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人啊,我身體不適。( ”
“你只是被我爸媽打了背部和腦袋,也沒有斷手斷腳,難道那一棍子下去,你腦子也被打壞了?”
兩人正說着,保姆敲了敲門,弱弱的說:“不好意思,外面醫生來了。”
“讓他進來。”
醫生進門,紀流年帶着念念閃到一邊。醫生也不知道是什麼病,進來看着凌一川雖然說說笑笑,但是眉心微皺,臉色發白,明顯就是在強撐着的感覺。還好額頭已經不流血了,醫生立即問:“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紀流年不好意思說是父親所爲,只聽見凌一川輕描淡寫的說:“捱了幾棍子,不礙事。 ”
不礙事,還找醫生做什麼?醫生又問:“傷在哪裡,給我看看。”
“背上,腦袋上也捱了一棍子。”
一聽到打到了腦袋上,醫生嚇了一跳,立即過來檢查。這下,紀流年不給他脫衣服也不行了,她上前,輕輕掀開凌一川的衣服,一脫,他嘴裡就“嘶”了一聲,顯然有點疼。
紀流年一呆,她剛剛看到凌一川跟她談笑風生,還以爲他早就好了,沒想到,這一掀開衣服,看到後面縱橫交錯的傷痕,雖然沒破皮,卻腫的老高,肯定是相當疼的。
而腦袋上,更是有一塊血塊,她也不敢碰,生怕他疼的更厲害。
想到剛剛,爸爸揚起棍子教訓她的時候,凌一川撲過來爲自己擋住,所有的棍子都落到他的背上,他卻一聲不吭,也沒有說父母一句壞話,剛剛甚至還故意調-戲她,讓她覺得自己已經沒事了。明明那麼疼,怎麼不早說!
凌一川像是看到了她眼底的擔心,還笑了笑:“怕什麼,你爸爸年紀大了,力氣不大,打得不疼,跟撓癢癢似的,連皮都沒破。”
話音剛落,醫生就來打臉了:“怎麼不嚴重?你背上是皮肉傷,可你腦袋上估計是腦震盪了。你是不是剛剛覺得大腦暈眩,噁心,沒力氣?要是用力再多幾分,你直接就會被打暈!”
一聽到醫生說的這麼嚴重,紀流年也急了:“醫生,那他沒事吧?”
“死不了。”醫生立即說,“但是,頭上的傷,我看你最好還是去醫院拍個x光去。腦震盪這種東西,可大可小,萬一有事,那可就遭了。”
“有什麼事啊,沒事,”凌一川滿不在乎的說,“要是沒流血了,也不必用繃帶了,清理下傷口就好。”
一聽到他這口氣,紀流年又着急了:“怎麼沒事?萬一有事呢?還是去看一看保險。”
她剛要起身,凌一川一把握住她的手:“能有什麼事?放心啦,現在是晚上了,醫院也是值班的,大不了,我明天上午再去看,今天我不想去醫院了,好嗎?”
今天他們新婚,他只想在家裡陪着老婆孩子,真的不想去醫院待一晚上。
紀流年無奈,只好點頭:“那明天一早你就得去醫院,詳細檢查,尤其是腦袋!”