偏偏對張圓,對感情這麼遲鈍?”
“個人有個人的福氣,”鄭浩宇將剝好的柚子餵給她,微微一笑。
蘇念望了一眼樓上,沒有再說話。
羅茲推開張圓房間的門,她正躺在牀|上休息,桌子上放着剛剛纔被他戴到手上的鑽戒,亮晶晶的,不容任何人忽視。
“爲什麼摘掉?”他重新拿起那枚戒指,試圖重新給她戴在手上。
張圓費力的翻了個身,順勢躲開他的手,語氣裡止不住的疲憊,那些初見他時的歡欣鼓舞已經不知去了什麼地方,“羅茲,你能不能不要把你想要的東西強加到我身上?”
他的心一疼,似乎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對不起三個字到了嘴邊卻被他嚥了回去,眸色無情的望着她,“你真這麼覺得?”
“是。”張圓正視着他的臉,心裡有些害怕他的無情,但嘴依舊硬,“是的,這段婚姻是我不想要的,每天面對你的生活也是我不想要的,那枚鑽戒,我也不稀罕。”
“好,很好。”羅茲陰測測的笑,彷彿地獄中的惡魔。
啪——
昂貴的鑽戒被摔在地上,在地板上彈跳了幾下不知滾到那個角落裡去了,張圓瞳仁一縮,一抹尖銳的痛楚快速劃過她的眼底。
下一瞬,她的身子被人打橫抱起,她尖叫一聲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羅茲你想要幹什麼?”
“想要幹什麼?”羅茲一字一句的重複着她的話,“當然是教訓你!”
她的身體被他騰空抱起,大步向樓下走去,鄭浩宇和蘇念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他鐵青的臉均被嚇了一跳,蘇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羅茲,你要做什麼?”
“不用你管。”羅茲冷哼一聲,再不是那個溫文爾雅的君子,身上暴戾的氣息讓蘇念忍不住倒退一步,鄭浩宇適時的攬住她的腰,羅茲抱着張圓大步朝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羅茲!”蘇念大叫一聲,“你爲什麼要這樣對阿圓?”
“難道我們夫妻間的事情你也要管嗎?”羅茲陰測測的轉身,“我們是合法夫妻。”
“我……”蘇念語結,她確實沒有權利去管,但是如果羅茲虐|待張圓的話,她的心跟着一跳一跳的。
鄭浩宇攬着她的腰不讓她追,反倒對羅茲講:“張圓過不了多久就該生了,你注意點分寸,再怎麼說也是你老婆孩子,出了事你哭都沒處哭去。”
也不知鄭浩宇的忠告羅茲是否聽進去了,一句迴應都沒有,大步抱着張圓離開了。
蘇念揪着鄭浩宇的T恤,擔心的望着兩人消失在門口的背影,“你說羅茲會不會對阿圓怎麼樣?”
“那些我們似乎管不了。”鄭浩宇同樣望着大門處,聲音有些飄渺。
蘇念憤憤的在沙發上坐下,看着身邊的鄭浩宇也越來越覺得不順眼,鄭浩宇討好的替她剝了柚子,“不要這麼看我,念念,我已經改邪歸正了。”
蘇念噗嗤一笑,積壓在心口的鬱氣散去了些。
鄭浩宇則慶幸來的時候就跟羅茲撇清了關係,不然不知會被這個小女人怎樣遷怒呢。
羅茲帶着張圓出了別墅,走出500米左右攔了一輛出租車找了一家酒店,從上車到下車甚至進入酒店,羅茲一直緊緊的抱着張圓沒有鬆開。
張圓閉着眼睛,身上流露出一股憂傷的氣息,讓人覺得很壓抑。
她被放在牀|上,羅茲進了浴|室洗漱,沒過一會兒,房間的門鈴響了,張圓撐着身子起來開門,剛纔開放的時候,羅茲要求酒店的工作人員去給他們買幾套衣服,她打開門,果然是送衣服來了。
張圓道了謝,拿着衣服走進房間,羅茲正目光沉沉的望着她,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健碩的身子肌肉分明,不過卻沒有一絲傷疤,據說那些傷疤早已被他用祛疤的藥膏去掉了。
也是,那些不堪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讓蘇念看到呢?
張圓收回目光,將衣服放在沙發上,轉身進了主臥室休息,沒有鎖門,因爲她知道,鎖門也沒有用。
心一如既往的沉重,不管他在還是不在。
張圓閉了一會兒眼睛,就感覺身旁的牀鋪陷了下去,腰上纏上一隻手臂,他儘量不壓着她的肚子,健碩的身子貼近她的身體,伴隨着灼熱的吻也落在她的側臉上。
她僵着身子沒動,這樣的事情不知發生過多少次了,躲的後果便是更加變本加厲,躲不掉,只能接受,這是她承受過那麼多次之後悟出來的道理。
很快,身上的衣服便被人扯掉了,一掛的呈現在他的面前,再怎麼裝作不介意,她還是無法忽視他灼灼的目光,狼一般。
她本能的縮了縮身子,遮掩着,巨大的肚子讓她做不出太多的動作,反倒讓男人很方便,因爲她不能躲。
男人性|感的脣在她身上流連,張圓咬着脣,便聽到羅茲微涼的聲音,“爲什麼不接受呢?阿圓,爲什麼我們都結婚了,你還不願意接受我呢?”
她猛然睜開眼睛,便看到他清冷的目光,一手把|玩着她的柔軟,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似乎有些灼熱的身體如潮退去,“那你呢?爲什麼你不肯給我一點自由?”
“對你來說什麼是自由呢?沒有我的生活是不是很快樂?”
“對,沒有你的生活,非常快樂。”張圓一字一句,十分清晰的傳進她的耳朵裡。
“呵,真不乖,”他漂亮的手指撥了撥她的頭髮,下一瞬張口要在她的脖頸間。
低叫聲被張圓悶在脣齒間,沒有叫出來,她敢保證,她的脖子一定被他咬破了,絲絲縷縷的痛意讓她不能忽視。
羅茲從她的脖子上擡起頭來,雙|脣沾染了一絲嫣紅,他舔|了舔,笑容一如當初那樣迷人,“味道很不錯。”
張圓深吸了一口氣,便閉上眼睛,不理他,安靜做一個稱職的木偶。
“呵。”又是一聲低笑,羅茲狠狠的吻上她的脣,脣|舌有力的在她的口腔裡攪動,幾乎舌根都發麻了還是不肯放開她。
張圓忍不住推拒着他的胸膛,哪怕是習慣了他的索取和賦予,她仍舊從心裡無法接受,甚至厭惡。
沒錯,她討厭他的自以爲是,討厭他強加給她的煩惱和憂愁,突然間她有些後悔沒有打掉這個孩子,如果孩子不在了,或許他就不會這樣纏着她了吧。
一想到今後的幾十年都要跟一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張圓渾身都泛起一種無力感。
然她的不配合,她的抗拒,讓羅茲更加憤怒,他以爲看到他的求婚至少會感動一下,他這麼長時間沒有來找她,至少會難過一下,可是都沒有。
就好像她的世界裡多他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那她又何苦默默的喜歡他那麼多年呢?羅茲不懂。
她掐着她的肩膀,猛獸一般吻着她,近九個月的身孕,他也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但是,一樣改變不了他要懲罰她的心。
“羅茲,這樣有意思嗎?”他束起她雙手的時候,他看到她臉上諷刺的笑意。
他不由自主的鬆開,微涼的之間擦過她的臉,繼而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劃過,“怎麼沒有意思呢?我覺得,有相當有意思,就像馴服不聽話的小獸一般。”
聽到這話,張圓臉上閃過惱怒,不過只是一閃而過罷了,她沒有反駁,甚至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涼薄的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她一直在保護着自己的心,任由他主宰他們的生活,只等到他玩夠了玩膩了的那一天,再重新得到自由。
可是,不可能。
如果他真的想要像其他男人一樣玩一玩,他根本不會選擇結婚,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根本不給他一絲一毫走進他的機會,那樣他只能另闢蹊徑了。
羅茲突然打開電視機,張圓一愣,繼而整張臉都開始燒了起來,電視裡女人口申吟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裡,她下意識的閉緊雙眼,封閉五識。
可是,甚至被人輕輕抱起,她能夠感覺到她被羅茲抱在懷裡,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一道不可違抗的命令在她的耳邊響起,“睜開眼睛!”
她當然不會睜開眼睛,他低笑一聲,似乎早就想到這樣的情況,再次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不如,我們也來錄一次怎麼樣?”
靠!
張圓大罵一聲,下一秒便睜開眼睛,轉身擡手朝他的臉上揮去,手腕輕鬆的被人擒住,張圓漲紅了眼睛,臉蛋更是羞得通紅。
羅茲捏了捏她壯觀的胸|部,輕輕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夫妻看這種片子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