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被忽視的宇文樂突然猛地上前,看樣子是要抱住葉陵君,在底下人的低呼下,本以爲會上演一場霸王硬-上弓,沒想到卻是宇文樂從臺上直直的飛了出去,而動手的,竟然是臺上那個看上去柔弱的女人,傳聞安廉的妻子。
這個世界玄幻了麼?
爲什麼看上去那麼弱的一個女人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
剛纔還有些肖想向晚歌的男賓此刻臉色難看,尷尬的低下頭,這要是搶回去就是個武力值超強的母老虎啊。
葉陵君卻是目不斜視,仍舊盯着花鳳。
“夠了!再怎麼說我是你母親!”花鳳臉色難看,逼到盡頭猛地爆發起來。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今天過來我是警告你,以後我的事……”說着,漆黑的黑眸緊盯着她,嗜血殘忍:“你最好少管!”
花鳳嚇得腿腳哆嗦,爲葉陵君眼中的冷血淒厲,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不敢再說什麼。
葉清瀾終於從震駭中回過神,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葉陵君,骨子裡帶着敬畏。
想說什麼,可不敢面對此時的葉陵君。
宇文青氣的要命,眼前這出就像是鬧劇一樣,而他卻是衆人眼中的跳樑小醜。
“葉家,你們等着!”扔下這句,宇文青跳下高臺,扶着自己女兒。
“安廉,你是我的,我的……”趴在地上的宇文樂還是嘀咕着,鼻子留下兩行鼻血,臉上也灰頭土臉的,這樣子,簡直慘不忍睹。
她擡頭的時候,所有賓客忍不住把視線調向別處,這一摔,太狠了。
看清女兒的樣子宇文青更是怒不可遏,想找葉家的麻煩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氣憤的扶着女兒就走。
葉陵君的眉頭緊皺,站在話筒前:“我和葉家沒關係。”短短几個字,直接把自己和葉家撇清,然後看向向晚歌。
向晚歌挑眉,上前拉着他的手,衆目睽睽之下,兩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可即便這樣,今天在場的賓客也是明白一個理:花鳳不能爲安廉做主。再就是,安廉結婚了,剛纔那個就是他老婆。
想到這麼年輕的首席結婚這麼早,那些名門淑女一個個捶胸頓足,特別是見到了葉陵君的真面目,一個個更是清楚宇文樂爲什麼對他這麼着迷。
那個男人,果然有讓女人着迷的資本,就算不看身價。
一場鬧劇就那麼熱鬧的開場,啼笑皆非的結束,直到結束,仍舊是衆人新奇的談資。
回了家,葉清瀾怒氣騰騰的摔着東西,花鳳也是氣的不行,坐在一邊生悶氣。
“沒用,都他麼沒用!”一邊摔,葉清瀾還憤憤的指着花鳳。
“你指着我做什麼,我怎麼知道他今天回來。還有你,剛纔沒看到你媽被欺負了,你怎麼不出來護着。”花鳳咬牙切齒的盯着葉清瀾,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兒子就是一個白眼狼,有利用的時候利用的徹底,沒利用價值直接扔。
真不知道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有這麼個兒子。
花鳳也不想想,她自己也沒安好心,兩個人半斤八兩。
何況,到底是不是他兒子也就葉清瀾心知肚明。
“好了,不吵了。”揉揉眉間,葉清瀾擺擺手。這個時候和花鳳撕破臉根本不合時宜,強忍着厭惡,葉清瀾伏低了姿態。
“我吵?到底是誰一回來就摔東西。”
“你還想不想過好日子。”葉清瀾煩了,直接對着花鳳吼道。
“你,你!”
“想過好日子就閉嘴,這次沒算計到葉陵君就沒算計到,別忘了我們二天後的事,魏家!”和算計葉陵君相比,那件事更重要,成了他就是魏家的少爺,雖然錢不多,但卻有權。
京城魏家的公子,聽起來可比一個商人的少爺拉風多了。
“對,對,魏家。”一聽這話花鳳也不氣了。
現在設計不了葉陵君,但只要兒子進了魏家的門,以後還怕設計不了?
越是想,花鳳就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宴會快點到來。
魏家的訂婚宴,那可是高門宴會,只要葉清瀾的身份在那個時候表露,還怕魏家爲了顏面不認兒子?
呵,越想就越樂呵!
母子兩人算計着,一個個臉上笑開了花,似乎今晚的事一點沒影響到他們。
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最極品只有更極品。
鬧了葉家宴會的兩人此刻正在滬市著名的夜市閒逛,來往的都是人羣,絲毫沒有因爲夜晚的降臨顯得冷清。
“有沒有注意到?”咬着剛買的鐵板魷魚,向晚歌說話有些含糊。
唔,這魷魚不錯。
“嗯。”葉陵君拿着餐巾紙幫她擦了擦嘴角。
“那個齊蘭,有問題。”何止有問題,簡直很有問題。
之前的情形,一般小明星可能要變個臉色或者大驚失色,但她竟然從始至終都低垂着眉眼。
在機場的時候向晚歌沒發現,可宴會的發現卻讓她皺了皺眉。
直覺上,她並不喜歡那個女人,好像那個女人會做什麼事,而那事,直接和她有關。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小人物。”把向晚歌的另一隻手握在掌心內,葉陵君的雙目緊盯着她的紅脣,很想,很想嘗一口,可這裡是大街。
想着,葉陵君把視線撇過去,耳尖微微有些泛紅。
向晚歌完全不清楚葉陵君的想法,仍在糾結剛纔看到的齊蘭。
第一次沒發現有問題可能是那女人沒對他們有看法,可第二次嘛……
向晚歌的直覺向來精準,她覺得有必要好好查查那女人,她可不想以後有什麼大麻煩。
萬事扼殺在搖籃中……
“我要查查看。”向晚歌忍不住嘟囔。
“好。”對向晚歌的話,葉陵君從不否決。
“我們再繼續逛逛,大冬天的,多走走暖和。”
“好。”
滬市一處僻靜的公寓,齊蘭溼着頭髮歪坐在沙發上,豐-滿的身上圍着短短的浴巾,看上去讓人慾-火焚-身。
“齊蘭,這裡是下個星期的行程,你看一下。”助理把齊蘭的行程表遞給她,雙眼卻時不時掃向女人身上。
尤物,果真是尤物,穿上衣服還真看不出來。
清純的表面隱藏妖嬈的媚-態,這個女人,只要願意,以後一定大紅大紫。
齊蘭伸手接過,雙眼掃了掃,都是一些商業活動。
“沒問題吧?”搓了把雙手,助理盯着她看。
“沒問題。”淡淡的低應,齊蘭從沙發上起身。
也不知是意外還是怎麼的,身上的浴巾突然滑下,女-性的酮-體就那麼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助理面前。
助理瞪大眼,看着面前的美景,突然不爭氣的呼吸加重。
寂靜的客廳內,男-人的喘-息異常清晰。
齊蘭就像是沒有聽到沒有看到,淡定的彎腰,然後撿起地上的浴巾,也不圍上,就那樣進了臥室,甚至進去之後連臥室的門都不關。
助理握了握拳,又看了看臥室的房門,最後下定決心,雙腳堅定的朝齊蘭臥室走去。
反正那女人已經沒了第一次,再多一次又何妨。
這樣想着,助理膽子大了許多。
不過一會,房內就響起男女的喘息聲,低沉曖-昧。
直到深夜,兩人才累極停下,入睡之前,齊蘭又是勾起脣角:“安廉,安廉……”低低的呢喃,如同喚着最親密的愛人。
第二日的媒體果然不負衆望,大篇幅的報道昨晚的宴會情況。標題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醒目。
葉氏總裁神秘結婚。
惡毒養母插手養子婚事。
……
有些小報甚至還報道:國民女神疑是葉清瀾女友。
不管報道如何的轟轟烈烈,有一點可以肯定,葉陵君的照片仍舊一如既往的模糊,最多就是個背影,而其他人,幾乎是面部特寫,連臉上的毛細孔都照的清清楚楚。
這樣的變化自然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但卻百思不得其解。
葉陵君就算再有能力,可所有媒體有志一同的模糊報道還是讓人摸不着頭腦。
難不成安廉背後還有什麼背景?
或者說,那背影是他老婆的?
畢竟,安廉那麼個人,真的結婚,老婆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這樣一想,有心人也淡定了許多。
不過心裡還是泛酸,那樣的人才竟然結婚了,自家女兒是沒福氣了。
這其中尤其以宇文青更甚。
回來之後他是想着報復,可還沒行動就被人直接警告。
憤怒有,但更多的卻是懼怕。
爲此,他只能約束自己女兒的行爲,平生第一次,他心疼的把女兒關在家裡,哪裡都不準去。
至於報道內的模糊主角,在滬市玩了兩天後直接乘飛機到了京城,向晚歌所謂的回葉陵君家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
或者說,從一開始兩人就沒當一回事,回去就是爲了給人添堵,順便教訓教訓某個沒有眼色的極品。
說到極品,除了葉家那幾個,魏家同樣如此。
下了飛機的向晚歌撫了撫頭,有點煩躁。
明明她誰都沒招惹,可哪那麼多麻煩事。
“怎麼了?”
“沒事,頭疼。”剛說完,向晚歌就感覺額際一涼,葉陵君的大手直接在她太陽穴上按摩起來。
舒服的嘆口氣,再麻煩也得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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