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操場兩旁的建築高樓,18層的落地玻璃內,雷兆庭的目光從操場上收了回來,走到辦公椅坐了下來,臉上帶笑,像是看到了一件令他順心的事。
中年男人依舊站在辦公桌前,一臉的恭敬。
“查得怎麼樣了?”雷兆庭對着中年人問道。
“已經打聽到了,”中年人說道,“是那位法官不經意跟他的老朋友說起,雷銅標已經將所有在集團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部落在雷銍楓的名下,在他18週歲過後,法官既會派人想辦法讓雷銍楓回去美國。”
頓了一下,中年男子繼續說道,“而在此之前,其實法官在五年前就已經派了保鏢秘密跟在雷銍楓身邊,昨天,雷銍楓的18週歲生日已過,相信那名法官已經令他派來的那些人找機會跟雷銍楓說明,並且將他帶回美國,好像有什麼計劃在秘密進行。”
“計劃?”雷兆庭一臉的不解,人都死了,還有什麼計劃,難道那個老傢伙在死之前都擬了份計劃不成?
“這也只是猜測,那名法官嘴巴實在是守得太嚴,連他的家人都不肯透露。”中年人說道。
雷兆庭點燃一根雪茄,沉默着。
“是要現在就…”中年人沒有說完,看雷兆庭的意思。
“先別動,到時按我的指示,先下去。”雷兆庭抽着雪茄,對着中年人揮了一下。
“是。”中年人恭敬的退了出去。
雷兆庭抽着雪茄,有一點他很不懂,他怎麼就那麼放心的將雷銍楓留在中國,而不是急迫的將他帶回去,難道就不怕有人對他下手?還是他想從中得利?
這一點沒考慮清楚,他暫時還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