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研究了半個斜,桑鳴聲停下手中動作,走到另一個房間換衣服。(小)(說)---高速!
換下白色的大褂,一轉身就成了精明的精英人物。
曾經的稚氣在男人身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精明而強大的氣勢。
看上去冷靜、理智,絕對的優質男人。
事實同樣如此,身爲一個研究員,桑鳴聲的工資每年保底五百萬,這還不包括每次有研究成果的提成。
這樣的男人,說是女人理想的另一半也不爲過。
而這位,就是向晚歌的第二任男友,那個憨的被個女人設計上牀的人。
真的憨麼?也就向晚歌那樣認爲吧。
不過他被女人設計上牀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這一點,連桑鳴聲都不得不承認,當初面對明麗那個女人,他確實憨到愚蠢。
他和明麗是從朽梅竹馬,也一直是當對方是小妹妹看待的,直到遇到向晚歌,發生了曾經那件事,他才知道,他憨的太離譜。
原以爲的小妹妹只是他的自以爲是,醉酒之後的一夜迷亂更不是他想象的單純,更甚至,在第二日,迎來了向晚歌的捉姦在牀。
連向晚歌都無奈,似乎她交了幾任的男友一直都在捉姦在牀。
除了最後這個冷漠疏離的男人。
向晚歌慶幸,慶幸遇到了這麼個男人,也慶幸當初自己一見傾情,抓着不放手,不然,哪裡還有她現在的幸福。
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年,桑鳴聲並沒和明麗結婚,就好像徹底遺忘了那一晚,遺忘了曾經發生的一切。
可明麗的存在是從小到大的,桑鳴聲即使不想再和她有交集,桑媽卻是真的把明麗當成媳婦看。
好在桑鳴聲爲了一個研究十天半月不回家都是常事,所以桑鳴聲也沒那個心思管。
但現在,確實該好好的談一談了。
出了研究所,大廳內都是忙碌的工作人員,桑鳴聲目不斜視的快速離開。
他走之後,身後的女同事一個個雙眼冒光。
“那位就是桑研究員,好帥啊,好有氣勢。”
“聽說還沒結婚呢。”
“真想靠在他的胸膛,看上去好安心。”
一羣花女自然少不了腦補yy,這可是長相和實力並存的優質男,當然是女人談話的焦點。
桑鳴聲工作的實驗室頂樓,兩個中年男人做着最後的討論。
“可以了?”其中一箇中年男人惴惴的開口詢問。
“嗯,已經可以納入生產。amp;中amp;”另一位中年男人說的果斷。
“可之前不是聽說……”
“王經理,你要知道,這次公司頂着多重的壓力。”
“是,我知道了。”被成爲王經理的男人無奈的妥協。
“你也別想那麼多,臨牀試驗很成功,多餘的等待其實根本不需要。”
“但願如此吧。”
“剩下的交給我就好,我會聯繫醫院,到時候就能大批量生產,公司的財務問題也能解決。”
“只是桑鳴聲……”王經理想到這麼一個人有些擔心。
“一個研究員而已,不聽話隨時可以……”朝王經理遞個眼神,兩人心知肚明。
下午的集體訓練仍舊完成的很成功,向晚歌遠遠看了眼就在應力等人期待的目光中回了宿舍。連話都沒和他們說,更別說評論什麼了。
她來這裡本來就是做評委的,順便查點東西,沒必要親力親爲的上去指點江山。
剛回宿舍就有人敲響她的房門。
“進來。”
來人是個長相非常普通的小兵,是那種放在人堆裡也不引人注意的存在。
沉默的進來之後,小兵沉默的遞上手中的資料,靜靜的站在一邊等着向晚歌的指示。
向晚歌看着資料上的藍眼神一暗。
動作看着閒適,但也快速的翻閱了一遍。
“蘇市?”
“是的。”
“臨牀有什麼表現?”
“病人呼吸困難,搶救不及時,死亡。”
向晚歌手指敲在資料上。
“哪家療養院。”
“春光。”
“好,我知道了,幫我安排一下,一個星期後我會過去蘇市。”
“醫生的身份?”
“對。”
得到肯定的答案,小兵默默退下。
向晚歌又看了遍資料,接着拿出打火機燒成了灰燼。
看來,這次過後又休息不成了。
何況……
想到12月即將舉行的中西醫對抗,向晚歌忍不住揉了揉額角,事情真多。
但在這之前,要把蘇市的事情解決。
御瀾山麼?手伸到這裡了,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順藤摸瓜。
第二天的軍區新人大賽如期舉行,場面熱烈,整個訓練場上都是喧鬧的叫囂聲,盛況空前。
這場大賽整整進行了三天,三天後才角逐出最厲害團隊以及最厲害新兵。
有了這份榮耀,在整個華夏,贏了的新兵算是名聲大噪。
至於這次軍隊比拼的結局如何,呵呵,真的是一個絕地反轉。
楚蒙噉瑟的看着走上高臺的身影,朝應力七人挑釁的投去一眼,氣的七人恨不得把他捉過去好好揍一頓。
不是墊底的麼,怎麼到這裡成了最大的贏家,畫風不對啊。
可再不對,事情成定局,也是事實。
結束了頒獎禮,不負衆望的,楚蒙結結實實被打了一頓,鼻青臉腫的笑的開懷。
“腦子有病。”七人哼哼唧唧,看不得楚蒙這樣炫耀。
這裡面當屬龔天成心裡最酸,這可是他的地方,結果竟然輸給了楚蒙這個小都軍區的,太讓人恨得牙癢癢了。
“你們別不服氣,咱們可是實力說話。”
“屁,你那是走了運。”
“有運也比什麼運都沒的好,對了,吳作雲,你們是墊底的吧,哈哈,墊底!”
“楚蒙!”吳作雲咬牙切齒。
“你咬我啊,咬呀……”
“幼稚!”礙眼,極度礙眼。
“他一生也就這麼一次了,我們讓着他點。”一直不說話的沈天梅看了眼噉瑟的楚蒙,平淡的拋出這句。
楚蒙的噉瑟僵在原地。
得,沈天梅的天然黑真要不得。
吳作雲哈哈大笑起來,其他幾個人也是笑的開懷:“對,也就這麼一次,我們都該讓着。”
“你們!”這回輪到楚蒙憤憤了。
沈天梅就像沒感覺到楚蒙的怨氣,嘴角也跟着勾起弧度。
還是軍營好,一直都好。
秋詞難得的沒有插話,只是看着向晚歌的背影若有所思。
好像,真的好像。
特別是當時煙塵飛起的時候,那樣的煙塵讓秋詞透過看到那邊的向晚歌,真的和記憶中那個讓人安心的背影好像。
“秋詞,你在想什麼?”應力笑過之後看向明顯心不在焉的秋詞。
“沒有。”應該是了吧,終於讓她找到了。
秋詞很慶幸,慶幸自己走到了救命恩人的身邊,還曾經是她手下的兵。
心裡一股熱流劃過,秋詞看向衆人:“我們去看看指導員。”
“好。”無人有意見。
只可惜,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向晚歌已經離開,真是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鬱悶的八人已經無力吐槽,只得把精力狠狠的放在訓練新兵身上。
被訓練的新兵嗷嗷直叫,可惜,教官根本不理會。
當然,從教官的口中,他們都清楚的知道了一件事,那個女少將,竟然會是八大軍區那新兵訓練教官的指導員。
哦,天哪,他們沒聽錯吧,那個女少將。
嘶,他們似乎知道了了不得的機密。
怎麼辦怎麼辦?在線求解。
當然,他們沒有,所以大家也就聚在一起小聲的在新兵隊伍裡討論,對於外人,隻字不提。
不提惆悵的‘單細胞’,也不提糾結震撼的新兵,此刻的向晚歌並沒立刻前往蘇市,而是回了京都,和葉陵君看了場電影,吃了頓燭光晚餐,餵了頓大寶小寶,然後,一家人紅紅火火的暫時搬到了蘇市。
用向晚歌的話說就是,既然不是在軍營,沒必要一家人還要分開。
葉陵君一想,果斷答應,絲毫不拖泥帶水,看的向晚歌眉眼彎彎,心裡暗戳戳的高興。
果然不愧是她自己親自挑的老公。
至於大寶小寶,年齡還太小,當然不能把兩個孩子丟在家裡。
不過等到會走路,能說話的話,那就不知道了。
葉陵君也是神清氣爽,能一家人出遊,這感覺不是一般的舒服。
哦,你說公司,那麼多人養着不是吃白飯的,要是離了上位者公司就不轉了,那還要那些員工做什麼。
所以,身爲總裁,葉陵君果斷的又撂挑子。
這一點,向晚歌和葉陵君真的絕配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春光療養院,蘇市數一數二的療養院,這裡住着的都是療養的老人,殘疾人,當然還有那些神經布。
向晚歌是作爲一個神經醫生的身份進來的,進來的程序很正規,沒有任何作假甚至人爲的痕跡。
剛進春光療養院的神經科,向晚歌一眼看到的就是草地上站着不動的清瘦男孩。
根據昨晚上看到的資料,這個人應該是她的病人。
想到這,向晚歌擡腳走過去。
“你在幹什麼?”
“我是樹,樹需要光合作用。”
“樹不會說話。”
男孩閉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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