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沐晨表情和語氣的驟變,赫連森微微皺眉,表示不理解。這豪邁而奔放的話語,感覺被順理成章地調戲了。
“這句話有沒有很熟悉?”見赫連森俊臉上表露出一絲不解,雲沐晨收起剛剛冷然的表情,問話中帶着些許興致盎然。
看着雲沐晨靈動的黑眸盯着自己不斷地轉溜,赫連森順着這話話在回憶裡搜尋相關的片段。
“哎呀,怎麼突然變得那麼笨了?”滿懷期待的雲沐晨見赫連森好半晌都只是用深邃的眼神注視着自己,卻始終不言不語,不由低語抱怨道,“真的不記得了?原來你都沒把我們的事放在心上…”
聽着距離一步遠的雲沐晨低眸自怨自艾,赫連森仍是淡笑不語。
緊接着,空曠的辦公室裡響起赫連森特有音色的冷然語調:“各位,要不要進來聽一下?”
話音剛落,辦公室素雅高端的大門即刻被打開,肖泰‘果斷’聽從安排進來了,卻只是看到了他一人。
“呵呵,總裁大人,您跟夫人聊,我們馬上走,馬上走。”只見肖泰討好式地傻笑一聲後嚴肅說完便即刻轉身帶上門,啓動瞬間消失模式。
光榮成爲炮灰的肖泰果決躲避冷源後就把躲在門外的一干損友挨個瞪了一眼,用氣憤的眼神控訴:你們這羣混蛋太不仗義了!!
豪華寬敞的辦公室內,雲沐晨從始至終看着肖泰的秒逃搞笑行爲,不禁莞爾:“怎麼你那麼嚴肅的一個人,下屬都如此活躍呢?看來,中國的古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有待考究。”
不想,雲沐晨玩笑似的感言被赫連森一本正經地接過:“的確該整頓一下了。”
此話一出,外面的一羣收拾東西準備各自撤離的活躍下屬突感寒風拂過,背脊微涼。
“我覺得他們這樣挺好的,省得你整天死氣沉沉
。”雲沐晨突然兀自擡眸建議道。
“死氣沉沉?嗯?”
赫連森冒着冷氣的詢問透着濃濃的危險氣息,感覺自己犯了言論錯誤重罪的雲沐晨不由得節節敗退。
“呵呵,口誤,絕對是口誤!親愛的,別生氣。”雲沐晨一邊慢慢往後退,對着黑眸微眯不斷向自己逼近的赫連森訕笑道。
“嗚…我錯了,求放過……”無路可退的雲沐晨被赫連森高大的身軀逼到寬大辦公桌前,小心翼翼地求饒。
近距離看着赫連森不苟言笑的危險模樣,雲沐晨覺得自己隨時被拆吃入腹的可能性秒升。
當然,自認爲許久未嘗鮮的且時刻遵循一本萬利選擇的餓狼奸商綜合體又豈會放過眼前眸光瀲灩的俏麗佳人?
於是,眼裡冒出幽光的赫連森果斷傾身將面露無辜之色的雲沐晨抵在桌上以吻封緘,大肆開發自己的領地……
頓時,室內瀰漫着節節攀升的曖昧氣息,激情澎湃。
良久,室內傳來雲沐晨有氣無力的聲音:“停!我還要…回家的……”
看着身下佳人迷離的眼眸感染着誘人的情慾之色,嫣紅的小嘴卻吐出有冷水效應的話語,還沒開始進入大餐環節的赫連森頓時百感交集。
要是進入正餐,必然不受控制抵死纏綿,耗時頗多,更難跟雲家人交待;然而現在身體各處都在叫囂着飽餐,這等煎熬也令人頭疼。
最終,經過思想鬥爭的赫連森決定就此而止。畢竟,還是那句老話:來日方長,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要顧全大局。
於是,不得飽餐而相當苦惱的餓狼森用大掌在佳人嫩滑的高聳上狠狠地蹂躪了一番,才屏住粗重的呼吸戀戀不捨地收手。
還沒從上波情慾中緩過勁來的雲沐晨感受着非同凡響的感官刺激,不禁嚶嚀出聲,惹得赫連森更是慾火焚身。
“小妖精,你怎麼可以那麼美?算了,還是離我遠點…”某人不淡定地低聲吐出前後矛盾的話語,深邃的眼神裡充斥着深深的迷戀
。
“……”看着俊美的赫連森逃也似地向後退了兩步,臉色潮紅的雲沐晨相無語。
聰慧如雲沐晨,明白一向做事果決的赫連森此時落荒而逃的原因,本是激盪難平的心裡一陣溫暖涌來。
隨後,雲沐晨自力更生地擺正自己的身子,卻突然傳來一陣痠痛,不禁開口抱怨道:“嘶…你壓得我腰都疼了。”
“誰叫你那麼誘惑我。”赫連森聽到雲沐晨的呼痛嬌嗔,快步靠近輕輕將佳人抱到舒適的大型柔軟辦公椅上,同時不忘爲自己之前的暴力行徑辯解。
“是你硬要撲過來,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什麼臉皮啊這是。”緩過神的雲沐晨聽到赫連森推卸責任式的話,立馬就炸毛了。
要不是眼前笑意盎然的赫連大爺時不時抽一下,把行爲相當正常的她壓在堅硬的桌上肆無忌憚地廝磨,又怎麼會腰痠背痛呢?雲沐晨在心裡不恥道。
看着雲沐晨粉嫩小臉上帶着氣呼呼的生動表情,赫連森一邊伸手整理雲沐晨有些凌亂的衣服,一邊有些幽怨地低喃着:“你說我過得容易嗎?找你約會還得帶上你哥這個大男人,整天還得想着怎麼去見家長,想我爲你守身如玉那麼多年,卻那麼久連肉屑都沒吃着,我容易嗎?”
唯有跟雲沐晨獨處的時候,赫連森才能全身心毫無顧忌地展露自己最真實的感受。
由此話可見,對於雲沐軒的亮瞎眼的燈泡行爲,赫連森早就不爽了!而且最近除了忙公事,都是各種打探雲家父母的喜好,力求挽回破敗的形象,可謂擠破了腦袋。
想着自己年近三十,好不容易遇到了極度愛戀的女子,卻因爲各種事項,在嚴格意義上只開過兩次葷,異常高冷的赫連森不禁愈發覺得憋屈了。
“噗…太逗了!”赫連森獨特的抱怨一字不差地落入雲沐晨耳朵裡,可謂悶雷陣陣,隨後相當豪邁地大笑出聲。
wωw•TTkan•¢〇 乍一聽,過錯方還真的是她,只是赫連大總裁何時‘守身如玉’?而她又何時成了傳說中的‘肉屑’?雲沐晨覺得此番措辭難以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